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2 章 “ 第 42 章
把太宰治和中原中也关在一起这一天 , 艾斯的生活水平显著提升 , 具体表现为这一天省了一笔太宰治打捞费 , 让他少算了一笔账 。
但等到中原中也身上的异能失效 , 对领带的迷恋消失 , 这笔钱有连本带利的补了回来 。 原因是那天晚上他去探望时 , 将太宰和中也两个人在休息室里对峙 , 当时太宰治镇定自若 , 而中原中也脸颊爆红 , 还没等艾斯询问到底怎么回事 , 就见中原中也一飞冲天 , 把休息室及其以上楼层的地板天花板都给撞了个窟窿 。
为了避免夜里漏风 , 艾斯立刻叫人过来修补 。 而一旁看了半天热闹的梦野久作十分心大的问他 , 今天出门放风的时间能不能提前 。
之后的日子波澜不惊 , 而且他之前尝到了自闭的好处 , 除了出门谈生意之外更加不爱出门了 。
就这样枫叶红了 , 秋天过了 , 下雪了 , 天气转睡了 , 等到门口的柳树发芽时艾斯才意识到 , 自己来到港口黑手党已经快要一年了 。
这一天 , 艾斯照例下班把卡尔玛送回他们居住的房子 , 又偷偷溜出去跑到了一栋洋房里 。
“ 我回来了 。 “ 进门之后艾斯换掉鞋子 , 又将外套挂在了衣架上 , 随着他的声音响起来的还有密密麻麻的鹦鹉叫声 , 以及另一个人的回应 。
“ 欢迎回来 。“ 是兰波 。
“ 最近你留在房子里的时间有点多 , 冬天已经过去了 , 也该出门走走了 “
艾斯并不意外兰波的存在 , 他往鹦鹉们的食槽中添了点饲料好让它们安静一些 。
见艾斯走来 , 那些漂亮的牡丹鹦鹉凑过来蹭了蹭他的手指 。
“ 最近外面太冷了 , 好不容易冬天才过去结果天气还是这么冷 。 “ 兰波又将暖的温度开大了一些 ,“ 你今晚还要通宵吗 ?“
“ 实验快完成了 。 “ 艾斯将挡住右眼的那缓头发梳起用发卡固定住 , “ 等成品出来我的生命安全就得到保证了 “
虽然艾斯目前在港口黑手党的职务是五大干部之一 , 算是一个有点权力的组织边缘人 , 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黑手党只是艾斯的副业 , 他的主业其实是科研 。
说出来很可笑 , 一个在赌场挥金如土 , 在生意场上迎来送往的人怎么都和科学家这种听起来就沉闷且高大上的职业扯不上关系 , 但世事无常 , 艾斯还就真的是个技术型人才 , 而且还是研究的还是异能方面的项目 。
就比如最近他研究的项目就是如何让一个人原本不稳定的异能受控 , 而讲究对象就是目前在他那里暂住却已经引起十三次考头打架的资深港 / 黑成员梦野久作 。
而他之所以会背上这么项目则是因为少数能看破他纸醉金迷外表下科学家身份的人里面偏偏有一个森鸥外 。
那天森鸥外过来将人扔给他的时候 , 艾斯本以为只是一时过渡 , 愚着凑合凑合等小黑屋修好就把人给送回去算了 。 不是他不同情梦野久作 , 而是森先生身边的一些事他真的拼和不起 。
但森鸥外毕竟是森鸥外 , 他直接点出了艾斯最近假借着占港 / 黑便宜养走私船 ,
实际上往横滨运了一批实验器材这件事 。
艾斯推辞说控制异能这种事没个十年八年根本完不成 , 到时候梦野久作都长大了 。 但森鸥外声称自己当年在常暗岛就已经得到消息 , 有一名反战科学家研究出了能让暂时抑制儿童异能且对他们身体没有影响的仪器 , 好让未成年脱离因异能而被送上战场的命运 。
虽然这么多年过去了 , 那名科学家也已经身死 , 仪器也全部被销毁 。 但当年的实验数据应该都还留着 , 艾斯既然能运输实验器材就说明还和实验室有联系 , 真的不能走走关系 ?
森鸥外的一番话把艾斯说的哑口无言 , 他刚愚以没有合适的人员或者实验数据损毁太严重作为借口 , 但森鸥外又放了大招 , 他说一直以来他都知道艾斯借着偷渡船向外运输人员 , 只是没有阻止 , 但这两年码头那边登记系统更新有些事接下来就不好说 。
于是在一段长久的无言后 , 艾斯妥协了 。
以前也就算了 , 这段时间卡津需要出国 , 如果政府不同意的话他就必须走偷渡这一条路 , 可以说现在艾斯自己控制的那条船是他的重中之重 。
但他说的有关没有人手数据残缺也确实是实话 , 于是他跟森鸥外要了一个人 。
森鸥外本以为他是想要科研人员 , 说看上了谁随便拼 , 于是艾斯要了太栗治 。
不熟悉的科研人员有什么用 , 反异能的异能才最值得探索 。
但太宰治为了比较随心所欲 , 路他直说他不见得会听 , 所以森鸥外只是稍稍睹示了一下他就唱反调 。 本来艾斯都准备亲自上阵了 , 可没想到峰回路转 , 中原中也中了香水瓶上的异能 , 因着他与太宣治形影不离 , 森先生当即打着治疗的旗号把两人送进了艾斯所在的大楼 , 而艾斯在一番折腾之后也终于把他骗进了提前搭设好的休息室
这间休息室是和防御机关一起搭建的 , 里面有德国的最新装置 , 可以捕捉异能者发动异能产生的波动 , 从而获取信息 。
艾斯通过捕捉太宰治 「 人间失格 「 梦野久作 「 脑髓地狱 「 的波动 , 然后用科技手段进行模仿 , 一个人折腾了好几个月 , 终于见到了一点成效 。 这几天正天天熟夜想把成品做出来 。
“ 前段时间那个偷窥你们的人我找到了 , 不过他身上好像被绑上了自杀装置 , 我还没审讯完他就哀气了 。“
这是那天从废墟上把太宰治和中也带走之后艾斯委托兰波帮他打探的事 , 那天他总是觉得头顶的几个摄像头不太对劲 , 考虑当初那里只有中也一个人状态有异常 ,
艾斯担心出什么问题 , 就立刻委托了在这件事上绝对值得相信的兰波 。
“ 他说自己是被一个研究所雇佣出来寻找中也的 , 我怀疑是因为荒霸吐的事 , 所以又打探了一段时间 …...“ 兰波拉开手边的抽屉 , 从里面取出了一张资料 ,“ 结果找到了一个死人 “
艾斯看了一眼上面的信息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 。
“ 我知道了 , 收回前面的话 , 最近您还是躲在房间里休息一段时间吧 。“
“ 是中也要有麻烦了是吗 2 “ 尽管已经有所猜测 , 兰波还是忍不住席望艾斯给一个不同的答案 。
“ 唉 , 倒霉的中也君 , 我最近会想办法提醒他一下的 。 “ 想着空闲时间偶尔还如过来这边扶者人出门晒太阳的中原中也 , 艾斯心疼他这么个尊考爱幼只可着中间揩的好人到底是招惹了什么才会这么倒霆 。
「 对了 , 兰波 , 有关魏尔伦的事你真的没有印象了吗 ?“
“ 保尔已经死了 , 他的事你不必再提 。 “ 兰波一副心灰意冷的样子 , 懒懒的靠占躺椅上 ,“ 我往后只要确保你和中也好好活着就行了 。“
魏尔伦的事显然弄得兰波十分伤神 , 但他把自己和中也归为一类倒是挺让艾斯感动的 。 尽管他觉得兰波和魏尔伦的事可能没那么容易结束 。
“ 好了 , 我先去地下室了 , 你也早点休息吧 。“ 眼看着又要过零点 , 艾斯整了粘衣袖准备前往地下的研究室 , “ 老是熬夜鹦鹉都受不了了 。“
“ 等一下 。“ 兰波突然拉住了艾斯的衣角 。
“ 怎么了 7“
“ 再等一下 “ 顺着兰波的视线 , 艾斯将目光落在角落里的座钟上 。
座钟的钟摆笨重的摆动着 , 在秒针指向十二的时候一直白色的鸽子冒了出来 ,
原来已经零点了 。
「 生日快乐 。 “ 兰波突然对艾斯说道 。
艾斯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 , 却见兰波从椅子上站起 , 从抽屈里取出了一个天鹅绒的首饰盒 。
“ 今天是你二十岁的生日 。 “ 兰波将首饰盒打开 , 向艾斯展示里面的礼物 ,“ 这是我给你准备的礼物 , 从今天开始在这个国家你就是大人了 。“
盒子里放着的是一对耳环 。
“ 我看你一直带着这个款式的耳坠应该是很喜欢吧 , 记得当年你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耳环 , 后来落在了我和保尔这里 , 我们一直想还给你 , 可惜在过来时弄丢了 。 “
波将盒子递给艾斯 ,“ 试试看 。“
“ 谢谢你兰波 , 明天我会戴的 。 “ 艾斯从盒子中取出右耳那只为自己戴上 ,“ 很漂
艾斯没愚到兰波还能记挂着他的生日 , 其实今年的生日他自己都不想过了 。 孤身一个人既不能回家又没有亲友在身边 , 这样的生日即便是狂欢也难免寂寞 , 所以在为尾崎红叶送上庆生礼物后艾斯拒绝了手下愚要为他操办的想法 , 打算平平静静的就这么过去算了 。
“ 我这边最近收到了不少快递 , 都是寄给你的生日礼物 , 我简单收拾了一下 , 你要不要看看 ?“ 兰波把艾斯推进厨房 , 里面确实大包小包放着不少快递 。
艾斯大概点了点 , 发现东西的种类确实不少从零食特产到劳力士百达翡丽一应俱全 , 手表都够他带好几天的 。
「 真是难为大家了 。 “ 天各一方的 , 想见一面都不容易 。
要不是每个月打去账户上的钱偶尔还有变动 , 艾斯甚至都很难确定他们是否还活着 。
不过感动过后 , 工作还要继续 。 只有他自己好好生活下去 , 才有强大起来和亲友们再见面的一天 。
而那一天艾斯所遇到的也并非全部都是惊喜 , 其中有一件礼物给他造成的完全是惊吓 。
“ 干部大人 , 这是一个匿名的人寄给你的 , 我们没敢再拆开 , 您看看 …... 是不是 ?“ 站在他面前的属下在经历了上次的事件后已经不敢再乱拆快递 , 但他依旧保持警惕心 , 认为来路不明的东西干部不能亲自拆验 。
“ 把它打开吧 。 “ 看着已经穿好防护服的属下 , 艾斯即便觉得没有危险 , 也还选择让他拆箱 , 以免白费了他的用心 。
属下紧张司台的打开包裹 , 又从里面取出一只首饰盒 , 再次小心翼翼的打开 。
“ 是耳环 。“ 他将东西放回首饰盒里 , 恭敬的递到艾斯桌上 ,“ 这只耳环和干部大人您常戴的那只真是一模一样 。“
作者有话要说 :
今天出场的有黑心甲方森先生 , 男妈妈兰波 , 以及终于成年能进酒吧的艾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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