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我老婆,我的!你赶紧去死啊!]
[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配吗?]
[啊啊,老婆你怎么能和他一起,粉转黑。]
[两个都不是什么好玩意!]
[傻逼配狗天长地久,去死,赶紧去死!]
各种各样的恶毒的话不停的跳出,像一头张牙舞爪的怪兽。
“怎么了?”家暴者似乎察觉花遇的失态。
“没什么?抓紧时间吧。”花遇轻轻摇了摇头,手却死死握紧了少年。
少年似乎轻笑了一声,被风一吹就听不到了。
就在两人走之后。
复仇者见两人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直接偷偷跑掉。
红眼男人看了眼复仇者离开的方向又抬头看了眼直播,没有追的打算。
“我们接下来干什么?”疤脸男人从口袋掏出了打火机,有些不耐烦把玩。
此时他已经开启了屏蔽不用担心观众可以听到他们的对话。
红眼男人也褪去了外人眼前的温润,冷笑了一声:“不要着急。
我们虽然能屏蔽自己的直播,可屏蔽不了其他人的。”
疤脸男人自然知道先把罪恶值清零才是最重要的。
至少先保证自己能好好活着,游戏才能愉快不是吗?
“所以?”疤脸男人有些不耐烦的催促,“想好了怎么清零罪恶值?”
“我倒是简单,不过你嘛。”红眼男人摊了摊手。
疤脸男人眼睛一眯,露出了结实的手臂:“你说什么?”
“都说了不要着急,你也简单,既然你都走坏的路线不如那就坏到底吧。”红眼男人有些无奈的开口。
疤脸男人冷哼一声:“坏到底?罪恶值能清零,你可别唬我,把你带下去这件事我还是能做得到的。”
红眼男人无奈的举起了手:“怎么不能?只是稍微有点不稳妥而已,而且你没听说坏人放下屠刀立即成佛。”
“啪嗒”疤脸男人用火机点燃了嘴里的烟,深深吸了口气才道:“行,那看你安排。”
“对了,你的卡牌是什么?”红眼男人直接出声。
疤脸男人意味不明的盯着红眼男人:“别忘了鬼可不止一个。”
红眼男人叹了口气:“我肯定不是鬼,甚至我的身份都是假的!”
“假的?真有假身份?”疤脸男人有些好奇,同时也不太明白自己这个同伴告诉自己这是什么意思。
红眼男人点了点头:“而且我的关键信息有一条,鬼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所以我不可能是鬼。”
“你可得了,鬼的同伴可不一定是鬼。”疤脸男人翻了个白眼,“而且谁知道你在算计什么玩意?”
“这可真是令人伤心啊,我明明句句属实。”红眼男人叹了口气似乎很惋惜的样子。
疤脸男人可不知道他算计什么,也懒得搭话。
“对了,你侦查到什么了?”红眼男人忽然有些好奇的问。
疤脸男人语气不悦:“你知道我的卡牌能力?”
“不,我只是比较了解你,既然你没跟上,想必有了更好的办法了吧?”红眼男人微微一笑。
疤脸男人沉默了一下,还是分享了一下自己得到的信息。
“花遇那边的信号有点古怪,断了一阵子,其他时候倒是比较正常,正在探查藤蔓的范围。
复仇者那边就比较无聊的,竟然找了一个地方偷偷哭?”
红眼男人点了点头:“花遇看来也兑换了一些道具啊,看来第一个副本的奖励很丰富啊。”
要知道一般的新人可买不起什么道具。
“正常,失败副本,奖励不丰厚才奇怪吧。”疤脸男人倒是不觉得有什么。
红眼男人点了点头不再多说什么。
两人只是稍微讨论一会就取消了道具,两人也是自然而然的分头行动。
疤脸男人去的复仇者的方向,红眼男人则是冲着花遇的方向去的。
“……”
“这些玩意真的是正常植物吗?”花遇看着水火不侵,就连刀子也割不破诡异藤蔓,甩了甩有些酸痛的手。
“很显然,不是。”家暴者摊开了自己的手。
花遇皱了皱眉:“这些鬼东西生长的速度太快了。”
完全是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而且从几人这么容易相遇就可以看出来,安全区绝对不算太大。
“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花遇有些遗憾的得出了这个结论。
弹幕此时直接兴奋了起来。
[老婆知道错了没?]
[不过要受到惩罚哦,只是跳舞已经不行了!]
[对啊,老婆和我时间其实很多的。]
花遇连视线都懒得给弹幕,家暴者更是直接竖起了中指。
窸窸窣窣的声音忽然传来。
花遇都没有意识到什么就听到传来了破空声。
少年直接扑了过来将他护在身下,自己的一颗头被藤蔓完全穿透。
刚好从耳朵穿过鲜血流下,带着粉红色的脑细胞完全溅出来了。
家暴者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冲着花遇露出一个血淋淋的笑。
“你怎么了,这种情况还发呆?”少年清越的声音响起。
花遇这才发现完全是自己看错了。
少年分明只是被藤蔓擦了耳朵一下,血淋淋的伤口也只是看着可怕而已。
家暴者连忙起身拉着花遇就跑,两人跑的上气不接下气才歇了歇。
“对不起。”花遇边大喘气边道歉。
他不知道那些藤蔓竟然还会发展到主动攻击的程度。
也许是这个副本看着实在太美好了,所以放松了心神。
“没什么,要是实在过意不去帮我上药呗?”少年摇了摇头随手扔给了花遇一个药瓶。
花遇连忙手忙脚乱的接过,见没碎才松了口气。
他下意识的有点想训斥一下,但是想着人家是因为自己在那个地方的,又很快咽了下去。
只是打开了药瓶子,这个药瓶是擦拭的款式。
花遇用棉签蘸过细细擦拭着少年狰狞的伤口。
那个藤蔓实在太狠了,只是擦过耳后根就削掉了一块肉,露出了一截森森白骨。
花遇光是看着就忍不住幻痛了起来,耳后根也像是被生生削去一块肉似的,疼的厉害。
实在疼的厉害,他忍不住伸手碰了碰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