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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生擒神秘白衣人(1 / 1)

高玉挣脱手中被自己给解掉的绳索,从怀中掏出黄符,双指夹住,便是一瞬间房间里面有了火光。

也是这一瞬间,宋喆看清楚了高玉的脸,只看着越来越像那死去的高家女,顿时间不久前的恐惧浮上心头,一瞬间让他脚软地瘫倒在地。

“呵,怎么了,刚才不是要扒我的皮,抽我的血吗?”

高玉笑了笑,真没想到宋喆当真是这么愚蠢。

“地煞七十二,魇祷。”

“燃。”

顿时间,房间中的两人加上外面看守的人陷入了高玉所制造的短暂幻想当中,魇祷,术者通过法术以幻境来迷惑他人,中术者如同梦魇之人。

不过以高玉如今的气数却是维持了多长的时间,但是也足够她离开的了。

高玉走出柴房,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还顺带嗅了嗅自己身上有没有那股子的麻袋味道,当真有点让人反胃。

解决完了宋喆,当下计划有变,高玉第一时间便是想着先告诉霍玉堂。

虽然没有洛文煊的传音秘法,但是也终归有着自己的术法,将黄符画上符法,随即合在掌心,高玉薄唇亲启:“千里送言,万里相逢。”

“望君亲启,阅后即焚。”

“符,飞。”

下一秒手中的那张黄符便如鹅毛一般轻飘飘地飞上了天,往这高玉心中所念的地方去了。

看着黄符飞去的方向,自己也要尽快找到那根簪子了,看了一眼房间里面不知道陷入什么梦魇的宋喆,还得处理这个人。

“东月,半个时辰后,你将宋喆送到霍玉堂所在的院子外,让这府里的吓人发现他。”

东月从暗处现身领命:“是。”

这样霍玉堂那边的戏才能继续开演。

安排好了这些事情,高玉便去寻那簪子,可是宋府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一根簪子要藏起来岂不是莫大的易事,可是若是要找起来倒是让人格外的头疼。

如今高玉的身体也并非是完全的恢复,来到宋府的几日便小消耗不少,加上今晚,高玉也不想浪费自己的气数,以防万一自己如果遇到了什么危险之后便毫无还手之力。

于是乎,高玉思索半天最终决定先从宋家的书房开始找。

若是十分重要的东西,估计能和黄符放在一起,而霍玉堂曾说过,周围的几间院子都已经搜查过了,没有任何的发现,唯独这间书房因为平日里看守严密,倒是格外有难度。

高玉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前去,只是没想到今日算是歪打正着,宋文昌,忙着应对那白衣使者,又担心那白衣使者是个家伙,将府中的护卫几乎尽数调到了院子里埋伏,如今书房的看守倒是比平日里薄弱了许多。

猫着身子趴在窗外的高玉手中掐了一个隐气诀,乘着自己翻窗的时候给短暂隐匿,毕竟自己的腿脚功夫实在不够看,所以为了不被发现,只得这样。

看守的人也的确没有发现高玉,高玉笨拙地从那地上爬了起来,微微舒了一口气。

要是以前就好了,她能力够的时候,对付这几个人不是手到擒来。

可是现在不似曾经,算是一页回到了解放前啊。

高玉只能轻手轻脚地在那书房当中寻摸,坐在平日那宋文昌看书地软椅上,高玉细细看着他的布局,可是看了好几遍都没有什么格外特殊的地方。

难不成这竹枝翠玉簪并非和她想的那样,是和黄符一样重要的东西?

高玉有些怀疑自己的想法,一边思索着如果这翠玉簪子不在这书房,那还能被宋文昌给放到哪去,另一边手上也不停下,摸索着这书桌有没有什么地方是她没有发现的。

倏地,高玉似乎摸到一块松动的木板,咔哒一声,似乎是个小盒子落在了房间里。

这一声不大不小,却在黑夜里面听得格外清晰,外面看守的人瞬间清醒,冷声道:“谁在里面!”

院落中,霍玉堂已经知晓了高玉的行踪,只在心中思考着该是如何继续演下去。

宋文昌扶着自己的儿子,其实宋喆也没有受什么伤,只不过是因为入了一段时间的梦魇让他精神格外的疲乏,加上可能他入梦的时候在柴房里面磕磕碰碰,身上才看上去格外的脏乱。

东月也是遵了高姑娘的命令,等着半个时辰之后才将人丢过来的,谁知道他这么弱,竟然跟个要死了一样。

“父亲,他们是假的,不是廖家人,那女子定然是高玉,父亲——”宋喆强撑着这一口气把自己的话给说完,声音刚停便开始剧烈咳嗽,停不下来。

就连霍玉堂也看出来了,这宋喆想必是活不了多长的时间了。

宋文昌如慈父,忍痛道:“喆儿莫怕,使者已经来了,那神仙露定然能救你!”

“神仙露——”

听到两人的话,霍玉堂冷笑出声:“连要的人都没有带来,还想要神仙露,宋老爷想要空手套白狼的心也未免太昭然若揭了。”

“使者,不会的,使者,今日你若给了我这神仙露,我之后定然会双倍,哦,不,十倍送上女子给使者,只要今日能救我儿子的命!”

霍玉堂的脸色发冷:“哦?那你从何处找来这些女子?”

“不必担心使者,村上早有人家想要将家中的女儿给卖掉,我宋家什么都没有就是有钱,我们在村上买,若是不愿意的我们便绑。”

“行事张扬,不怕惹上官府?”

“这有什么,我与溪石镇的县丞关系匪浅,他不会抓我的。”宋文昌听到官府两字,满是不屑,他从未怕过什么官府。

“前几日的失踪的女子,可是你所为?”

“自然是——使……”

宋文昌从这句话听出了不对劲,纵然使者不知道自己私底下的动作,可是前几日村上的女子失踪使者却是知道,当时还说了一句行事小心点,别惹上了麻烦。

可是现在竟是再问出了他这句话。

“你是谁?!”宋文昌反应过来,便立刻下令,“来人,将这人抓起来!”

黑夜里,霍玉堂将身上的白袍解开放在一旁,身后是数名府中的护卫提刀而出。

可是却不见霍玉堂脸上有一丝的慌张,只见他翩翩君子整理着自己的衣物:“东日,动手。”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宋文昌的人先一步跑出来对霍玉堂下手,却没想到背后霍玉堂的人也埋伏着。

洛文煊与东日两人兵分两路,从左右杀出一条血路,只需片刻,洛文煊便先先一步站在了霍玉堂的身旁,手中的刀刃上还沾着未干的血。

“知道什么叫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痕吗?小爷我一打十可不是开玩笑的。”洛文煊似乎是很久没有动手了,如今与宋宅的护卫交手,竟是格外的兴奋。

东日晚了几刻,留下几人在处理剩下的几个人。

如同几个呼吸间,院子里面便是宋府护卫的尸体。

“汝等罔顾纲常人伦,无视大齐律例,草菅人命,得一方财却未守一方德,将女子视为商品货物般交易买卖。”

“将宋文昌与宋喆等人统统绑起来,听候发落。”

家中这样的变故让宋文昌彻底慌了神:“你到底是谁!”

霍玉堂缓缓拿掉脸上青面獠牙的鬼面具,声音如冷霜。

“提点刑狱司——霍玉堂。”

“抓。”

霍玉堂神色冷淡的看了一眼宋文昌,见他老泪纵横,也不知道是真心悔改还是虚情假意,但终归这女子失踪一案可以暂告一段落。

接下来便是与这神秘的白衣恶鬼之事了。

他倒要看看人间的官能不能擒住这恶鬼。

宋文昌等人被带了下去,霍玉堂今夜会紧跟着连夜审问,留下了东日来处理后事,在事情彻底办妥之前不能走漏了风声。

洛文煊就被派走去寻了高玉。

“倒是不知高玉在做什么。”洛文煊走时都还念叨了一句。

书房中,高玉躲在了那书架背后,还没等外面看守的人进来彻底搜查一番,便已经听见来自院落当中的一声惨叫,两个看守的护卫意识到院子那边有变动,便没能顾得上书房里。

高玉也才因为这个给逃过一劫,不用再用自己的气数来施展黄符了。

捡起地上的那块小木头,细看原来是个木盒,那木盒甚小,也不知道到底能容纳什么东西,但是起码可以确定里面不是簪子。

高玉叹了一口气,果然记忆碎片不是那么好得的。

于是乎,没有找到簪子,当作开盲盒一般奖励自己,打开了这个木盒。

盒子里放着被折叠的纸张,高玉将其拿出来,发现每一张纸都薄如蝉翼,整整有十六张,竟然能够折叠到如此程度,将十六张纸放在比掌心还要小的盒子当中。

高玉展开,却发现每一张纸却又都是无字天书。

她微微蹙眉,又是用了什么才看不见的,用火烧?还是用水泡?

高玉没敢轻易尝试,既然这宋文昌将这东西藏得如此的隐秘,不仅是做了机关,而且还让其变成了无字天书,搞了双重保障,那定然是有什么重要的内容写在里面。

外面由喧闹变得安静了,高玉猜想,霍玉堂那边怕是成功了。

只是可惜了,书房里竟然没有簪子,和黄符,不知道是不是这宋文昌给藏得太好了。

“诶,你找什么呢?做贼似的。”

洛文煊的声音的从窗户处传来,月亮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乌云当中探了出来。

借着淡淡的月光,洛文煊模糊的看见高玉,没想到他给她易容的那张脸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已经掉了一大半了,又是那一张脸,当初他错认为小男郎的脸,他还曾说过,什么样的小男郎会有这样的一张脸。

却没想到竟然是位小女娘。

“洛文煊?”

高玉的声音让洛文煊回神。

“你们那边如何?”

闻言,洛文煊瞬间恢复了他吊儿郎当的气质:“哼哼,小爷一出手哪里会有失误的结果,自然是马到成功了。”

“哦。”

“……”

成功了便好,这样起码又能少点女子会莫名其妙地失踪,留住自己的性命了。

纵然时代对其苛求,可只要是留有一线生命,那便有决定自己命运的可能。

高玉微微勾唇,将那十六张白纸给塞回了木盒当中,揣在了怀里。

“走吧,睡觉。”

“啊?你不去看看霍玉堂?”

“人家霍大人可是专门审讯的,去了不得是影响霍大人了,不如自己回床上好好休息一番才是正事。”高玉身子倒是格外疲乏,虽然她没做多少事情,但是还是辛苦她了,“不久后还有更重要的人要抓。”

她要养足气数,倒是要看看是她的术法厉害,还是那白衣恶鬼的术法要厉害。

月色中,洛文煊看见高玉理了理自己的衣裙便潇洒地走了,刚才房间中透过月色的那抹笑意却是浮上心间,挥之不去。

“……”

天菩萨,他这是怎么了,是受了内伤吗?

可是刚才那些个什么护卫根本没有近身啊?难不成是东日下手的时候没注意给伤到他了?可是两人隔着那么远啊?!难不成是霍玉堂……

洛文煊紧蹙眉头,思前想后都想不出个结果,于是乎他想,定然和高玉说的一样,是他没有休息好,他也去睡了,就让霍玉堂一个人孤独寂寞地度过这一夜吧。

这一夜,宋府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霍玉堂的人将院子已经处理干净了,看上去如同什么也未曾发生过一样。

府外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当是与往日没有任何变化的寻常的一天。

府内的人,知情的尽数被霍玉堂抓了起来连夜拷打审问。

第二日清晨,厚厚的证词便已经落在了桌上,惹得高玉和洛文煊两人惊叹不已。

“霍大人,你的身子还好?”

高玉忍不住问了一句,这强度给自己上得也太离谱了吧。

霍玉堂微微颔首:“无妨。”

“这些只是宋府下人的证词,宋文昌和宋喆倒是格外地嘴硬,死也不肯说出关于所谓什么白衣使者的消息。”

高玉冷哼:“死到临头了还要表演一阵忠贞?真是可笑。”

她倒是不担心宋文昌死也不开口,她相信霍玉堂一定有办法让他们开口,只是时间问题,只不过不知道与那人交易的时间等不等得起。

像是想到了什么,高玉从怀里面拿出来了昨夜在书房找到的那个木盒,自己是不知道那宋文昌是用了什么法子,反正如今她自己是没有办法看见上面的字。

倒不如做个顺水人情,干脆给了霍玉堂,说不定对破案抓人还有点用。

“这是昨晚在宋文昌的书房里面找的,他藏得隐秘,里面却是白纸,想必是用了什么办法。”高玉握住霍玉堂的手,不知道是不是审了一晚上霍玉堂的脑子没有转得足够快。

就这样被高玉握着,将手中的木盒放在了他的手心当中。

“如今,交给霍大人了。”

“……”霍玉堂对上高玉的眼神,收回了手,“嗯,多谢高姑娘了。”

洛文煊的眼神在两人只见左右来回地扫视,什么意思,什么情况?

还没等他多说几句话,便只听到霍玉堂开口:“我去休整衣冠,稍后需接着审问。”

撩拨了一下霍玉堂的高玉心情倒是很好,只不过自己脑子里面还记得昨晚上的任务自己到现在都没有完成。

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在离开之前找到这根簪子。

当下反正也没了她的事情,她便一间屋子一间屋子地找了起来,可是没想到竟是一点收获都没有。

“什么狗屁的竹枝翠玉簪,这系统坑人的吧,是不是根本没有什么簪子,整她的。”

但是她想,这系统应该没有那么无聊吧。

找累了正坐在这院子石桌旁发呆呢,东月手中端着衣物便迎了过来。

“姑娘,你在这呢。”东月终于找到高玉了,展颜笑道,“姑娘,这是公子赔给您的衣物,一旁是您的月例,公子说每次办案若是成功便有朝廷的奖励,这是单算的。”

“因为姑娘刚在公子手下做事不久,所以月例还不算是特别多,但是属下以为以姑娘的才能定然是能平步青云的。”

高玉接过东西,看了一眼这套衣服, 设计倒是十分眼熟,她想起那时在溪石镇自己衣服被那所谓的疯女人抓破的时候。

难不成霍玉堂是在赔她当时的那件衣服?

啧,管他的了,有钱拿,还有新衣服穿,这么爽的时候不得出去逛逛。

“东月,咱们出门看看。”

其实就算是对于高玉原身来说也是极少有机会出门看看的,高家也算是个世家,其教养女子便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后来大齐打了胜仗,风俗变了许多,倒是开明了些。

只是表里表外,高家对着女子的限制依旧是颇多,以至于原身高玉到了溪水村来,却也只是常常呆在这宋宅当中,很少出门。

溪水村不同于溪石镇,它依山伴水,少了许多的商贩,多了不少的田亩,高玉让东月跟着自己,带个人,也就不用自己再多用自己的气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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