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一顶绿帽(1 / 1)

奏时渊的心情很复杂,他一方面痛恨乔安那毫不留情的一拳,一方面又十分唾弃自己被对方牵着鼻子走,明明他才是那个受害者,那个被下药,被窥视的人,不知道何时,两人的身份发生了互调。他心里这般想着,不由加快了步伐,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前方的身影,很快就追上了上去,用隔着手套的手,一把抓住对方的手,拽到了旁边无人的角落,谢异洲眼见温白宁和季豫行的身影,快要消失在走廊,正准备追上去,突然手腕传来一股力道,将他猛地拽了过去,只是一眨眼的工夫,两人的身影就彻底消失在视线里。他不由眉头紧锁,神色不善地看向身后捣乱的那个人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撞,有种针锋相对的感觉,火花四射。

奏时渊看着谢异洲瞪着他,心里顿时十分的纳闷,生出一丝莫名的憋屈

难道不是你叫我过来的吗?

谢异洲看着将他拽过来,却不说话的奏时渊,紧锁的眉头一直都没有松开过

不管对方有什么打算,他现在可没时间跟对方耗下去

奏时渊似乎发觉到谢异洲想要离开,立即又加重了几分力道,直接用身体挡在了对方面前。

谢异洲看着挡在眼前的身影,眼眸倏地一沉,冷声开口:“让开。

奏时渊见状,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依旧没变,只是微蹙的眉宇多了一丝不爽,他微抬着下巴,抿着薄唇说道:“难道不是你叫我来的?‘听到这句话,谢异洲眼眸倏地微睁,脸上的震惊神色写满了离谱两字

“我什么时候说过?

奏时渊眼眸微眯,既然不承认,那他就替对方好好回忆一下。

“从进门的时候,难道不是你给使的眼色,还是进入会场之后,你的眼睛有从我身上挪开过吗?

这些偷摸的小动作,别以为他没有发现,非得让他将这些上不了台面的小心思给说出来

谢异洲闻言脸上闪过一丝愕然,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个时候走廊上没有什么人,走廊连接着后面的花园,除了一部分服务人员,这个时间点很少会有人过来,大部分嘉宾都在大厅的拍卖会场,所以也无人注意这偏僻角落里发生的事情一切都静悄悄的。

谢异洲默了默,估计奏时渊的眼睛是坏掉了,才会觉得自己在跟他递眼神。

”你想多了。

谢异洲不愿意多解释,注意现在也没有时间了,他得去盯着温白宁和季豫行

他冷声说道:“松手。

一边用力将手从奏时渊手里抽出来

秦时渊看着谢异洲脸上,对他写满了不耐烦,几乎一句话都不想对他多说的样子,不像是作假,心里顿时生出一股被人戏要的愤怒。他面色沉了沉,既然这么想走,他就偏不让,直接上前一步将人逼进角落,将四周可以逃离的出口堵死了谢异洲没想到奏时渊,会忽地上前,直接将他堵在角落里,呼吸的空气瞬间少了一半

四周几乎填满了陌生的气息,是奏时渊的。

没有多余的浓烈的香水味,也没有其他特别的味道,几乎像是没有味道,对气味不敏感的人几乎闻不出来,但谢异洲恰恰是那个例外,上一个世界由于听力的残缺,其他感知上有着惊人的敏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木质香,伴随着气息的吞吐,几乎将他整个人都笼置起来

这种陌生的压迫感,让几乎已经习惯顾屿岚身上味道的谢异洲,周身的汗毛瞬间竖了起来,这种感觉很奇怪,有点像是第一次跟顾屿岚接触时一样。他虽然不抗拒跟其他人接触,但却不习惯除了顾屿岚之外任何人,这种安全距离之外的接触

那种莫名的烦躁瞬间涌了上来。

一下子距离突然拉近,虽然是奏时渊自己主动的,但他没想到会有一天跟人距离这么近过,狭窄的空间里,两人鼻尖对着鼻尖,几乎只剩下不到一拳的距离。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对方的脸上,这张脸算不上精致,却十分的耐看,微扬的单眼皮,有点像书中描写的丹凤眼,眼角下的那颗红痣,更像是画龙点睛之笔,在这张脸上略显清冷的脸上,增添了一抹稠丽,呼吸中不由多了一丝淡淡的薄荷香味

奏时渊看着谢异洲冷冷的神色,突然有些不明白了,为什么一个人笑的时候,和不笑差距会这么大。此时对方脸上冷意似平比他感。然而之前笑起来却是那么的阳光灿烂。看起来也跟现在的年纪相符一些谢异洲抬眸,眼神锐利地看过去,冷声开口说道:“我警告你,不要有什么小心思,之前发生的事情,你也不想让你的丈夫知道吧?秦时渊听到这句话,倏地收目光,突然回过神来,脸色也冷了下来,这是在威胁他,

”如果你再不让开,就怪我不客气了。

秦时渊依旧不动,他又不是被人吓着长大,不客气就不客气。

“难不成你还想再打我一拳?

奏时渊话音刚落下,一瞬间拳头裹挟着拳风,朝他面部直接袭来,连忙歪头躲过,神色震惊,居然来真的当他再次看向谢异洲的眼神里,多出一丝冷意

”打你还要挑目子吗?

谢异洲冷着脸,见奏时渊躲过去,也没停手,既然奏时渊这么想找打,他就成全他,

奏时渊倏地接住一记肘击,庆幸今天戴了手套,隔绝了皮肤接触,免得等下一边打着打着出了丑。

现在就算眼前这个人,对他来说就算是再特别,他也不稀空,

他奏时渊要脸,连着两次将热脸贴人的冷屁股,还招人嫌弃

他做不到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既然今天要打,那就新仇旧账一起算!

两人就这样你来我往地动起手来了,一直从走廊,打到了后面的花园,奏时渊身上的功夫也不差,比上次下药之后强了不止一点。两人一时半会,也分不出胜负,谢异洲眉头紧锁,不到危急时刻,他不是很想用异能。

但却也不想跟奏时渊一直在这里纠缠下去。

突然感觉对方就一个狗皮膏药,只要黏上来,就不是那么容易扯掉。

谢异洲目光扫到另一边,被他们吓着不敢过的服务员身上,看到对方端着装满酒水的杯子

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想法,他眼眸微凛,转身快速将捞过一杯酒,直接朝着奏时渊泼了过去。

不是有洁癖吗?

他不相信就这样还忍得了

奏时渊看着朝着他泼过来的酒水,脸色顿时微变,他连忙朝后躲开,瞪大了眼睛看着谢异洲

忍不住咬了咬牙,好阴险的一招

谢导洲看着方法奏效,不由勾了勾嘴角,此时奏时渊几乎不敢近他的身,他连忙又拿了一杯,在对方扑过来时,直接泼了过去秦时渊没办法,只好躲来躲去,即使躲得再快,也有不少的酒溅到了身上,他几乎强忍着想要将衣服脱下来的冲动,连忙闪躲到了一旁。谢异洲冷笑一声,他的字典里可没有放过两个字,趁他病要他命。

他趁着奏时渊失神的片刻,倏地伸手将人拽住,另一只手拿着一杯酒打算继续泼过去。

这下被抓住,就跑不掉了

奏时渊的手被抓住的瞬间,他显然也明白了对方想要做什么,眼眸瞬间一沉

他绝对不能让对方就这样得手,瞬间反手握住,直接朝着谢异洲扑了过去了,要脏大不了一起脏。

谢异洲没想到奏时渊会直接扑过来,在两人相撞的瞬间,他手上的葡萄酒,直接倒在了两人的身上,浓烈的酒香瞬间浸入布料里,将身上的皮肤打湿,微凉的触感,让两人顿时怔愣了一下。因为巨大的冲击力,谢异洲顿时失去了平衡,整个人朝后倒去,奏时渊也紧接着压了下来,两人都齐齐地睁大了眼睛。眼底闪过一丝惊慌

谢异洲在倒地的瞬间,那精修的绿植看起来半米多高,很快就凹下去一块,

等到他反应过来,突然就感觉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

他抬眸看去,刚好与压在身上的奏时渊,两人四目相对,一时之间,时间仿佛停止了一般,静悄悄地,连风都无法闯入这片小天地。或许因为太过安静,奏时渊心跳突然有一瞬间的加速,一小撮电流从皮肤相接的部分,瞬间幕延会身,一直安然沉睡的猛兽,突然被什么唤醒了一半,隐隐有抬头的趋势谢异洲悔敏锐地感觉到之后,顿时睁大了眼睛,身体顿时一儒,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奏时渊,仿佛才第一次见面一样什么冰山洁癖,什么可怜不自知被戴绿帽。

这些固有的印象在他脑海里逐渐瓦解

眼前这个人就是一个随时随地就能发情的变态!被戴绿帽也活该

谢异洲眼眸條地一暗,

等到奏时渊看到谢异洲眼里震惊的神色,等他瞬间反应过来,打算立即起身的时候,但已经晚了,他整个人被一股巨力一下子给掀开,谢早洲起身抬起手背擦了擦唇,眼神冷冷地看差没漆多远的奏时渊

泰时渊躺在一旁的草地上,身上已经裹了一圈的树叶和泥土。他已经顾不上什么洁癖了。快速跳动的心跳现在都还没有平静下来。脑海里只剩下两个字:完了。他失魂落魄地从地上爬起来。然而还没等到他想出补救的办法。实然一道尘叫声划破寂静

奏时渊瞬间转过头,一下子就看到温白宁那张惊恐的脸,以及衣衫不整地躲在了季豫行的身下。

这是.....刚才他滚的位置没对,一不小心打扰到了他们的好事。

季豫行见好事被打断,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好不容易说足了好话,半哄半强迫才重新吻住那渴望已久的唇。究竟是谁,居然敢在这个时候打搅了他的好事

然而当他回头看过去时,对上秦时渊那张冷冰冰的脸,瞬间愣在了原地

他没想到会是奏时渊!

奏时渊站在了原地,看到眼前的这一幕,一时不知道自己在何时何地

早在温白宁发出尖叫的瞬间,谢异洲就赶了过去,他看到这一幕,心里顿时有些五味杂陈

他没想到季豫行的动作会这么快,也没想到温自宁这么快就心软了,明明前几天跟他说,害怕季豫行找过来,结果他只是一时没看住,两人就滚在了一起,而且这一幕,刚好被秦时渊给撞破了

谢异洲的目光落在,-

一旁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奏时渊身上。

他看着对方头顶上滚落的绿叶子,突然觉得十分的衬景,

再次看向奉时渊的目光,突然多了一丝复杂

觉得对方又可怜又可恨,同时地气对方,如果不是奏时渊拦着他,今天这项绿帽子他如何都戴不到头上。一时之间谁都没有说话。

温白宁红着眼眶,哆哆嗦嗦地扣着自己的衣领,然而领口是都被季豫行扯开了,扣子早不知飞到什么地方季豫行也从刚才的慌乱,逐渐镇定了下来。

”我说是谁,原来是你。

对于季豫行的挑衅,秦时渊一句话都没说,只是安静地看着温白宁,这一幕在季豫行眼里显得有些窝囊他挡在温白宁的身前,脸色阴沉地说道:“你有什么怒气都冲着我来,刚好我也想跟你较量较量。

谢异洲站在一旁看着这场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就连躲起来的0377也跟着出来看热闹,捧着一小把赛博瓜子吐槽道:[嚯,这口气,不知道的以为他是正牌老公!]奏时渊看都没看季豫行一眼,更别说较量了,从刚开始到现在,只开口说了一句:“我是他法定丈夫,你拦不住。这一句话,将季豫行所有的挑衅失去了作用

温白宁听到这句话,身体顿时抖了一下,他此刻不敢看奏时渊的脸,脸上臊得厉害,恨不得狠狠地扇自己两巴掌,他怎么就鬼迷心窍地答应了季豫行呢?他自觉地从季豫行身后离开,朝着奏时渊走过去,他还记得自己的法定丈夫是谁

季豫行眼睁睁地看着温白宁,从他身边离开,呼吸顿时沉重了几分。

“温白宁!

温白宁听到这一声,仿佛没有听见一般,埋头朝着奏时渊走过去。

季豫行顿时红了眼眶,一把将人抓住

温白宁身体顿时抖了一下,努力地挣开对方的手,哭着说道:“季豫行,求你放手吧!

两人难舍难分的场景,竟然看出几分感人。

不过场景身份都不对,秦时渊这个正牌丈夫还站在这里。

现在这个场景莫名地有些好笑。

温白宁突然对上谢异洲的视线,顿时愣了一下,眼眸闪了闪,有些无地自容地垂下了脑袋,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真接甩开了季豫行的手,回到了秦时渊的身边。奏时渊见状也没说什么,对于一个被另一半戴了绿帽子的丈夫来说,似乎冷静得有些不真实。

”秦时渊你这个懦夫!

奏时渊没有理会季豫行的咒骂,除了刚开始的惊讶之外,心里的确没有太大的感多

泰时渊这个反应这让谢是洲有些微微章处他以为被载了这么大一项经帽子表时渊应该会像刚才跟他动手那样,跟委豫动起手来却没想到什么都没发生

这么看来这个丈夫当的确有些窝囊

他这么一想,刚好对上奏时渊敏锐的目光,两人都愣了一下,谢异洲先一步挪开了视线

他看着一步步朝他走过来的奏时渊,不由想到刚才发生的乌龙,眉间下意识皱了起来,这又是想做什么就连温白宁也诧异地看了过来,

”你的手受伤了。

谢异洲听到这句适,顺着对方的视线看向自己的手,半干涸的血迹布满了整个手背,挂在指尖上的一滴鲜血,有些摇摇欲队,看起来倒是有些吓人,应该是刚才两人打斗的时候,手里上的酒杯被打碎扎进入了皮肤

他对痛觉一向不敏感,再加上刚才精彩的一幕,让他差点忘记了,

没想到奏时渊会过来提醒他

这倒是让谢异洲有些微微惊讶,他随意地擦掉手上的鲜血。

”好了。

他打算等会儿再去弄。

奏时渊看到这一幕,顿时变了脸色,顿时皱起了眉。

一直躲在后面的温白宁,猜测可能是奏时渊的洁癖犯了,他开口小声说道:“我记得车上有急救包。秦时渊目光扫了一眼,淡淡地开口说道:“走吧。

要不是对方手上的那个伤,可能是因为他造成的,不然他才不会开口

刚才说那一句,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既然不领情,他也没必要再说什么。

奏时渊说完便转身离开。

谢异洲沉默片刻,在秦时渊和温白宁离开之后,默默地跟了上去,

温白宁跟在奏时渊身后不远的距离,他在注意到谢异洲跟过来,顿时松了一口气

他是希望谢异洲跟过来的,多一个人在,至少他和奏时渊之间的氛围不会那么尴尬,

季豫行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温白宁离开,却没有丝毫办法。

他看着温白宁的背影,下定决心要将人抢回来!

谢异洲跟过去,主要是想看看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特别是提前知道温白宁跟季豫行之间的纠缠

奏时渊是选择原谅他。

还是及时止损。

谢异洲跟着他们来到奏时渊的车旁,司机连忙去拿了急救包。

谢异洲看了一下,急救包里有三角巾,急救毯,绷带,无菌伤口敷贴,碘伏,急救剪刀等等物品,东西倒是齐全。司机看了一眼伤口,出声说道:“你这个怕里面有碎石子,自己弄不千净,最好去医院。

谢异洲刚好想说不用,他自己就是医生,这点伤口自己完全可以解决

然而他话还没说出口,

温白宁就说道:”我们可以送你去医院。

原本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的奏时渊,在听到温白宁的话之后,刚张开的嘴又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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