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死人了,就你,一百天拿下江肆也?吹牛逼都不带你这么吹的!你是不是喝了几口酒脑子就不太好使了?你有什么资本能让江先生看上?”
南城江家宴会上,温酒旁边的女人嘲弄的看着她,好像她刚才说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
温酒低了低头,端起桌上的酒轻抿一口,弯唇说:“我不过随口一说,你急什么?怎么,你也喜欢江肆也?”
她这话一出,方才还张扬跋扈的女人张了张嘴,对上温酒的目光,梗着脖子嘴硬的说:“整个南城,有几个女人不喜欢他?”
出言不逊的女人叫程雨诺,是今年和温酒一起入职来A大教书的新老师。
江家今日晚间设宴,邀请了南城有名的生科专家和教授,林林总总,有几百人之多。
江家产业遍布全球,但生物医药领域仍然是核心板块,像这种产业,最注重的就是技术和人才。
所以江家今天的目的昭然若揭,就是希望在座的这些生科领域人才,往后能将最新的研究成果先供给江家。
偌大的礼堂,这桌的争执没惊动其他人,温酒原本想息事宁人,没成想程雨诺变本加厉。
“还有,人家江先生有未婚妻!是白家大小姐白九黎!M国海归,生科领域的高材生,以后江家的正经夫人,你这种连进A大教书都要空降的关系户,配和人家比?”
温酒靠在椅背上,栗色的大波浪倾泻而下,她好笑的说:“我是关系户?不配和白九黎比?”
程雨诺说:“你不是关系户,能面试都不需要,直接进A大教书?”
温酒觉得有趣,A大的校长求爷爷告奶奶才把她求来,现在倒成关系户了。
她摇摇头轻笑说:“我真是不敢相信,往后要和你这样脑子缺根筋的同僚共事。”
能进A大教书,程雨诺也是这个领域的佼佼者,听到温酒的话,火气腾的一下就上来了,“我也不敢相信,以后要和你这种没有真才实学,靠和男人睡觉上位的贱人共事!”
她们两个针锋相对,同一桌上其他新入职的同事都选择默不作声,安静的吃瓜。
温酒笑了笑,没反应。
其他同事看到后,心里暗暗有了计较。
温酒这位新同事,是个好欺负的人。
结果下一秒!
他们就看见,弯着唇的温酒,左手发力揪过程雨诺的衣领,另一只手端起红酒杯,淡然的将红酒直接从程雨诺的头顶浇下!
她甚至眼睛都没眨一下。
“你爸妈教不会你好好说话,我就当做好人好事,帮他们教教你。”
“不客气。”
程雨诺被猩红的液体浇地连眼睛都睁不开,温酒松开她的时候她睫毛上都在滴着酒。
温酒拿纸巾擦了擦手,对上程雨诺狰狞的脸,
“江肆也一会儿就要来了,你是想让你的心上人见到你的这副模样?快去换个衣服吧。”
温酒语气淡然的好像不是她泼的人一样。
其他同事愕然的看着温酒,似乎是不可置信。
毕竟温酒看上去,就是那种带着金丝框眼镜,淡然冷漠又毒舌的生科专家。
谁成想,她居然敢在江家宴会上直接动手!
程雨诺颤抖着手指着温酒:“温酒,你!你给我等着!”
温酒点头说:“我等着你,你先滚吧,智障。”
程雨诺一口气提不上来,刚想开口说什么,就看见礼堂大门口进来了几个保镖,礼堂的工作人员点头哈腰的,不出意外,是这场宴会的主角来了。
江肆也。
程雨诺恶狠狠地瞪了温酒一眼,匆匆地跟着工作人员去客房换衣服了。
温酒乐得清闲自在,扫了眼从开始到现在一直在看戏的其他老师,她笑了笑,没说什么。
直到宴席的主位上终于坐上了人,温酒狐狸眸轻眨,看过去。
江肆也。
男人坐在高位之上,穿着深蓝色的衬衫,手臂的肌肉线条蓬勃有力,他手捻佛珠,明明生了一副野欲肆意的脸,却冷静淡漠如神人。
温酒坐在角落,一点点描摹着江肆也的面容轮廓,红唇的弧度越扯越大,像是盯上了猎物的妖魔。
她摩挲着酒杯,轻声低叹,“江肆也......”
他果真是生的分外好看。
温酒难耐的笑,隐晦又克制。
白九黎可真是好福气。
江肆也讲了几句话就出去了,温酒也起身,提着包,往门口走。
她去了厕所,原本简单地黑裤白衣被她脱下来,她从包里拿出一条火红色的长裙,换上。
清冷毒舌生科专家?
不存在的。
她是比狐狸更魅惑人心的温酒。
只是惯会隐藏。
红裙上身,裙摆一路开叉近至腰臀,热烈的裙摆翻飞,裙摆下,细长的腿勾人心弦。
穿好后,她又从包里拿出些小玩意儿带上,最后在裙子外面套了一个长至脚踝的罩衫。
从厕所出来后,温酒去了礼堂顶层的包厢。
守在门口的保镖直接拦住了她。
温酒礼貌的笑:“我是A大的老师,是校长让我来给江先生送资料。”
保镖闻言,这才礼貌说:“这位小姐您稍等片刻。”
言罢进了包厢。
温酒眼镜已经摘下,透过包厢门露出的缝隙,能看到江肆也正自己一个人坐在桌前看平板工作。
包厢内十分安静。
片刻后保镖从包厢出来说:“江总请您进去。”
温酒笑着点头:“麻烦了。”
进去之后,男人连头都没抬,冷漠的眉眼低垂,生人勿近,“东西放下就可以。”
温酒舔了舔唇问:“那放下之后呢,江先生?”
江肆也顿了顿,抬起头。
男人冷漠的眉眼对上温酒的,后者狐眸潋滟,旖旎非常。
江肆也手指无意识的摩挲了下。
“你是还有什么事?”
他目光缓缓划过眼前的女人,温酒的罩衫已经褪去,红色的衣裙翻飞,胸前春色若隐若现。
不仅如此。
她的身上。
情趣手环,情趣丝带,情趣......项圈。
江肆也眉头一点点皱起。
“你若是不想明天变成南城某处的一具无名尸体,就立马滚出去。”
温酒弯腰将U盘放在桌上,绕过大理石桌,贴近了江肆也。
“江先生当真和其他人说得一样,半分不近女色吗?”
江肆也放了手里的平板,面对已经离得极近的女人,毫不留情的单手掐住了温酒的脖子。
“你是真的想死?”
古铜色的大掌握着温酒细嫩的脖颈,温酒半跪在地上,被迫仰起头,带了被掌控的意味。
即便被如此对待,她丝毫没有退缩。
男人大掌温热粗糙,覆在温酒脖颈上,带起她一阵阵的酥软。
她小手攀上江肆也的小臂:“江先生,一直都是这样不会怜香惜玉?”
江肆也手上用了力气,潮水般的窒息感扑面而来,温酒有片刻觉得这个男人是真的想杀了自己。
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直到感觉力度松了些许。
温酒才有力气重新说话。
江肆也原本以为警告一下这个女人就知难而退了,却没成想,女人在挣脱束缚之后,继续欺身而上,黏腻的嗓音说着让男人血脉喷张的话,
她说:“江肆也,我.shi了。”
此情此景,孤男寡女,灯光也迷离。
然后江肆也看了她一眼说:“那你自己擦干。”
温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