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通过这个空间异常前往渊属悬山还是说我们直接去渊属悬山找到这个空间异常联通的地方观测？”
“你太不耐造，直接通过有风险。”杜歌长直接拒绝了李昼短，“而且我有一些猜测，还记得青金石号的结局吗？那个能源反应堆。”
“你说青金石？我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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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向前推移，六年前的青金石号船舱，华清悠悠转醒。
“这一次怎么没有再冻我的茶了？”
杜歌长\李贺颇带怨念的拿手猛拍一下又一次在床上苏醒被递茶的华清，后者瞬间彻底从迷迷糊糊的状态脱离。
接过茶杯，华清捧在手中，轻轻喝了一口：“谢谢。”
“嗯，够见外，你喝牛魔呢！先告诉我，你晕倒之前发生什么了？”杜歌长急切抢过茶杯猛喝一口，“byd给你喝的时候你给我全冻上，你别玩了！”
华清被抢过茶杯一愣，然后他看着杜歌长假装愤愤不平的反击：“你什么毛病啊？我一个刚醒过来的伤病员连水都不给一口，这日子真是过不下去了，我告你——”
“别跑题，昏倒之前见到了什么？比如空间自折叠？”杜歌长面无表情的把茶杯还回去，直接打断华清的宣告，这一刻他好像变回了基金会里的那个伪B级研究员。
华清被打断后略显手足无措的接住被塞过来的茶杯，但此时的李贺突然让他感到有些陌生。
“李贺，你——？”
“不要紧张，慢慢回想，很快就能想起来，现在告诉我，你看见了什么？”
华清对此时的李昼短感到有些恐惧，仿佛某种东西不一样了。
杜歌长此时突然补了一句：“也别害怕，不然一样回想不起来。”
“我，我——我当时在找你呢，到处找不到我就往下层走……”
华清努力回想：“然后看见一个祆教的高层在下面，和一个执法对峙，但空间突然有一种怪异的感觉，扭了几下把我带到了不知道什么地方，那个地方……”
华清又停下来思考片刻，他感觉这一部分记忆就像粘稠的凝胶一样难以理清。
“很多的精神体痛苦的被拘束起来绕着某个圆球样貌的封印，似乎在压制那个圆球里面的东西，而圆球里面压制不住出来的东西又被圆球外面的圆球封印给封印住，但，就像是蒸汽机什么的，外面的封印又流出一部分到什么地方——我不知道，我可以看见那个最外面圆球的里面的景象的，你理解吗？”
杜歌长难以控制的联想到《三体》的四维空间，但这个世界的现实基准这么高这里如果存在这个现实之上的四维空间……他都不敢想会是什么样子。
“也许是空间透镜效应，你继续，如果感觉很难回想的话——”
杜歌长不禁想到了自己遇到的空间异常，同样的大脑难以记录。
“不记得别的了。”
“不记得别的了，行吧。”
杜歌长右手悄悄关闭1647-a的语音记录，然后又伸手把茶杯从华清手上夺过来斟满又噻回去。
“别怪我严肃，习惯了，还有，你的身上什么伤也没有，我检查过了。”
杜歌长说完又补了一句：“而且你这个算有些能力的异能者的身体可没有那么脆弱，什么伤病员，顶多算是受惊了而已。”
随后他起身准备径直走出房间，出门之前他又回过头来叮嘱：“你就在这里好好休息，不要乱动不要乱跑，不然我还要去救一会回，很麻烦的。”
哐啷！
舱门关上，杜歌长深吸一口气然后吐出，靠在门上眯着眼睛挠了挠头，又叹了口气。
“真是吓死我了，幸好救下来了。”他打开大概构筑好的空间异常结构模型，“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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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层空间的战场，四人身后传来空间碎裂的声音。
“增援到场！十一阶的来了，撤!”
随着汉斯的圆环轰出，捷报再传，几人迅速通过秦岩安突然甩出的锁链撤离战场中心，曾经在长城2.0部署时出现过的中年人猛的撕开空间降临在异神前方，一拳暴击那一团星云物质的头部，将其直接打散并一脚踹穿异神的胸膛，随着冲击力异神当场以一个熟悉的姿势倒飞出去，但停下后仍然只是像一个机器人一般回到之前的位置并以缓慢地拳脚挥舞。
“这是什么异神？”那个国字脸的中年人扯了扯中山装的领扣，然后现出一柄长枪握于掌中，活动活动身子。
“坐办公室几十年，让我再试试砍死一只异神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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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健先生，吴承乾老先生——他，他……仙逝了。”
随着年轻人带来的惊人坏消息，坐在椅子上须发皆白的老者像是浑身的力气都被瞬间抽离了身体一般，无力的瘫在那个办公椅上。
“吴，吴老道……死了？怎么能呢，我都还好好的呢……”
“是，是的。”年轻人开始止不住的抽泣，但他调整片刻并以得体的语气继续补充,
“老先生，老先生他还留下了最后的一句谶言。”
“是什么？吴老道最后的谶言是什么？！”
那办公桌前的老者似乎找回了一丝劲力，重新撑起身体急切的询问这个年轻人，尽管是他已经是400岁的老人，但对于一个十阶异能者来说不算什么。
“老先生说，四极废，九州裂，宇将再一，万天与共。”
“什么！什么！宇将再一！”
老者的身体一些坐直起身来，用精神力隔空从整个大图书馆一般的资料仓库的某处书架最里层取出一份若隐若现的文件袋。
文件不断浮动消失又出现，仿佛在被什么遮挡，但又出现。
老者拿起文件袋，从中取出的文件逐渐凝实，文件标题就在顶端。
《a94计划留存文件》
——仅可存其一份，已使用“s号”技术，遮蔽计划和相关留存文件
阅读前，请默哀三分钟——以致敬，为宇宙众生献出生命而被遗忘的15阶及以上无数超阶异能者先辈，及被删除的500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