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宠侍有病13(1 / 1)

陶语正沉浸在悲伤里,闻言先是一愣,接着猛地抬头,却恰巧撞进?岳临泽怜悯的目光里。

她下意识觉得不妙,当即就要起来逃走,可惜岳临泽已经拉住了她,陶语有些慌乱,忙出言安抚:“那个……你冷静一点,有话?好?好?说哈。”

“我和你好?好?说的时候,你有听过我的吗?”岳临泽此刻声音没有那么严肃,可落在陶语耳朵里,却比阎王还可怕。

她讪讪一笑:“当然要听你的,我现在可还指望着你养我呢。”她说着这话?,眼睛却总往门?外?瞟,似乎随时想逃出去。

岳临泽眼神越来越暗,抓她的手也越来越用力,陶语忍不住呼了一声痛,他才猛地放松了些。陶语愣了一下,意识到他对自己的怜惜后,突然没那么惊慌了,她定定的看?着岳临泽,半晌突然袭击,在他唇角印下一吻。

岳临泽呼吸一窒,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猛地把?她拉进?怀里。陶语忙伸手拍着他的后背,就像在安抚一个小?朋友一样?,一边拍一边低声说话?。

岳临泽其实听不太清她在说什么,只知道她的声音温柔,一如少年时对他服软的时候。他的脑子一片空白,只知道怀里的人是他一生所求,只知道他抱着的并非幻影。

陶语清晰的察觉到他的爱意、占有、怜悯,复杂的情绪叫她也跟着复杂起来,她不受控制的心疼他,虽然知道当初离开并非自己本?意,但还是止不住的愧疚。

四周极其安静,静到两人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似乎连空气也跟着温柔起来。半晌,申屠川眼睛微红的把?陶语从怀里推出去,在她没反应过来时掏出一个熟悉的小?瓷瓶,直接放在了她的鼻下。

陶语闻到奇怪的味道后惊讶地看?向他,入眼便是岳临泽极其冷静的表情,她暗道一声糟糕。四肢顷刻间开始变得无力且僵硬,连舌尖都开始麻麻的说不出话?来。她眨了眨眼睛,发?现自己并没有失去意识,只是整个人都如瘫痪了一般。

“不要怕,等你习惯了,会喜欢这样?的。”岳临泽爱怜的摸了摸她充满恐惧的眼睛,最?后轻轻在她

眼皮上亲了一下,“小?傻子,我怎么舍得伤害你。”

这一刻岳临泽终于卸下了所有伪装,露出他病态而痴狂的一面。

陶语想要动一下却无能为?力,看?着岳临泽神经质的表情,她突然担心岳临泽给她用的会是剧毒的药,可能她这辈子都起不来了。

一想到自己可能就这么眼睛以下瘫痪了,陶语彻底慌了。不同于第一个世界时摔断腿时,当时因为?她除了腿其他机能还是好?的,所以随时都可以进?行自我催眠,从而离开这个世界,但现在不行了,她完全动不了,怎么可能走得了。

如果他要自己一辈子都这样?……陶语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理论上她是可以在副人格世界过一辈子,说不定回去之后也只是过去了两个小?时,可在这里的时间却是她真实能感受到的,她无法想象自己在这里瘫痪那么多年会有多煎熬。

而最?重要的是,她不能说话?,怎么对岳临泽进?行心理疏导,如果让他继续这么胡闹下去,恐怕戾气只会越来越重吧!

正当她一颗心沉到地底时,岳临泽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她这才发?觉身体是有感觉的,只是僵硬动不了而已。这就说明她没有瘫痪了,陶语松了口气,不动声色的看?着他将自己抱回她曾经的房间。

岳临泽耐心将她安置在椅子上,待她坐稳之后,便去掀开了被子,开始解陶瓷娃娃身上的衣裳。

陶语:“……”如果他敢现场表演艹娃娃,她就等恢复知觉了立刻咬舌自尽。

好?在岳临泽还是有节操的,将娃娃身上的衣裳全部取下来后,便将娃娃抱到了地上,正和陶语面对面,显然岳临泽没打算表演什么限制级。陶语松了口气的同时,又隐隐觉得不妙。

首先,这娃娃跟她长了同一张脸,现在赤着身子跟自己脸对脸,这种感觉实在是有点古怪,其次……岳临泽你拿着娃娃穿过的喜服过来是想干什么!

她眼底的惊恐太明显,岳临泽走到她面前?后顿了一下,轻笑一声道:“你说得不错,她是替代?品,如今你回来了,便不需要她了。”

他说罢,便将喜服拿到了她面前?,微笑道:“我想你穿婚服给我看?。”

陶语眨了眨眼睛,突然发?现他其实把?她和陶瓷娃娃分得很清楚,先前?只是在逗她玩而已,比如现在,她进?入了这个房间,他便毫不留情的把?娃娃身上的衣裳脱下来给她了,而娃娃也被他搬到了地上,恐怕是为?了给她腾位置。

她看?着岳临泽开始埋头研究她,看?着他脸上愉悦的表情,明白他从头到尾想要的,都只有她而已,至于给自己用这种药……恐怕是他的目的就是想要一个有生命、却不会逃走的她吧。

……这种感情还真是又叫人心生怜爱、又叫人感觉到喘不过气来的恐惧。

陶语现在只有一双眼睛能动,连句抗议的话?都说不出,当岳临泽只是埋头解她的衣裳时,她就是把?眼睛瞪出花来,也不能把?自己的情绪传递给他半分。

于是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他摆布,却说不出半个字、无法做出半个挣扎的动作?,只有指尖能动一下,然而没有什么用处。

好?凉……这是陶语的第一反应,好?丢脸……这是她的第二?反应。如果她可以动,她肯定要把?岳临泽的头打歪,然而她却动不了,所以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为?所欲为?,然后闭上眼睛不再看?他。然而即便不看?他,也能感觉到他的视线,尤其是在他突然没动机后,她还是忍不住睁开了眼睛。

……结果还不如不睁。陶语看?着岳临泽如欣赏一件艺术品一般看?着自己,一张脸因为?这种古怪的羞耻感憋得通红,身上也微微起了鸡皮疙瘩,只想尽快结束这种如受刑一般的换衣服过程。

她干脆破罐破摔,用眼神疯狂暗示岳临泽赶紧的,好?叫她快点结束这个煎熬的过程。然而岳临泽却仿佛接受不到她的信号一般,只是着迷的看?着她,看?了许久之后,他的手便覆上了她的眼睛。

正如她先前?的感受一般,虽然整具身体都僵硬无力,仿佛不是自己的了一般,可是感知系统却是没有任何问题的,这会儿岳临泽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她身上,那种感觉她无比清楚,恨不得当场去世。

她脸上的红跟着蔓延到脖子上了,陶语这会儿有些生无可恋,干脆什么都不管的随他去了。岳临泽看?

着她这幅抗拒的模样?眼神暗了暗,伸手将她抱到了床上。

陶语感觉到身体一空,接着便躺在了软绵绵的被子里,虽然被子干燥又柔软,一看?就是勤洗勤换的,可她一想到之前?那个陶像就躺在这里,还是忍不住膈应了。

她躺下后身边便没有什么动静了,陶语顿了顿,微微将眼睛睁开一条缝,还未等找到岳临泽,腿上就感觉到一凉。

……简直是令人发?指!

当岳临泽抓住她的脚那一瞬,陶语猛然瞪大眼睛,生怕下一秒岳临泽便要对她做些什么,好?在岳临泽什么都没做,,抓了半天后便到她身边坐下,将她身上最?后一件小?衣裳也脱了下来。

自此,陶语身上真是什么都没有了,她哀求的看?着岳临泽,拼命想动一下身子,好?让他不要再做更多可怕的事,而岳临泽这回和她对视许久之后,终于一脸沉默的拿过喜服,一件一件的帮她穿上。

穿衣服的过程要比脱的过程短得多,但陶语还是觉得很难熬,待最?后一件穿好?,腰带轻轻的裹在她腰上后,她后背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岳临泽做完这一切,轻轻的趴到她身侧,将脸埋在她的脖颈处闷闷道:“我本?想让你再自由?几日的,可你为?何要来阁楼,逼我不得不将计划提前?。”

陶语彻底无语了,合着她现在是自作?自受?若是不来查探,至少还有几天的好?日子过?她很想告诉他自己并不是什么鬼魂,而是真真实实存在的人,叫他别用对付妖魔鬼怪的招数对待她,可现在说不了话?是个大问题。

陶语心中深深叹了声气,随后又打起精神,既然身体还有知觉,便说明那药不会致残,既然这样?,那她就耐心等药效过去就是。

这么想着,她便心态平和下来,镇定的看?着岳临泽,看?他接下来还会做什么。而岳临泽只是坐在床边看?着她,似乎不打算做些别的什么事。

二?人便这样?对视许久,最?后陶语觉得甚为?糟心,干脆闭上眼睛不搭理他了,默默等着身上的药效过去。

岳临泽也不恼,就只是盯着她看?,直到临近晌午,他才温声道:“该用午膳了。”

陶语正因为?闭眼

睛闭得久了,这会儿有些昏昏欲睡,一听到他说话?立刻打起精神,双眼期待的看?着他,等着他给自己解药,好?一同去吃饭。

谁知岳临泽笑了笑,低声安慰道:“等我一下,我这便叫人送些饭菜过来。”他说罢便摸了摸陶语的脸,接着转身离开了。

陶语无语的看?着他,内心咆哮谁稀罕你送饭,放我出去!然而没人会听到她的声音,在岳临泽回来后,她还要故作?无事一般,好?降低他的警惕性。

只是在她看?到岳临泽送来的饭菜后,彻底就不淡定了——她真不是妖怪,所以不吃香灰!

岳临泽看?她一眼,含笑将香烛点上,再在她面前?摆了张小?桌,自己就在小?桌旁坐下,接着解释道:“你先前?为?了瞒住自己已是非人的秘密,没少吃这些五谷杂粮,为?了避免你生病,日后你只服香烛便好?,其他的就不要贪吃了。”

陶语:“……”我去你大爷的贪吃,先前?还以为?自己很可能会在这里瘫痪上几十年再悲惨死去,现在看?是有些悲观了,哪用得着几十年,他这么搞的话?,她不出十天就被饿死了。

岳临泽只用了几口素粥便放下了碗筷,在陶语渴望的眼神中收拾好?食盒往楼下去了。

在他将门?关上后,陶语绝望的斜了眼不远处还在燃烧的香烛,肚子清晰的发?出一声叫。她早上急着来翻看?,便没有用餐,这会儿一连两顿都没吃,她感觉自己要疯了。

岳临泽这次出去后很长一段时间才回来,期间陶语试着动了动身子,发?现手指已经开始能动了,她松了口气,继续假装无事的躺着,岳临泽回来后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直到晚上,岳临泽都没有再出去,要是盯着陶语自言自语,要么自己单独处理公事。

到了晚膳时间,陶语的肚子咕噜了一声,正在看?公文的岳临泽手上一顿,扭头看?向了她:“饿?”

陶语立刻拼命眨眼。

岳临泽轻笑一声,在陶语期待的目光中掏出一根新的香烛。

陶语:“……”我可去你孜然羊肉的章鱼小?丸子的鸡大腿吧!

待香烛点燃后,岳临泽回头看?向她:“药效褪了吗?”

陶语身

子一僵,不动声色的看?着他。岳临泽蹙眉:“看?来你身子的确有些弱,这会儿竟还不能动。”

“……”是啊,身子很弱,主要是饿的。

“你慢慢吃,我在这里陪着你。”岳临泽话?音刚落,外?头便传来敲钟声。陶语立刻看?向他,只见他不慌不忙的去柜子里取了银针和符文,在心口扎了一下后把?血点在符文上,接着便下楼去了。

在他走后,陶语嘴角抽了一下,只觉得这孩子被迷信荼毒得不轻,也幸亏那群无良道士只是让他银针取血,若是让他拿刀子戳,恐怕他也活不了十五年了。

陶语一想到堂堂一个当朝首辅,就因为?她失踪了,又是迷信又是搬家的,搞得自己像个智障一般好?骗,她心里便忍不住歉疚。

岳临泽拿着符文看?了她一眼,见她眼角泛着晶莹,眉头当即便皱了起来:“怎么,很难受吗?”

陶语一愣,不知他为?何要这么说,接着便看?到岳临泽快步走到门?口处:“待我拿下去,你便不会难受了,莫怕。”

陶语:“……”行吧,这兄弟以为?她是怕符文了。

陶语此刻已经被他搞得没有脾气了,只希望药效能快点过去,先让她吃顿饱饭再说。

岳临泽这次去了许久,再回来时手里拿着一个食盒,显然是下人送过来的,陶语望眼欲穿,可惜岳临泽不能接收到她的渴望,只是认真问道:“还难受吗?”

陶语定定的看?着他不动,岳临泽顿了一下,低声道:“不用担心的,很快便好?了。”

陶语幽幽看?他一眼,决定暂时不搭理这个被封建迷信冲昏头脑的人。

岳临泽抿了抿唇,也没胃口用膳了,便将食盒随意放在那里,脱了鞋子躺在了地铺上。

陶语等了半天都没听到什么动静,忍不住睁开眼睛看?了一眼,眼珠子都快斜到鬓角里了,才看?到岳临泽躺在地铺上,她抿了抿唇,闭上眼睛不再动了。

一直熬到天色彻底黑了下来,陶语都始终没动一下,直到她开始感觉到困意,心里便知道时间差不多了,于是她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地上的人,确定他睡得安稳后动了动手脚。

这个时候虽然四肢还是有些发?麻,但是

整体的力气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她深吸一口气,缓缓从床上起来,扶着床沿光脚踩到地上,再撑着墙壁一步步努力走,走到食盒边时,她深吸一口气,一脸庄重的将盒子打开了。

一入眼便是一碗粥,她当即端起碗往嘴里倒,虽然粥已经凉了,可她发?誓这是她近期内吃到的最?好?吃的东西。

“你在干什么?”

阴沉的声音从背后响起,陶语猛地一抖,还有半碗粥的碗立刻摔到了地上,摔成了一地的碎片,其中一点还将她的脚划破了,脚背上火辣辣的疼。而她本?人也在被呛住后无力的滑到地上,感觉到岳临泽的靠近后,她一边咳嗽一边抓住一片碎片,警惕的对着他。

“别过来。”陶语眼圈红红道。

岳临泽冷漠的看?着她,脸上再不见一丝笑意:“不是和你说了,你不能吃这些东西吗?”

“放屁!你能不能不要拿我当鬼看??!”药效开始褪时,陶语最?先能动的就是手指和舌头,因此这会儿虽然手脚无力,可嘴皮子却是利索,“你是怕我死得不够快啊,连饭都不给我吃,你还是人吗?!”

她说完看?了眼地上的粥,有些委屈道:“我都要饿死了,你却不让我吃饭,早知道会这么惨,我就不回来了。”

不回来三?个字戳中了岳临泽的痛处,他的脸色猛地拉了下来:“你再说一次?”

“我是人还是鬼,你心里不明白吗?为?什么要这么骗自己,还是说你觉得只有这样?折磨我,你才会高兴一点?”陶语吸了吸鼻子,咬着嘴唇看?向他,见他丝毫不动容,便将自己脚上的伤口给他看?,“你看?,鬼会流血吗?!”

岳临泽一看?她脚上被碗划出的细碎伤口,脸色更加难看?,当即冲过去蹲下捏着她的脚,拿了锦帕一点一点的帮她擦拭。

陶语看?着他视若珍宝的捧着自己的脚,她舔了一下嘴唇:“十五年前?我突然离开是我不对,但我是有难言之隐的,并非是死了,那些道士都是骗你的,你别信他们的,现在我回来,也不是他们的功劳,是我自己拼命努力才回来的,知道吗?”

岳临泽对她的话?没有反应,只是极其细致的帮她擦拭伤口旁

边的污渍,不知道的还是以为?陶语受了什么重伤。陶语看?他注意力全在自己脚上的伤口上,有些无奈的撇了撇嘴,心想再这么擦下去,说不定就愈合了。

她叹了声气,抓住岳临泽的手腕试着改变方式,软软道:“临泽,你是个聪明人,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世上没有什么人死复生的事,我没有死,你知道的对吗?”

陶语不知道只靠一张嘴,能不能改变他心中的想法,只是她心里清楚,如果不能先说服他自己是人非鬼,恐怕他又要整日里给她弄些香烛吃了。

她说完便期待的看?着岳临泽,岳临泽沉默许久,最?后在她的目光里浅淡一笑:“不相信你死了,难不成相信你背叛我了?”

“……”陶语张了张嘴,有种被冤枉到头了却有苦说不出的感觉,毕竟这次的锅真的不是她的啊!她正在苦闷时,心头突然一动,“你知道我不是鬼对不对?你心里清楚我是人的吧,只是你不愿相信而已。”

因为?跟她背叛自己相比,岳临泽恐怕宁愿她死了,这就是他扭曲到极致的爱吧。

陶语定定的看?着他,心想如果是这样?,反而更麻烦一点,因为?他摆明了要折磨自己。

岳临泽看?着她轻轻叹了声气,又要将手伸向怀里,陶语想到他是要拿那种古怪的药,当即整个人都紧绷起来,她死死捏住瓷片,犹豫一瞬便放在了自己脖子上:“你要是敢再把?我搞得全身瘫痪,我便死给你看?!”

岳临泽的手一顿,冷着脸问:“你说什么?”

“死给你看?!你不是不信我是人吗?那好?啊,鬼已经死过一次了,相信不会再死了吧,那咱们就试试,我这次是否还能‘复活’。”陶语神色紧张,这药让她全身不能动也就算了,还让她连话?都说不出来,她现在如果失去说话?的权利,便彻底丧失主动权了。

岳临泽目光沉沉的看?着她:“你在威胁我?”

“……是你在威胁我好?嘛,”陶语欲哭无泪,“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就是别这样?慢刀子杀人,我都要被你折磨疯了。”

“放下。”岳临泽冷声道。

陶语寸步不让:“你先把?那小?瓷瓶扔了。”

岳临泽定定

的看?了她许久,在看?到她脖子上被瓷片硌出红印后,当即冷着脸将怀里的瓷瓶给扔了,抓过瓶子的手却握成了拳,不动声色的放在腿上。陶语松了口气,将手从脖子上移开,却因为?怕岳临泽反悔,手里的瓷片没有扔掉。

“……临泽,咱们打个商量好?不好?。”陶语试着缓和气氛。

岳临泽淡淡道:“你想说什么?”

“这样?,你不就是怕我离开吗?这辈子我都不会走了,我就在这阁楼里住着,什么时候你让我出去了我再出去,如果你不让我出去,我就一辈子不出去好?不好?,”陶语讨好?的笑笑,试着将手覆盖到他的手上,“就是不要给我用那些乱七八糟的药,那样?太难受了,你答应我好?不好??”

岳临泽沉默不语,陶语咽了下口水,小?心的往他怀里钻,因为?手脚没什么力气,动起来还有些吃力,最?后还是岳临泽配合着,她才进?到他的怀里。

等在他腿上坐稳了,陶语松了口气,脑袋在他颈窝里蹭了蹭,艰难的撒娇道:“再说我不能动了,你的生活不无聊啊,强扭的瓜不甜,如果你再把?我变成那样?,我就再也不理你了,看?你怎么办。”

陶语说完觉得自己威胁的意思太明显,还不一定能威胁到他,立刻想办法找补:“但如果你不给我用药,那这瓜就甜了,你想怎么扭就怎么扭,我都随你。”

她说完为?自己碎掉的节操默哀三?秒钟,没想到有朝一日她会极尽所能的去勾引昔日未成年,当真是脸都不要了。

她话?刚说完,就感觉到岳临泽的身子一僵,陶语当即就觉得有希望了。可下一秒,岳临泽就将手捂在了她的唇上,陶语愣了一下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四肢开始无力的一瞬间,她看?了眼滚在地上的瓷片,那瓶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开了。

陶语:“……”我靠,大意了。

岳临泽将她抱到了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阿语,你或许忘了,我就喜欢不甜的瓜。”

陶语:“……”算了,不想跟这变态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大佬:瓜甜不甜无所谓,关键是要享受强扭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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