三大妈上场的时候腿都打颤了。
他哪敢打他家老头子啊!
这是他家的天啊!
三大爷看着三大妈,狠狠的点头。
然后三大妈被主任踹了一脚。
“你是想和他一起?”
三大妈无奈,狠狠的一巴掌打在阎埠贵的脸上。
“你无耻。”
然后又一巴掌。
“你下贱”
“从今天起,我杨瑞华和阎埠贵断绝一切关系,监督阎埠贵改造,直到他成为内心纯洁的GM战士。”
然后大儿子,大儿媳,二儿子。大院的人,然后才是其他大院的人。
在这之间阎埠贵还得,不能让砖头落地,不然就是偷奸耍滑没认识到错误。
回到家的阎埠贵,别说腰了。
就是腿都平放在床上都一直在抖。
脖子上深深的血痕,被铁丝嘞的。
他现在恨极了刘海中。
要不是刘海中把事情全推到他身上,他也不至于被批斗。
现在不说工作,做人都得小心翼翼的,要不然说不好就得被拉出去。
包括他家的孩子,都得受影响。
这是挖根的仇。
现在暂时报不了,见面还得笑呵呵的叫声二大爷。
但是刘海中,NTM给老子等着,但凡有机会,我阎埠贵倾家荡产弄死你。
不过阎家噩耗还没完,刚回家,街道主任带着阎解成,于莉,阎解放,阎解旷,阎解睇几个孩子来到阎家。
阎埠贵赶紧起身,他现在可不敢躺在那,不然谁在举报一下他还得挨批。
主任站好。
“现在和你说几件你家的事情。”
“第一你改造期间,有你媳妇杨瑞华。阎解成,于莉,阎解睇,负责监督。”
?阎埠贵脑子有点不太够。
解放呐,还有解旷呐,哦在医院。
“第二,阎解放,阎解旷正式脱离父子关系,从此分家,但你需要支付49块钱赔偿。”
“主任,我能问一下,我为啥要赔他们49块钱吗?”阎埠贵实在是没力气说话。
但是他实在是不明白,这俩小子就当没生过,可为啥还要给他们钱?
其他人也疑惑,就没听说过?
这是什么情况。
包括门外的邻居也是一脑门子???
这阎家今天闹稀奇了?分家出去的小子管父母要钱的见过,但让父母赔钱的就头一招,这玩意新鲜。
“阎埠贵,这是我这些年为家里干活的工钱,一共30块5毛,那5毛不要了。”
阎解旷硬气的说道。
“内19块钱是我交给你的,我干活是我应该的,就是交出去的钱,我想着要回来,在一个我不是要出去住,身上也得有点花销。”
“瑞华,给他们拿39.5,这便宜不占了。”这一刻阎埠贵,心如死灰。
眼里没有一滴泪水。
“诶。”三大妈转身回屋拿了钱,交给了街道主任。
39.5没占这便宜。
也没交给阎解放和阎解旷兄弟。
阎解放和阎解旷在大家注视的目光中离开了家。
阎解旷回了医院,阎解放在附近租了一房子。
等驱散了各位邻居,街道主任,把阎埠贵扶到床上道。
“你得感谢你这儿媳妇,我刚问完,他就说照顾你,还有解睇。”
“你这儿子支支吾吾的,但也没说要跑。”
阎埠贵这时候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
蒙着被一直在颤抖着。
几人面面相觑,安慰几句离开了屋子。
院里此时已经翻了天了。
此时易中海也不敢开大会制止大家,只能在回家的时候和大家说了句。
“大家都是一个院的,一定要团结。”
但是这个时候谁也不敢多说。
刘海中牛逼哄哄的回到家,此时一家人也是满面愁容,只有刘海中春风得意。
“你们这是干什么?我今天可是受表扬了。”
刘光天没搭理他,给了个白眼,便带着干粮去医院照顾病号去了。
“老刘你说咱们家以后还怎么在这院里待着啊!”
“谁家不得和防贼似的防着咱们?”
“呃”
刘海中根本就没想过这个事情。
他只觉得我是领导你还敢和我叫板嘛。
“哗啦”
一块石头把刘海中家的玻璃打碎了。
“吱嘎”
等刘海中打开门院门,院里一个人也没有。
关上门,让二大妈给打扫了。
“也是没的办法,这件事要不老阎一个人扛,要不我们俩一起。”
“我不也是为了这个家嘛。”
四合院上空乌云笼罩,雷声响起,哗哗的开始下雨。
二大妈把门上破了的地方拿布贴上,虽然还是往屋里流,但不至于飘的可哪都是。
也能多少抵御一些风寒。
第二天上班,轧钢厂组织了向刘海中同志学习的会议。
李主任正慷慨激昂的讲话的时候。
推门进来几个红小兵。
“谁是刘海中。”
“你们是谁,这里是轧钢厂,你们是哪个队伍的。”
李主任这个时候确实不能任其闯入。
这时候一个拿着文件的人跑了进来,然后赶紧跑到李主任跟前。
李主任拿着文件一看。
“啪”
“刘海中,你好大的胆子。”
“GM物资你也敢贪污。”
“几位放心我们轧钢厂一定不会包庇这个不法分子。”
刘海中在表彰大会上被带走了。
举报人阎埠贵。
因为积极揭发不法行为,现在阎埠贵调配到街道看大门。
工资没变,但是不用在扫大街了。
组织关系调到了街道,也不知道算不算因祸得福。
反正这福也没多厚。
刘海中在GWH交代了所有物资。
拢共价值不到200块钱的东西。
但是证据确凿啊!
部分东西还在刘海中家里,吃了的没算。
不过好在价值不高,而且刘海中也有钱赔,最后工作算是保住了,但回到车间继续当工人。
而且因为在纠察队的时候得罪了车间主任,每天都要打扫卫生,你敢摔杆子,主任就敢记你旷工。
每天刘海中第一个来,最后一个走,但凡加班必有刘海中,都不用问。
生活的是非常的规律。
就算这样,阎埠贵还是不满意,因为轧钢厂的批斗大会,阎埠贵去不了,也没有街道这么暴躁,甚至对家庭的影响相对较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