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当然是好消息了”
“你枯死的那盆野草活过来了"
白老惊坐而起,“真的假的?”
“骗你我是狗,白天我才抽空回墨园去看了一下,你看我还给你拍了张照片”
白老看了照片后刚才黯淡无光的眼睛顿时变得炯炯有神,“还真是,叶丫头你白天咋不顺便给我带回来呢?”
叶倾心收起手机,“你都没给我讲溟洲岛那个可怕地方的神秘故事给我听呢”
白老脸上的笑容微微一顿,他好像是答应了这丫头若是她能救活他那棵药草,自己就给这丫头讲讲关于溟洲岛的神秘故事,可他当时并不知道这丫头还真的就这么有能耐,竟然真的把药草给救活了。
“叶丫头呀,这个故事有的我记不太清楚了,要不这样,你明天先把那棵药草给我,我想起来就讲给你听,好不好?”
叶倾心:“不要!爸我刚刚说了还有个坏消息要告诉你,你想要回那盆野草,就得先瞒着我的好奇心,不然你休想拿回去……哼”
白老气哼哼的瞪着叶倾心。
打不得!打不得!这是他亲自给儿子挑选的儿媳妇,打不得!大不了他明天直接去儿子家去偷拿回来……
“爸,你是不是想着明个去墨园偷拿回来?我劝你最好打消这个念头,我保证你偷回来后还会再枯死一次,到时候我可不敢保证还能不能再次救活它了哦……”
白老:“……”
叶倾心继续用幽冥草诱惑白老告诉她关于溟洲岛的事,可老爷子似乎就跟他杠上了,就是不告诉她,眼见白老攻不下,白君墨估计也快要回卧室了,只能先暂时作罢,“我再加个筹码,教你怎么养活那棵草如何,爸您考虑好了在回答我,我就回去睡觉了”
白君墨一个人在客厅里坐了许久才起身回楼上,卧室里叶倾心发出均匀的呼吸声,他走到床的另一边躺下然后熄灯,将身边的女孩搂在怀里也闭上了眼睛。
黑夜里,叶倾心睁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次日,白玉一个电话又把两人叫出来,叶倾心因为要跟林熙陵的研究该如何治疗梦魇的事没有去,只有白子深一人被叫了过去。
白子深:“姑,你又咋了?”
“失恋了”
白子深:“啊哈?”
“哈什么哈,走,去暗场,我打听过了,今天有白银晋级赛,咱去把这丑不拉叽的戒指换了”
白子深还没来得及拒绝,就被他姑给拽走了,“不是姑,心姐今天不在呀”
白玉没有搭理他驾的车直奔暗场。
医院里,叶倾心坐在林熙凌的对面。
叶倾心:“你上次给我的白家医案我都看完了,我有个问题想问你,白家上一辈的跟白君墨医院受梦魇所困的人是谁?”
林熙凌:“你想问的是白家几乎每一代都有一个人因梦魇所困,且都活不过三十,为何在白伯这一辈却安然无恙是吧?”
叶倾心点头,这确实一直是她所疑惑的。
林熙凌:“因为上一辈做这个梦魇的人是白伯的孪生兄弟,只是他在成年没多久就已经离世了,所以白家医案上并没有关于这一辈的梦魇医案……”
“原来如此……”叶倾心回想着那日小老头跟她说过的话。
“丫头,你说的这个奇怪的梦魇之症,我听着不像是病,更像是一种诅咒。治病得先寻根源方可入药,诅咒亦是如此”
叶倾心:“这就有点麻烦了,经过对比,我发现梦魇的走向是有规律性的,可是这偏偏少了上一代的医案……我师傅说治病得先寻根源方可入药,我需要知道更多关于白家的事,越详细越好”
……
暗场
白玉两人画好了看不清真容的妆,有了上回比赛的战利品,两人即使不用叶倾心带路,也顺利的找到了赛场。
白玉给两人都报了名,白子深比完下一场就是她了。
白子深:“你有几成的把握?”
“不知道”
白子深呼吸一沉,“不知道你还敢报名?”
白玉看了一眼大惊小怪的侄子,“啊,你激动个啥?又死不了”
白子深:“……”
很快比赛轮到了白子深上场,有了上回的比赛经验,还有他叔每隔一段时间就给他训练,白子深虽然毫无悬念地赢下了比赛,但也挨了对方一拳。
大屏幕上,白鲨的名牌灯由青铜色转为白银色。
白玉默默给大侄子竖起一个大拇指,“干得漂亮”
白子深白了她一眼,“漂亮你个头,记得,打不过就放弃比赛,别跟头倔驴似的死撑”
白玉又想收拾一顿嘴欠的大侄子,听到主持人在喊着自己才放过他,“待会儿再收拾你”
新的一场比赛开始了,尽管有了上一次的比赛经验,白玉这次明显感觉得到对手又比上一次难对付的多。
白子深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赛场上的两人,这次比赛没有叶倾心在旁边指点,他心都是慌的,当他看见白玉的小腹挨了一拳时,而自己只能被拦在场外,什么也做不了,那一刻他忽然好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不阻止他姑,还陪着他姑来参加比赛。
赛场上,白玉已经挨了两拳了,可她依旧没有喊停比赛,她想要赢,想换掉那个丑不拉叽的戒指,想为自己活一次……
白玉额头滴着汗水,比赛没多少时间了,她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她家姐妹不在,现在只能靠她自己,就在比赛只剩下一分钟的时候,白玉一个不留神,就被对方紧紧的锁了喉,不管她怎么挣扎也挣脱不开,这可把白子深吓得不轻,在台下看得一身冷汗。
眼看着自己就会要被他勒得断气的,白玉将自己全部的力量集中在右脚上,然后狠狠的朝着男人的脚踩下去,男人吃痛松开她,白玉找到机会一脚踢在他的命根子上,男人捂住重点部位趴在地上。比赛的时间刚好结束,而男人也没能在短时间内站起来。
白玉赢了。
两人去了二楼换了银戒,白子深黑着脸把他姑拉出了暗场,“白玉,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说了打不过就喊停,你咋跟头死驴似的这么倔?不要命了你”
“行了,别嚷嚷了,没有下次了”,白玉难得没有反驳也没有收拾侄子,因为她知道就她这三脚猫的功夫是拿不到金戒了,不过有这银戒她也很开始了,这可是真的纯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