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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1 章 if线(二十六)(1 / 1)

她并不相信苏言溪真的会因为这种事情睡不着,但她也知道苏言溪誓不罢休的性格,清了清嗓子道:“那你躺好…”

苏言溪乖乖的照做,滚到旁边,借着温柔的烛光,一双眼睛很认真的看着南寂烟。

南寂烟将自己的想法告诉苏言溪,“我只是觉得她真的很适合官场。”她顿了一下:“当然我与她也相交不深,只从她的画作上判断,难免武断些。”

苏言溪明白了,此事交给南寂烟做,以她的性格,定然是想做好的,又特意调查了一番,可见她的判断也绝对不会像她说的那般武断,只是最终没有成功,南寂烟心底一定会将责任揽在在自己身上。

比如是她收集到的信息太少,也亦或后悔应该多花些时间与官宦女子交流,这时便会更能把握人心。

苏言溪嘴角勾了勾,视线突然移到了南寂烟的眼睛上:“我也曾见过陆则宁多次,与你一样的看法。但人嘛,总是会变化的,这一秒与上一秒的看法,选择,可能完全不同,比如我与你之间,你当初不也没想到自己会和我搅和在一起吗?”

这样说倒也没错,南寂烟心想,在与苏言溪见面之前,她从未想过自己竟会和个女子痴缠这般深,甚至即便对她动了心,也认为是孽缘,今后是要下地狱,至于现在…

不知是不是相处的太久了,还是受苏言溪影响至深,与她这般躺在床上,已是十分稀疏平常的事情了。

苏言溪猝不及防的对视南寂烟泛着柔光的眼睛,撑起身来,“正事谈完了,我们来谈些不正经的事。”

南寂烟:“……”

她往窗外看了一眼,天色已说不上早了,希望苏言溪不要太折腾,“认真些嘛~”话落,苏言溪的重量就压了过来。她轻轻的吻在南寂烟的眼睛上,又轻轻浅浅的落在鼻梁,鼻尖,最后是沁着甜意的唇瓣。

南寂烟的手心泛出一片热意,她已分不清楚是自己体热,还是苏言溪手臂上的温度传到了她的手心。

“言溪…”

她总是会难耐的喊她,也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

苏言溪胡乱的应她,南寂烟像一本幽深又带着智慧光芒的古书,即便翻阅多次,仍旧让她爱不释手,手不释卷。

她小心翼翼的打开书页,每个字都试图研读,可既是故书,她便只能从南寂烟喊她名字的时候,确认自己是否理解到位,亦或从沁人心脾的水墨香中感受到…

南寂烟的理智被折磨的消失殆尽,她的眼睫止不住的颤抖,双手又似轻盈无比,很轻的去推苏言溪。

“我知道你累了。”苏言溪说,可还是欢喜的亲吻着她,一直吻到南寂烟终于恢复了些力气,眸子却依旧氤氲着雾气,她不明白她为何在这事上毫无抵抗之力,难不成真的是因为苏言溪习武?

她…她不止一次摸过苏言溪的手臂,确实比她自己的要硬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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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苏言溪还要当值,早早的就醒了过来,动作放的很轻,只

是还是吵醒了南寂烟,她挣扎着想要起来。

你再休息一会儿吧。苏言溪坐在床上耐心的说:等中午的时候①,你可以带雁归去报名的地点看看,到底是你的功劳,看着会更有成就感。”她想了想,仅凭这个理由好像不太充分,又道:“说不定有人会带小孩子一起过去,给雁归找几个好朋友也是不错的。”

南寂烟原本没有这个想法,如今听苏言溪一说,竟还真的起了几分心思,她微微点了点头,又与她商量道:“雁归还小,总露于人前不太好。”

倒也不是让南雁归像她幼时一般,只能困于家里,只是觉得南雁归到底年龄小,又是个郡主,即便京都治安良好,但多加小心些总是好的。

“有道理。”苏言溪想了想说,“以后带她出去的时候,可以给她换个装扮,小孩子一天一个样子,现在京都城里流传的雁归的人像,就跟年画娃娃差不多,圆圆胖胖的,脸色红润,连我和你这两个亲娘怕是都认不出来,”

南寂烟:“……”

原想吃过中饭后再带南雁归出去玩,只是突然想起来,刚吃过午饭那段时间,贡院并不开门,只能带着南雁归出去吃中饭。

出门的时候,南寂烟特意给南雁归换了黑色的裙装,南雁归最近长高了一些,不像小时候那般圆嘟嘟的,这般出去,绝对不会有人说她像年画娃娃,但若是遇到认识苏言溪的,也还是可以认出来这是南雁归。

“娘亲,好多轿子啊,就是没有皇叔的大,也没有皇叔的大。”南雁归掀开帘子往外看了一眼,她只有在皇宫的时候才坐轿子,平时都坐的马车,一时见到这么多,还挺稀奇的。

“是吗?”南寂烟也顺着她的视线从窗口看了过去。

马车外面停了不少轿子,街上穿着锦服的女子也比往日多上不少,南寂烟能从轿子上的标志上,看出女子的身份,很快,她眼睛里就染出了一丝笑意,她看到了裴秀之的马车,豪华有余却不能用玄色等较黯的尊贵颜色。

这种欣喜的感觉,怕就是苏言溪所说的成就感了。

即便特意找了辆没那么高调的马车,但在这里的人绝对都是人精,长时间停留,还是很容易被发现。南寂烟吩咐马夫去客栈。

客栈是苏言淙的产业,南寂烟已经让人打好了招呼,小二立即按照她的吩咐,挑了视野最好的房间。

在下面时,还看不清楚全貌,上了客栈的高楼,南寂烟才发现前来报名的人,还真是极多,可见她让人来家里的事情也是正确的。

仔细想想其实也正常,永丰一向重武轻文,但武官不一定让自己的女儿习武,文官却一定会让自己的女儿看书,习字,又是第一届女子恩科,苏言淙无论是出于何目的,定然会重用取得名次的人,多个缘由下来,选择让自己的孩子来试一试,也实在正常不过了。

南雁归显然还记得,当日被苏言溪抱在怀里到这里的事情,只是那时候没有多少人,今日却这么多漂亮姨姨,她趴在栏杆上,不住的往下看。

寂烟一边看着她,一边拿了菜单,点了些南雁归爱吃的菜,她蹙眉温声道:“雁归,小心些,不要掉下去了。”

“知道的,娘亲。”南雁归应了一声,站的离栏杆远了一些。

忽然间,余光中似看到了熟悉的车轿,南寂烟向下看去,只见陆则宁从轿子里出来了,正温和的与自己的侍女说话,莫不是连同自己的侍女一同报名吗?以陆家的家风,侍女定当也识文断字的。

林采荷见了,高兴道:“小姐,陆姑娘最终还是来报名了,小姐你没有看错人。”

陆则宁带着自己的两位侍女一同报了名,她昨日回家时,父亲和兄长向她询问在王府的事情。

父亲和兄长是个清官,但皇上不喜文官,又最忌文臣勾结,即便家里三代为官,皇上对他们家也并不重视。以至于父亲和兄长对皇上颇有怨言,又不顾文臣反对出了女子为官的政策,他们便对皇上怨气更重了,拿出了文人的风骨,并不允许她参加恩科,否则若是因此断送了永丰的基业,她也难辞其咎。

原先陆则宁也这般想,可她躺在床上时辗转反侧,父亲和兄长隐晦提过当今圣上过于刚愎自用了些,施行的政策虽可解一时之困,长久看来却是自毁基业。

当真如此吗?陆则宁问出这个问题,她祖父侍奉先帝时,先帝可是大修道观,沉溺于修仙问道,国力颇盛,文臣地位相较而言有一定的提升,可百姓生活却在水火之中,甚至在当今皇上即位之初便爆发了起义,如今却完全反过来,国库不丰,百姓却安居乐业。

到底现如今的皇上是不是个目光短浅的帝王,她想亲眼去验证。于是,她违抗了父亲和兄长的命令,到底还是来这里报了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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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至晌午,苏言溪换下厚重的盔甲,穿了一件紫色的锦袍,到了武官招录的地方。

京都女子习武的较少,这几日来的都是附近州县的女子,只是到底是参军打仗,苏言溪挑人的时候也不得不小心一些。

她刚坐下来喝了口茶,林夕就道:“皇后的妹妹,楚云袖,也来报名了,就是年龄太小了,还不满十五岁,武功,兵法都学的不错。”

楚家是皇后母亲家,但苏言溪对楚云袖没什么印象,而且楚家好像也没什么比较出名的武官,想来是她自己钻研而来,可不满十五岁确实太小了些,她思虑半晌道:“不过也无妨,南疆有黑娥,短时间内不会有战事,就当让她在军营里好好磨练磨练了。”

林夕:“我早就猜到你的决定了,只不过她也是偷偷跑出来的,楚家并不知道,你可以试着去找找皇后,让她求求情。”

柳宜可是真正的国母,整个后宫就她一个人,无论是柳家还是楚家,除了过于迂腐的柳温书,其他人简直把她的话当圣旨。

苏言溪点点头:“我明白了。”

她又听林夕讲述了下楚云袖的武功和兵法,苏言溪听着都觉得这绝对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她道:“南疆有黑娥了,若她真的取了名次,给她恶补魏仓和景国的知识,说不

定将来可以直接上战场了。”

说起魏仓和景国,两国最近又在打的不可开交,若不是永丰还没休养生息好,国力不丰,怕是立即就要参战了。

王府。

南寂烟与南雁归一起用了晚饭,又陪她在花园里散步,虽然是南雁归骑着摇摇车,她自己走路罢了。

南雁归走两步就喊累,在车上精神却极大,时不时的就要拐回来等等南寂烟。

她抬眸看先南寂烟:娘亲,让爹爹做个大一点的。?[(”

南雁归指了指自己的儿童摇摇车。

苏言溪还真给南寂烟提过,只不过她想了下那场景,觉得太过滑稽了便拒绝了。

“你自己玩便好。”南寂烟道。

苏言溪回来时,特意过来报了下到,远远的道:“我身上有味道就不过去抱你…”余光又看到正看向她的南雁归,又改了口:“就不过去抱你和雁归了。”

南寂烟听了,立即看向四周,还好她与苏言溪一样,不喜欢人伺候,身边除了林采荷便没有其他人了,林采荷甚至在看到苏言溪的时候,立即站的远了一些。

想到此处,南寂烟倒是没有那么羞窘了,只是语气还是稍显不自在:“你快去吧。”

苏言溪露出哀怨的表情:“好无情。”

南寂烟:“……”

到底自己身上出了汗,苏言溪也不凑到南寂烟身边,扫了一眼她白皙的面容,这才离开去洗澡了。

苏言溪沐浴过后,又在房间里吃了晚饭,以往南寂烟倒是会等她回来一同吃晚饭,但现在南雁归在长身体,吃饭还是定时定点的好一些,南寂烟便少有等她的时候了。

吃了饭,苏言溪又去漱了口,确定自己没有任何的异味后,方才去了后花园。

南寂烟正自己与自己对弈,她做事认真,一时竟没有发现苏言溪的到来,直到一只手拿走了黑棋,她抬眸。

苏言溪沐浴过后换了一件白底绣着青竹的锦袍,她生的脸上白皙,眉眼间自带一股文弱之气,穿上这青竹袍,愈发衬得身形纤瘦了。

她记得这衣服是宫里前不久刚送过来的,少有的白色,南寂烟记得清楚,只不过这个季节穿这个稍微显得有些单薄。

苏言溪久久不见南寂烟落子,视线落在她身上:“怎么了?”

又低头看向自己的衣服,眉眼一弯道:“你也觉得我穿这个好看吗?我可以多穿给你看啊。”

苏言溪自己对颜色倒是没太热衷的,只是衣服大多以玄色为主,又没什么样式,穿多了也难免会有些厌烦。

“只是觉得稀奇而已。”南寂烟低下头来,顺手落了子。

“咦~”苏言溪看向她落的子,道:“还只是觉得稀奇,下棋都没心思了呢。”

她顺手落的子,简直堵死了自己所有的后路,跟投降也没啥区别了。

南寂烟:“……”

她思虑半晌也没有找个破解之法,苏言溪不敢逗弄太过,自顾自的改变话题道:

“今日碰见了个武功极好的姑娘,还是皇嫂的亲戚,想想都有些开心呢。你呢,今天去现场看报名的情况,觉得怎么样?”

提到正事,南寂烟几乎是瞬间收起了窘迫的神色,轻声道:“人很多,陆姑娘也去了。”

她的眼眸里染上了一丝笑意。

苏言溪立即夸奖道:“看样子还是南姑娘你能言会道啊。”

南寂烟:“……”

苏言溪继续道:“不过陆姑娘和裴姑娘虽然都参加了,我觉得还是你能拿头名,没有拿的话,肯定是皇兄在避嫌,或者皇兄实在不喜欢太过文气的文章。”

南寂烟不认同,蹙眉道:“此举是为皇兄招揽人才,才学在我之上的人自是越多越好。”

苏言溪:“我不管,你在我心里就是第一名。”

闻言,南寂烟无奈的偏开了眼。

-

这是第一次举办女子恩科,又多为官家女子,即便柳温书已主持过多届科举,也觉得多有不便。

苏言淙早就预料到了柳温书的反应,她让苏言溪一并陪同,反正南寂烟和南雁归也要去参加,于她而言也是一件美差。

一大早,苏言溪她扫了眼还在沉睡的南寂烟,用手轻轻的勾了勾她的鼻子,这才恋恋不舍的从床上起来。

她今日要与柳温书一同负责监考,还要负责守卫,需一大早就要赶往贡院。

苏言溪吃了早饭,又换了朝服,骑上白头骏马,往贡院赶去。

负责守卫的是禁卫军的人郭先鸣,早早的就在等着苏言溪了。他将防卫的情况一并告知苏言溪,显然极为尊重她这位侯爷。

苏言溪应了一声,又扫了一眼周围,考试的人不多,苏言淙难得大方了一些,将贡院好好的修整了一番,甚至还亲自题了字,又栽了些花朵,此时的贡院不像是考试的地方,倒像是普通的赏花会了。

她与柳温书先见了一面,柳温书一向是嫉恶如仇脸,此次考试他一向认为是胡来,脸色就更黑了,却还是不得不客套一番,让来考试的人进来了。

此次来参加考试的人许多都还没有成婚,苏言淙让了一步,允许过来考试的人戴帽子,号房也用纱帘隔开了,苏言溪特意让人把南寂烟和南雁归放在了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只是南雁归甚少有起这么早的时候,这时候正趴在南寂烟的肩膀上睡的正香,南雁归年龄那么小,穿的衣服又极好,几乎是瞬间就被人认出来了,但到底此处庄严,没多少人敢说话。

苏言溪伸手将南雁归接了过来,道:“希望雁归这一觉不会睡到考完。”

南寂烟:“……”

苏言溪将南雁归放到了已经做好的软椅上,又给她调整了下姿势,让她睡的更安稳一些。

柳温书看到这情形,重重的吐了一口气,又顺了顺自己的胡子,心里直呼:胡闹!胡闹!考场又不是后宅,眼睛都睁不开的黄毛小儿竟也来参加恩科?!

见苏言溪回来后,板着脸道:“侯爷,此处

只有考生有考官,开考后请秉公执法。”

“柳大人放心。”苏言溪拱了拱手,又朝南寂烟递颜色,为她加油。

皇兄可能只喜欢南寂烟的军事主张,但柳温书一定会喜欢南寂烟的锦绣文章,她已经等不及看柳温书震惊的脸了。

至于南雁归,两岁多的小孩子,她会写自己的名字已经很聪明了。

柳温书宣读了考场规则,又按照规定的时间,公布了试题。

题目是柳温书出的题目,题目又长又难,苏言溪看了一眼,让她来写,倒也不是毫无头绪,但也确实很难出彩就是了。

房间里很快就传来阵阵墨香,柳温书让几个丫鬟端了茶水过来,即便他不喜欢苏言溪,却一向忠君,主动煮了茶,正要请苏言溪用茶,却见苏言溪眼睛直勾勾的看向纱帘后的考生。

柳温书一愣,又想起来那里面是侯爷的王妃,顿时胸闷气短,只觉得苏言溪玷污了考场的庄严,恨不得大骂她两顿,带着那个眼睛都没睁的黄毛小儿一同出去!简直有辱斯文!

南寂烟刚开始时倒还在关注苏言溪的目光,到后来竟也沉浸在自己的试题中去了,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南雁归已经不在隔壁了,又抬眸看向台上,苏言溪也不在了,只留柳大人一人,想来是苏言溪将南雁归抱出去了。

让南雁归在那么小的地方待六个小时,着实是太为难她了,苏言溪将她带出去后,哄了她一会儿,便先让林采荷带她回家休息去了。

她回去的时候,柳温书的脸又黑了许多,她奇怪的看了柳温书一眼,南雁归坚持不下来的事情,她也早就告诉过柳温书了,为何还是这般气愤?

柳温书才不是因为那个黄毛小孩走了生气,再怎么说,那也就是个小孩子,还是宗室唯一的孩子,他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小孩子在这胡闹似的恩科里,真的受了伤。

他生气的是,他也曾教过苏言溪一段时间,她又时常参加早朝,理应对这试题有些看法,她拿宣纸时,柳温书还高兴,哪曾想,她竟是来作画的。

画的人物自然是…她的夫人,这便罢了,画技竟还那么糟糕。

苏言溪可不知柳温书不仅吐槽她文采不行,画画也不行,她倒是觉得自己的简笔画,画的其实挺像的。

很快,考试结束了,六个小时下来,柳温书已经快晕过去了,立即让太医抬回宫里了。苏言溪还要负责将试卷送回试卷阁,匆匆与南寂烟对视一眼就走了。

将试卷送到地方后,她又跑了一趟皇宫,知苏言淙重视,她又特意跑了一趟皇宫,将今日的情形告知了苏言淙。

柳宜:“父亲负责审批,想必会极为严格,希望有几篇出彩的文章。”

苏言淙看向苏言溪道:“试卷是糊名,但朕知道寂烟的笔迹,你放心,不会让她的名次太难看的。”

苏言溪眼睛亮晶晶的:“皇兄,南姑娘可就防着你这一点呢,她特意改了自己的字迹,就是想拿头名。”

苏言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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