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她都可以去尽量满足他。
甚至,祝婠瞳她都想到了爷爷留给她,那30%的股份了。
她拿到手以后,也可以投资何辰轩的新公司一部分。
算是还他在这么多年里,两次救她的恩情。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祝婠瞳已经对何辰轩没有再在一起的冲动了。
就完全是普通朋友那般的感觉了,丝毫没有以前那些想七想八的念头了。
脑子里突然闪过薄谨聿的俊脸,祝婠瞳不禁掐了自己的手指一下,总是无缘无故的被他影响心神。
“祝儿,我也不想藏着掖着了,我手头上的项目已经暂时托管给靠谱的人,我现在的实际经验太少,我想去德国进修两年,我不想这期间看不到你,我也知道你现在的困境,薄先生跟画仪师姐的婚事不会有什么改变的,你不要再对他抱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了,不如,我带你离开,一起去德国。”
何辰轩一字一句说的很是认真,他想到之前跟庄画仪已经打过招呼。
说自己会带祝婠瞳离开,让她管住自己身边的人,不要动祝婠瞳。
没想到,今晚就出事了,想到当时凶险的情况,他现在还是后怕的。
何辰轩清楚今晚的事情,跟庄画仪身边的周延,有脱不开的关系。
何辰轩的一大段话,听的祝婠瞳有些反应不过来,要她跟他去德国?
“祝儿,我不是要你马上就答应我的,我给你时间考虑,你有答案了随时联系我,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真的喜欢你了,这一点,你不要再质疑,给不给我机会,都是以后的事情,全看你的意思,我现在只是想把你拉出这个尴尬的境地。”
何辰轩表情真诚极了,前所未有的真诚。
要说祝婠瞳心里没有感动,那是假的,何辰轩他说的没错。
她现在的处境,确实是蛮尴尬的。
但,她也不想去利用何辰轩了,她认为他们是真的没什么可能了,也就不想再去给何辰轩什么错觉了?
“……我,”
祝婠瞳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何辰轩的问题,小脸上满是难为情。
“祝儿,我知道我现在突然给你说这些,你有些为难,不知道怎么回答我,但,我不是因为为你受伤了就拿来要你一次答应的机会,这件事情,我已经考虑很久了,就算今天没有这个意外发生,我也是要找你说的,所以,你不要有压力,回去好好想一想,好吗?”
何辰轩看出祝婠瞳的为难,摸了摸鼻子,声音低柔了下来,一双眼睛柔情满满的看着她。
“好,我想好了会给你回话的,今天,真的很谢谢你,你要好好养伤,别让我担心。”
祝婠瞳抬眸跟何辰轩的眼睛对上,唇角轻轻扬起一点弧度。
何辰轩给了台阶,祝婠瞳也就直接下了。
确实,她现在脑子很乱,真的需要时间好好思考这个问题。
“嗯,你没伤到就行,我的伤,不严重的,别太担心我。”
何辰轩知道祝婠瞳已经心软了,他只要静待她的消息就行了。
因为,何辰轩知道薄谨聿能在跟庄画仪的试婚纱行程上跑回来,是一件多打脸的事情。
可想,庄画仪是一定不会坐以待毙的。
更别说极力促成薄谨聿和庄画仪的薄老爷子在,本来庄画仪拖住薄谨聿。
他找了祝婠瞳,跟她说这件事情,有很大的成功几率。
但,何辰轩没有料到,薄谨聿居然这么快就回来了,也不知道是谁给他的消息。
薄谨聿这一回来,祝婠瞳的心和眼睛,就只能看得到薄谨聿了,他的努力基本上就全部报废了。
之前,纪妙心对祝婠瞳下手,也是有人在背后怂恿的。
这个人,他觉得莫名的就是一个人的手笔,就是不停的拆他的台。
将祝婠瞳推向薄谨聿,这个人,到底是谁呢?
一次次的和好机会,都被人破坏,说不沮丧是不可能的。
何辰轩想到这里,脸色难看的要命,但,他不能逼迫祝婠瞳,他受这一次伤。
他自己也是心甘情愿的,至少,为自己之前欺骗她,做出一定的补偿。
这样,他才能心安理得的说服自己,真的救过她,不用那么担心自己担着她白月光的虚名。
“轩哥哥,你没事吧?是头痛吗?看你的脸色很难看。”
祝婠瞳看到何辰轩的脸色变得很苍白,有些担忧的问他。
听到祝婠瞳叫轩哥哥,何辰轩心里一暖,趁机试探的开口。
“祝儿,你真的对我没有感觉了吗?”
何辰轩朝祝婠瞳招了招手,想让她往前来一些的。
祝婠瞳犹豫着,她当即想到的居然不是何辰轩的想法,而是,薄谨聿的话,他要她就站在这里跟何辰轩说话的。
如果,她往前走,靠近何辰轩的话,薄谨聿又会如何呢?
想到他今天还跟着庄画仪去试婚纱了,就算着急忙慌的跑回来,那又能代表什么?
他之前跟她说过多少次了,庄画仪的事情会很快解决的,可,每一次都是会出现新的问题。
有更多的麻烦,至少,到现在,是一个都没有明确解决的。
那薄谨聿现在,和当初仗着自己的好感,就肆意的挥霍的何辰轩,又有什么区别呢?
只不过,之前,她祝婠瞳对何辰轩的感情,是放在明面上的。
而,对薄谨聿的是一直藏在心底,甚至拼命否认的。
想到这些,祝婠瞳压下去的火就又烧起来了,她的纵容才给了薄谨聿这么多伤害她的机会。
她不想承认,但,伤害是确确实实的存在着,然而,这个男人对她却格外的双标。
自己在外面和名义上的未婚妻庄画仪,怎么闹绯闻,她都不能闹别扭。
而她但凡跟哪个的男生走的近了那么一点点,对何辰轩的反应会更大一些,薄谨聿就要开始各种磋磨她了。
各种折腾她,喝醉了酒,就亲她闹她,各种的手段,甚至还要不要脸的套她的心意。
祝婠瞳觉得自己表面上各种抗拒,实际上是处处都被薄谨聿拿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