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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夜袭刘庄 我杀他是因为他该死(1 / 1)

庭渊与伯景郁带着人马赶回小路村与呼延南音汇合。

他们离开这五日, 呼延南音带着平安和杏儿一起,领着人将附近村子刘家的田地全都测量了一遍,每个庄子都存在偷种田地的行为, 相对数额没有小路村刘家庄这么离谱。

刘家庄近乎偷种了购买数量一半的田地,别处最多偷种了二成到三成。

黑鹰军隐匿在村外, 等待天后随庭渊伯景郁一起出发去刘家庄。

伯景郁和庭渊天没黑就进了村, 回到郑延辉借给他们居住的小院。

呼延南音和杏儿平安都还未回来,只有许院判在。

许院判看到庭渊回来了, 第一时间就是抓住他的手腕给他把脉。

几日不见,庭渊的脸色又比之前差了一些。

许院判连连叹气。

伯景郁担忧地问, “如何?”

许院判道:“面对如此不遵医嘱地病人, 我就是天上下凡的神医也是毫无办法。”

任何一个医士遇到庭渊这样的病人, 都是反复叮嘱他静养,他倒好, 跟着伯景郁跑动跑西,喝药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伯景郁看了看庭渊, “要不今夜你就留在小院休息,我带人去就行。”

“那怎么行?”庭渊连忙拒绝。

这案子他从头跟到尾, 今夜控制住刘家庄可是他期待了很久的重头戏, 这么重要的场合,他怎么可能缺席呢?

伯景郁一时有些犯难, 他也是希望庭渊能去, 但看许院判的意思是不希望庭渊再消耗自己的身体。

庭渊道:“再想歇着, 也得把这个案子查完, 都查到一半,马上就要揭秘了,你不让我查还不如让我回居安城去。”

许院判是站在医士的角度, 只是把庭渊当成了病人,站在伯景郁的角度,庭渊是非常重要的师爷。

伯景郁:“那就一起,我把最好的药材都给你用上。”

庭渊点头。

许院判说:“你们以为用好药材就能补回亏损掉的元气吗?”

当然是补不回来的,庭渊和伯景郁又不是傻子,怎么会连这都不明白。

这么说也不过是图个心里安慰。

伯景郁对庭渊心里头是有亏欠的,查案这种事情他确实不如庭渊,身边没有庭渊的帮衬,他也担心自己会遗漏掉重要信息。

有庭渊在身边,哪怕他不出力,一句话都不说,也能让伯景郁安心一些。

许院判见他们两个去意已决,无奈叹了口气,与庭渊说,“一时半刻你们也不出去,我给你弄上一副药,你先吃着。”

多吃一顿是一顿。

天黑后,呼延南音才和杏儿平安回来。

入院后看到为他们赶车的侍卫回来了,杏儿往院子里跑,庭渊和伯景郁在堂屋里坐着,也在等他们回来。

杏儿冲进屋,兴奋地喊道:“公子,你回来啦。”

庭渊笑着说,“是啊,回来了。”

这可是几日不见,杏儿怪想庭渊的,每天都担心他跟在伯景郁身边能不能得到很好的照顾。

如今上下打量一番,和走的时候差别也不大,杏儿放心了不少。

平安紧随其后,他一向不爱表达自己心里的想法,也不像杏儿那般会主动与庭渊请进,在这个庭渊面前,他始终还是会保持一定的距离。

对他来说,他所见到的庭渊,始终都是两个人,原来庭渊的身体,和另一个庭渊的灵魂。

两个他都认可,可本能还是会庭渊保持一定距离。

庭渊主动问平安,“这几日我不在,你与杏儿跟着呼延公子,一切可还顺利?”

平安点头:“很顺利。”

杏儿与庭渊说,“公子,我们核查了好多地方,他们都有很大的问题。”

庭渊早有预料,对二人说道:“你们辛苦了。”

伯景郁也认可他们的付出,“辛苦了,快坐下吃差点,庭渊专门从霖开城为你们带的,路上保存的很好,一点都没坏。”

杏儿扭头看到桌子上的盘子里摆放的糕点,五颜六色地看着就好吃,满心欢喜,“谢谢公子,公子你真好。”

杏儿拉着平安坐下吃茶点。

呼延南音走进来,笑着说:“吃什么好东西呢,有我的份吗?”

“自然是少不了你的。”庭渊回道。

呼延南音朝他二人行礼,“王爷,庭公子。”

庭渊与伯景郁朝他回了一礼。

庭渊打趣,“怎么我们这才走几日,呼延公子同我们之间反倒生疏了。”

往日里相处可没这么多规矩。

呼延南音哈哈一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咱们可是五日不见,如隔数年,怎么着也得寒暄一下,聊表敬意。”

“快坐下喝口茶,与我们说说你们的调查结果。”

三人相继坐下。

庭渊起身想去给呼延南音倒茶。

伯景郁先一步起身,他可没忘记许院判的叮嘱,这些日子庭渊的头发和衣服鞋子都是他在帮忙穿,洗澡也是他在帮忙,就是怕动作大了真弄断了自己的肋骨。

呼延南音见伯景郁要给他倒茶,连忙起身接过茶壶,“王爷不必客气,我自己来就行。”

伯景郁还是给他倒了茶,“从淮水村到小路村,这些日子你是出人出力,给你倒上一杯茶,也是应该的。”

他这么说,呼延南音也就没与他客气,“那就多谢王爷。”

对伯景郁这一点,庭渊还是非常看中的,他确实不爱摆架子,态度很亲和。

在他们面前极少称呼自己为“本王”来强调自己的身份,都是自称“我”。

在庭渊的记忆里,伯景郁自称“本王”时,一定是非常重要的事情或者是非常重要的场合。

有且只有两次,一次是从浮光县返程回居安城,伯景郁求请他随行时,以“本王”自称,不是为了摆架子,而是为了强调自己的身份。第二次则是他与呼延南音谈及男女问题时,伯景郁出于强调承诺的情况下自称“本王”,此后再也没有过。

他可以拉得下脸面,有错就认,不懂就问,大部分普通人也做不到他这么坦荡。

他说自己不会随意动手杀人,承诺过,所以他会很好的克制住自己。

承诺的事情,几乎从不食言,重情又重义,于庭渊来说对伯景郁的认知已经完全改观。

学习东西的速度也非常快,简直就是梦中情搭。

院内准备了晚饭,几人边吃边聊间,把两边的情况都聊透了。

戌正时刻,众人出发前往刘家庄。

子正时刻,众人抵达刘家庄附近后,下马缓行。

趁着月色,大家将刘家庄外包围了起来,周边的路全都封锁,保证一个人都跑不掉的情况下,有人翻墙进了刘家庄,干掉了巡逻地护院,打开大门,迎军队入庄园。

黑鹰军训练有素,从包围刘家庄到冲入刘家庄将他们彻底拿下,并未花太多时间。

春熙城,霖开城,两边的守卫都是今夜统一行动,将县衙彻底包围住。

不多时,黑鹰军的一个卒长来报,称大家已经将刘家庄众人全都拿下。

伯景郁这才带着庭渊等人进入刘家庄。

刘家庄的总管刘全看到庭渊和伯景郁众人时,这才意识到这些人当初硬要留在刘家庄吃饭歇脚,又让马儿去毁了他们的田,根本就是故意而为,被关在刘家庄也是他们故意的,差点没气晕过去。

这次他们见到了刘家庄真正的话事人,也就是庄主。

庄主看着四十多岁的样子。

“你叫什么名字?”

庄主看这些人不像是普通的衙役,也不像是普通的守卫军,不知道他们的身份,也不敢贸然答话,怕惹出祸端。

他问:“你们是谁,深夜闯入我们庄子,将我们都捆起来是为了什么?”

伯景郁亮出自己钦差大臣的令牌。

庄主看到这个令牌,浑身一颤。

伯景郁道:“我等是齐天王的下属,奉命调查闻人政被害一案,他被押解上京,就是查出你们刘家庄私种农田,如今我们已经核实你们确实存在私种农田,你可知道根据律法,你们这种行为要判何种刑罚?”

庄主赶忙朝伯景郁磕头,“钦差大人饶命,我们都是奉命行事,受人指示,都是别人让我们干的,不是我们自己要干的,大人明察。”

比他们预想中的要轻松,稍稍亮出身份,他们就立刻招了。

刘家庄一共几百号人,大部分都是庄子上签了长期工契的农工,而非都是本族人。

庭渊见状,直入主题:“闻人政一事,你们知道多少?前因后果全都交代出来,你们受谁指使?受谁庇佑?偷种公田多久了?”

庄主忙道:“小的名叫张吉,是这庄子上管事的,受到主家春熙城主家刘家的指使偷种农田的。”

甚至他都不信刘。

也是,四处都有他们的庄子,刘家人再多,也不可能每个庄子都安排上一个。

张吉生怕自己说慢了,脑袋就要被砍。

刘全见他立马就招了,气不打一处来,“张吉,你背叛主家,就不怕掉脑袋吗?”

张吉明显就被刘全给吓住了。

伯景郁看他此时还敢仗势欺人,给了小兵一个眼神,小兵立刻将刀加载了他的脖子上。

伯景郁:“既然你这么不怕掉脑袋,那就先送你上路。”

庭渊突然眼前一黑。

接着就听到很多人尖叫的声音。

他心中已经意识到发生什么了。

伯景郁将手挪开,他睁开眼,刘全已经倒在地上,脖子不断淌血。

刘全的眼珠子随时都要爆出来,嘴巴动了动,可惜已经来不及说出任何话就断气了。

平安和杏儿也被这一幕吓到了,两人纷纷抱住了呼延南音。

这对于他们来说有些过于血腥,一条鲜活地生命,因为一句话就没了。

也是到了此时他们才意识到,伯景郁是真的可以随意决定别人的生死。

他是王爷,他想杀谁,甚至都不用自己动手。

杏儿和平安心中很害怕,对伯景郁有了新的认知,他们是真的有别伯景郁弄死的风险。

血腥味扑鼻而来,杏儿没能忍住的,跑到远处去吐了出来。

平安也没比他好多少,到底这是一条生命。

庭渊一时间也僵在原地。

伯景郁将他拉至身后,挡住了他的视线,“拖下去。”

两个小兵一人扯了一条腿就将死去的刘全拖到一旁不碍事的地方。

庭渊的头抵在了伯景郁的后背上,伯景郁的脊背直挺。

有些事情,得靠庭渊自己适应,他可以不乱杀人,但该杀的人,他必须要杀。

他认可庭渊所说的,任何人有罪,都该由律法来审判,但他同样代表了律法。

此人虽不是官员,也触犯了律法。

庄内众人已经被这场面吓破了胆。

张吉更加确信,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倘若刚才他什么都不肯说,很可能被斩杀的人就是自己。

庭渊知道伯景郁这么做有他的理由,这只是一个开端,此行往中州去,后面死的人只会更多,他有他的原则,伯景郁也有伯景郁的原则,他想让伯景郁平等地让每一个人接受律法的审判,由行刑官和刽子手动手,几乎不可能。

即便早已做足了心里准备,可这一天来了,他还是很难接受。

伯景郁给了庭渊缓冲的时间,也给刘家庄众人留下了缓冲的时间。

他看向张吉,“继续说。”

张吉哆哆嗦嗦的,此时他也很害怕被斩杀,只怕眼前这人发话,庄子上人全都得死,“从我成为庄子上的管事开始至今已经十一年,一直都有偷种田地,逐年增加。至于是谁在庇护这我也不是很清楚,早些年来收税的官员也从来不调查我们的田地,只需要按照登记的亩数交付粮食。”

“去年闻人政上任之后来收税,就开始盯上了我们刘家庄,起初我们并不知道他不会包庇我们,他去看农田我们也没阻拦,后来他就再也不卖给我们家田,上头刘家通知后我们才知道,闻人政发现了我们偷种农田,期间他来了很多次,我们都以为他是来捞油水的,谁知道他是过来给我们下套的,经过我们对他跟踪调查,发现他与姚家的姑娘走的很近,姚家姑娘没事就四处帮他打探消息。”

伯景郁:“于是你们就把姚家姑娘弄死,嫁祸给闻人政?”

张吉赶忙摇头否认,“这事不是我做的,是主家的人做的,具体是怎么一回事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姚家姑娘和她家人的死都是受到闻人政的牵连。”

伯景郁:“那你们每年偷种的粮食都是怎么安排的?”

张吉:“粮食都是直接运往春熙城,至于春熙城那边怎么处理,我就不知道了,我们只是负责种粮食,从中拿抽成,其他的一概不知。”

这话伯景郁倒是相信,账本他看过,确实没有什么别的支出,每年的粮食都是上税扣掉庄内人员的工钱以及开支后送到春熙城去。

“我只知道衙门很多官员都被打点过,所以无人会管我们田地的事情。”

他们在这个庞大的利益组织里,只能算得上是细枝末节,是最底层的,并不会有太多有用的信息,越往上可用的消息才会越多。

伯景郁让他们写了认罪书,庄子内的每个人都在认罪书上签名画押。

处理完这些,已经到了丑时。

伯景郁问庭渊:“还好吗?”

庭渊轻轻摇了摇头。

不好,此时他一点都不好。

伯景郁与庭渊解释道:“我杀他是因为他该死。”

“你都还未查清他的罪行……”

庭渊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刘全确实不是个好人,也确实对偷盗公田一事知情,他仍旧做不到平和地接受伯景郁随意杀人。, ,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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