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秋(1 / 1)

苗撰跟着苗稚到独孤蝉房间后就为独孤蝉把脉。

苗撰道:“子蛊已经平静下来,就是身体虚,得多补补。”

“那我的眼睛为什么痛?”独孤蝉摸了几次眼皮,想强行睁开眼睛结果把眼皮上刚结的痂给弄破了,鲜红的血在惨白的脸上淌着,显得人凄厉可怖。

苗稚忙上前按住独孤蝉的手:“会不会是眼睛沾到了毒汁。”

如果沾到了毒汁,孟涵嫣给的药粉那也不能用了,如果再用独孤蝉体内的嫁衣蛊子蛊又暴动怎么办,独孤蝉现在的身体是不能再承受一次了。

苗撰道:“小病我还能看点,这毒我看不了啊。”

苗稚从怀里拿出孟涵嫣的药粉给苗撰:“你能看出里面有什么吗?如果能识别出药粉里面的成分,去除假蛊粉,再配一副兴许可以用呢?”

苗撰借过犹豫一会儿道:“我觉得以我的能力可能识别不出来,不过我好友的徒儿肯定能,他上月来请教我蛊虫的问题,不过他今早刚离开,现在去追,明早应该能回来。”

苗稚起身道:“他往哪里去了?”

苗撰道:“西边。”

苗撰刚说完,苗稚就立马要动身:“照顾好我师姐。”

苗撰拦住他:“我还没说完呢!他叫薛茗,很好认,他才八岁就是一个孩子,你要对他客气点。”

“八岁?”苗稚拧起眉头,他觉得不可思议。他又看了眼苗撰,苗撰有被伤害到。苗稚停顿没多久就出门骑马,朝西边行驶而去。

事态紧急,苗稚一时忘了有个叫东东的可以使唤。角落里的东东见苗稚骑马离开,舒了口气。今天才是第五天,还有两天,他打算摸鱼摸到第七天在去找苗稚拿药。

冯秋端着粥进门,进门看见苗撰,他问到:“苗稚呢?”

苗撰看着冯秋就有些不自在,他道:“找大夫去了,估计明早回来。”

冯秋点头,然后他蹲在独孤蝉床头,打算给独孤蝉喂粥。

独孤蝉的手被苗撰绑在后面,防止她去扣眼皮。不过这样虽然能防止独孤蝉扣眼皮,但是疼痛难忍,独孤蝉像一条泥鳅一样在床上打着滚。

她用枕头代替手,在枕头上蹭着,没多久伤口裂开,枕头上都是血痕。

苗撰不会武功,力气也没独孤蝉打,他怕压着她会被挨打,他的手是伸出来,但是一直在犹豫。

冯秋把粥放在苗撰手上:“我来按住她。”

苗撰听后立马点头:“好好好,你先把她腿绑起来。”

他又对独孤蝉道:“阿婵呐,鸡汤粥哦。”

独孤蝉听后安静了点,冯秋乘这个时候连忙把独孤蝉腿绑起来,然后把独孤蝉往怀里一捞,扣住她肩膀和下巴,让她安安分分的靠在自己怀里不让她乱蹭。

独孤蝉感到勺子碰到了自己嘴唇,她立马张嘴把勺子里的粥喝完。苗撰又往粥里加了点药粉,搅拌搅拌再喂给她。

独孤蝉的眼睛很痛,她艰难地忍着:“我会不会瞎了?真的很痛。”独孤蝉现在已经不在意会不会毁容了,她就怕变成瞎子。

苗撰道:“怎么会,苗稚去给你请大夫了,很快的。我给你加点安神药,吃完就睡,睡着就不痛了。”

冯秋想起之前在客栈,苗稚守在独孤蝉屋内,他猜测当时独孤蝉应该也是蛊虫暴动了,但当时是什么原因呢?

苗稚不告诉他,他也不会傻到问苗撰,也许要等到记忆恢复之后他或许能想起其中一二。

冯秋想起之前在那个小店的时候,独孤蝉蛊虫暴动后一直在碎碎念,苗稚让她休息听他念。冯秋觉得这时候自己也应该说点说什么,分散一下思绪。

独孤蝉这次没有碎碎念,她还在想着孟涵嫣的事。

“上次我被瓦片砸晕后,我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冯秋想分散一下独孤蝉的思绪,他就开始自顾自地念叨。他的注意力全在独孤蝉身上,他丝毫没有察觉到苗撰拿勺子的手一抖。

独孤蝉听到了他的话倒是很镇定,他没对自己动手说明他可能想起的事与自己无关,但是下句话让独孤蝉有些坐不住了。

“我想起了你。”

独孤蝉轻咳一声后又干笑两声,她打算以不变应万变。

“不过是很小很小的时候。”冯秋见怀里的人没怎么挣扎了,显然是在听她讲话。倒是苗撰也看着他,粥也不喂了。

苗撰反应过来,忙给独孤蝉喂了一大勺,独孤蝉差点呛到。

冯秋接着道:“是我五岁的时候,我小时候父母去世的早,被一个爷爷捡走,让我给他养老。然后我每天就是去外面乞讨,讨回来的东西给爷爷吃。”

独孤蝉没想到冯秋以前那么可怜,居然还乞讨过。在她印象中冯秋一直是干净整洁的,就是人有点寡言少语。乞讨?独孤蝉完全想象不到,她以前只知道他是孤儿,因为资质好被孟聆德捡走的。

“师姐不知道吗?”冯秋见她听的认真,咀嚼速度也慢了。

独孤蝉道:“我小时候生过病,八岁之前的事都不大记得清了。”

独孤蝉忽然想起自己以前好像走丢过,而且还跟一个小叫花混的挺熟的,独孤蝉心中一颤,心想:“那人不会就是冯秋吧!那他之前不会一直都记得吧,但是怎么没见他找过自己?难道是不喜欢别人想起他乞讨的事?也是,谁不爱面子。”

她心里一直在琢磨,倒是忽略了眼睛上的痛。

“哦,抱歉,我忘了。”冯秋又道,“我还想起,我的名字还是你取的。”

独孤蝉差点一口粥哽在脖子里,她佯装镇定:“啊,哈哈,这个我记得。那你以前名字叫什么?”

冯秋有些不好意思道:“冯三七。”

独孤蝉笑道:“这名字真草率,难怪我要给你改名字,哈哈。”

冯秋道:“你当时也是这么说的,但你取的名字也很草率。”

“啊。”独孤蝉想了想又道,“秋天认识的?”

冯秋点头:“嗯。你当时还说,要带我去你家,顿顿有馒头吃。”

独孤蝉沉默了,她想她一定没有带他走,要是带走了他,他根本不可能去贺连派,也不可能当了孟聆德的弟子。

安神药起效了,独孤蝉有些困,冯秋后面讲的话她都没听清,脑袋一沉,睡着了。

独孤蝉睡着后,冯秋就把她身上的绳子解开,让她平躺在床上。

苗撰道:“还是绑起来好,可以裹着被子绑,不然她醒了又去扣眼皮,这样伤口好得慢。”

“没事,我看着,我想打个地铺,等她醒来我就绑住。”冯秋给她盖好被子。

苗撰还是信不过冯秋,怕他突然想起什么,要是对独孤蝉不利,他也不好和独孤家交代,他道:“也不必如此麻烦,我让人守着就行。安神药的药效能撑过今晚,你安心去睡,我让下人给你收拾间屋子。”

“我还是在屋内吧,她醒来要是见不到熟人,她肯定会慌乱的。”冯秋好几次见到独孤蝉醒来时就寻苗稚。

苗撰犹豫片刻道:“那行吧,我和你一起守着。”

“那倒也不必……”冯秋没想到苗撰要和他一起。

“没事。”苗撰立马吩咐下人去拿两床铺盖打地铺。

好在房间够大,两张地铺也摆得下。冯秋挑了离独孤蝉床最近的一个地铺躺下。苗撰原本想躺那张的,但是冯秋速度够快,他也不好把人赶走,所以他把地铺拖到冯秋附近。

冯秋无所谓,他静静地盖着地铺合眼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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