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瞳?”
看着身前小人细细的抖着,薄谨聿有一瞬间的慌神。
他想,自己是不是做的过火了呢?
“……”
祝婠瞳抬眸无言的瞪着薄谨聿,黑盈盈的杏眸里盈满了泪水。
整个眼睛显得湿漉漉的,跟小鹿一样迷茫又带着几分楚楚可怜。
让人看了忍不住想要去怜惜,薄谨聿不想惹哭她的,此刻有些后悔自己刚刚的冲动。
“乖,是我吻的用力,弄疼你了吗?”
薄谨聿的语气带着几分不确定,他现在只想祝婠瞳对他有所回应。
“瞳瞳?”
薄谨聿以为这次强吻她,会跟以前至多被她打一个耳光。
哪知道她一副要哭的样子,一个字都懒得跟他说。
“你出去,我现在要洗澡。”
祝婠瞳强忍着没有让眼眶里的泪掉下来,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话。
“如果,刚刚我弄痛你的话,你可以打我的,不要憋坏自己。”
祝婠瞳小脸冷冷的,薄谨聿有些慌,急忙去握她的小手,想要她打他来泄愤。
祝婠瞳用力撤回自己的手,力道很大,胳膊肘直接磕到了后面的墙壁上,随之,一张小脸疼的皱起。
看她磕到,薄谨聿慌乱的离的远了一些,免得她再磕到。
焦急的想拉她的胳膊问,但,被祝婠瞳给躲开了。
“瞳瞳,磕到哪里了?”薄谨聿有些急切的问。
“你要留在这里是不是?”
祝婠瞳没有回答薄谨聿的问题,而是反问了一句。
在薄谨聿迟疑着不知道怎么回答时。
祝婠瞳抬手褪去了身上的裙子,白嫩的肌肤瞬间暴露在外。
薄谨聿额角微跳,有些不解的开口。
“瞳瞳,你这是要做什么?”
“你看不懂吗?你不就是想把我扒干净吗?我如你的愿,脱干净了让你看,不好吗?”
祝婠瞳杏眸温温淡淡的看着薄谨聿,小脸上满是不在意。
其实,捏着毛线裙的手指,在微微的抖着。
“……你以为我是想……”
薄谨聿这才明白祝婠瞳话里的意思,俊脸神色变得十分难看。
周身气场都变得冷冰冰的。
他墨眸凝视着祝婠瞳平静的有些温淡的小脸,视线没有往她身上看。
他的思绪停滞几秒,还是走了几步,将柜子里的浴袍拿了出来。
然后,披在了祝婠瞳的身上,遮掩住她裸露的半身。
祝婠瞳眼睫微颤,随即,抬起杏眸看着薄谨聿的脸,低淡的撩唇。
“之前在帝苑别墅,我离开前,是不是说过,庄画仪的事情没有解决之前,我们要保持距离,你从来没有记得,我是不是说的话,你都可以不重视。”
薄谨聿知道祝婠瞳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声音暗哑的否定着。
“不是的,我只是忍不住,之前……”
只要,每次一遇到何辰轩的事情,他就会失去理智,他是真的怕祝婠瞳再跟何辰轩和好了。
薄谨聿有些后悔,今天的冲动了。尤其是他下车前想的明明是怎么哄好她,
现在确实这样一个失控的局面。
在他想着如何弥补时,祝婠瞳垂着眸子,不再看他,继续说着。
“之前你折腾我,是因为你喝醉了酒,所以,我都没有太去埋怨你,你说了要我相信你,等你去处理问题,可,你每次都是庄画仪的问题都没有解决,我这边正常的社交,都能让你找到借口惩罚我,穿裙子怎么了?我想穿就穿,何辰轩为我受了伤,我感谢他,也是合理的。”
薄谨聿听着她的话,眉头越拧越深,薄唇张了几次,都没有说出话来。
祝婠瞳知道薄谨聿觉得自己做错了,抓紧时间,给自己争取权利。
这强势的狗男人难得是在清醒的状态下,听自己数落他的不是。
这么好的卖惨机会,祝婠瞳可不想错过,为了让自己的话显得更逼真。
她打开浴袍的一侧,白嫩细软的腰肢上,果然有一块指印。
“你看看,你把我的腰都掐青了,薄谨聿你就仗着个子高力气大,为所欲为的欺负我,是不是?”
小姑娘声音软软的,带着点呜咽的哭腔,控诉的味道很重。
薄谨聿淡淡的睨了她腰肢上属于自己的指印。
在她细白的肌肤上,那一道指印,确实是十分的显眼。
却莫名的有着隐隐的欲。
薄谨聿喉结一滚,移开视线,将视线再次移回祝婠瞳的小脸上,声音低哑的开口。
“弄疼你,我可以道歉,但,你以后不许再穿这么暴露的衣服,出去外面。”
呵,本来今天她穿这衣服,就是心中不爽。
其目的一是为了气薄谨聿,二是就想穿一次,这件裙子,买回来还没有穿过呢。
再说了,她外面的大衣早就把大胆的设计给遮了个完全,为什么不能穿。
薄谨聿就是对她霸道到双标,她再不反抗,她以后还不得被他给拿捏的死死的,这可不行。
“你没诚意,我不想和你聊了,你出去,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祝婠瞳现在只想洗个热水澡,懒得再跟薄谨聿在这里掰扯什么衣服能不能穿了。
反正,这次是要打算抗争到底,庄画仪的事情没有解决的话,薄谨聿他别想再碰到她一根手指。
“那你说怎么算有诚意?你说我做。”
薄谨聿耐心的问,神态自若颇有要解决她问题的想法。
“以后不许对我这么双标,不许打扰我的正常社交,穿衣风格应该适当迁就我,最重要的一条,就是庄画仪的事情没有解决之前,不许再碰我一根手指头。”
祝婠瞳看不得他那副淡然的模样,好似她提出的问题,都是在跟他闹脾气一般。
她随即语气变得十分的认真。
“哦?”
薄谨聿挑眉反问着,黑的跟墨一般的眼睛,幽幽的盯着祝婠瞳认真的小脸。
“尤其是最后一条,一定要遵守,薄谨聿,你之前已经犯规过很多次了。”
祝婠瞳伸出手,戳在薄谨聿的胸口,轻轻的点着。
“咳,那我再犯规呢?你准备怎么办?”
薄谨聿垂眸看了胸口那葱白一般的小手,喉间有些干涩,轻咳着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