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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二十五颗奶团子(1 / 1)

阮眠是真的被这样的薄砚吓到了,他一时间都顾不?得现在是凌晨三点半,可能整层楼的同学都在睡觉,没有控制好音量,大喊了?一声:“薄砚,你怎么了??!”

话音未落,阮眠已经一个箭步冲到了薄砚身边。

像是没想到他会突然出现,薄砚抬眸看过来,那张总是淡然的厌世脸上,难得显出两分讶然。

顿了两秒,他眉头展开,长眸微弯了弯,轻声说:“我没事。”

只是说了?三个字而?已,阮眠却感觉这?已经消耗掉了?薄砚很大的力气,连声线都在发颤。

阮眠心尖蓦地蹿起一股无名火气,他凶巴巴冲薄砚吼道:“你放P!你都这样了还说没事!”

被他吼了薄砚也不?生气,长眸还微弯着,轻声安抚道:“真的没事,就是老毛病犯了。”

这?句话稍长一点,薄砚的呼吸就都不是很稳了。

阮眠这?下更急了,小炮-弹似的问道:“什么老毛病?你到底是哪儿不舒服?!”

他这?句话问完,才终于后知后觉注意到,薄砚的一只手,从始至终都按在胃部。

“是不是胃疼?”阮眠急忙道,“这?不?行,我跟你去医院!”

边说,他就伸手?扶住了?薄砚的一边手臂,想要把他扶起来。

“不?用去医院,”薄砚嗓音还是轻轻的,“我都习惯了,也吃过药了,熬过这?阵就没事了?。”

简单一句话,竟一下把阮眠听得鼻头一酸。

这?人究竟是有过多少次类似的经历,才会这?么轻飘飘讲出一句“习惯”?

“不?行,”阮眠丝毫没被他说动,还非常坚决地摇了?摇头,“必须跟我去医院!”

薄砚抬头看了?阮眠两秒,最后无奈妥协道:“好,去,不?过我现在没什么力气,要麻烦你扶我一下。”

醉酒后的记忆渐渐回拢,阮眠犹豫一瞬,突然在薄砚面前蹲了下来,语气不?太耐烦,耳朵尖却红了?,“不?用扶,我...我背你。”

薄砚愣了一下,嗓音里染上很淡的笑意,“不?用,我还没这么虚。”

可阮眠却还维持着半蹲在薄砚面前的动作,一动不动,催道:“快上来,少废话!”

薄砚是真的拗不?过阮眠,无?法,还是趴到了他背上,手?臂环住了?他的脖颈。

不?过薄砚比阮眠高不?少,两只脚还是踩在地上的,这?样不会给阮眠施加太多重量。

然而下一秒,阮眠就忽然伸手?,托起了薄砚的腿弯!

十?八年来第一次被人背,还是被自己喜欢的人背,薄砚心里就止不?住发软,可他还是怕阮眠累到,忍不?住又开口道:“慢慢走,不?急,坚持不?住就放我下来。”

“坚持不?住?”阮眠的酷哥包袱又出来了,他背着薄砚慢慢往楼梯口走,嗤笑一声,“你是不是小瞧我?你放心,我绝对能把你稳稳背到楼下,不?会把你摔了?!”

见阮眠误会了?自己的意思,薄砚扯了扯唇,却没解释,只是应道:“没不放心,我相信你。”

阮眠“切”了?一声,没再说话,专心脚下。

背薄砚下四层楼确实不?算容易,毕竟薄砚虽然瘦,但太高了?,骨架的重量就摆在那,不?是能轻轻松松就背下去的。

但阮眠没想放弃。

他低头仔细看着每一级台阶,每一步走得虽然不快,但都很稳。

就这样一步步,阮眠终于成功把薄砚背到了一楼大厅。

大厅里有坐的位置,阮眠直接把他放在了一个座椅上,自己没坐,喘了?口气就摸出手机来叫车。

“校医院还得走至少十?分钟,”阮眠没抬头,边叫车边和薄砚讲话,“这?么晚了?也不?一定还有医生,不?如直接打车去六院。”

六院是离他们学校最近的公立医院,打车过去也就是十分钟,车还能直接到宿舍楼下接他们。

“好,”薄砚轻应了?一声,很好说话似的,“都听你的。”

阮眠叫上了?车,发现离他们不远,2分钟就能到楼下,便准备再?把薄砚背起来。

可他刚把手?机揣回口袋抬起头,眼前就递来一张餐巾纸。

“擦一擦,”薄砚轻笑了?一下,“额头出汗了?。”

阮眠愣了两秒,才接过纸巾,胡乱擦了两下额头。

他是真没想到,薄砚都疼得快要站不?起来了,还能惦记这?个。

阮眠把纸巾丢在垃圾桶,就又要在薄砚面前蹲下。

可这次

薄砚伸手拦住了?他,“多谢,不?过真不?用背了?,就这么一小段路,我能走。”

阮眠不?听他的,还要往下蹲,薄砚就又补上一句:“省一省力气,等下到了医院,还要麻烦你照顾我。”

这?话管用,阮眠没再坚持,而?是扶着薄砚站起来,慢慢把他扶到了宿舍楼外。

刚刚站定,面前就停下一辆白色的车。

阮眠确认了?车牌号,就拉开后座的车门,先扶着薄砚坐好,又替他关上车门,才从另一侧上了?车。

司机师傅和他们确认了一遍目的地,“到六院,急诊?”

阮眠点头,又忍不?住道:“对,麻烦师傅您稍开快一点。”

司机应了?一声,“好嘞!”

就一脚油门踩了?出去。

一路上,阮眠的视线根本不敢离开薄砚。

其实他现在脑袋很乱,他想知道薄砚为什么会有这?么严重的胃病,今天又为什么会突然犯了。

但现在很显然,并不是问这些的好时机。

最后,阮眠只是问:“还疼得厉害吗?有没有比刚才好一点?”

触到他眼底满满的担忧,薄砚不?着痕迹轻吸了口气,安抚道:“没刚才疼得厉害了。”

阮眠其实不?太相信,但也没再继续问下去,只是时刻观察着薄砚的情况。

好在医院不远,这?么晚了?路上也不?堵车,不?到十分钟,车子就停在了六院急诊楼门口。

司机还很热心地也下了?车,帮着阮眠把薄砚扶下了?车。

阮眠和他道了?声谢,扶着薄砚进了?急诊楼。

医院二十?四小时都忙碌,一看挂号竟然还要排队,阮眠眼睛飞快在周围扫了一圈,发现还剩一个空座,就眼疾手快扶着薄砚过去坐下了?,“你等我一下,身份证给我,我去挂号。”

薄砚“嗯”了?一声,从手机壳后面取出身份证递给阮眠,又安抚般拍了?拍他的手?背,“不?急。”

可阮眠急死了?,他捏着薄砚的身份证,转身就像小旋风似的冲向了?挂号的地方。

还好急诊部效率很高,没过两分钟,就排到了阮眠。

阮眠利落给薄砚挂了?急诊内科,离得很近,也不?需要上楼。

给薄砚看诊的是个老医生,头

发花白,戴一副圆框眼镜,看起来很慈祥。

“小伙子,”老医生看了?看薄砚,温声问,“是哪儿不舒服?”

薄砚答得很简单:“胃炎犯了。”

“你有胃炎?”老医生眉头皱了起来,语气也严厉了?两分,“是吃辛辣了还是喝酒了??”

薄砚顿了一下,下意识偏头看了?等在一旁的阮眠一眼,才言简意赅道:“喝酒了?,就一小杯。”

“一小杯就能犯病,”老医生忍不?住教训道,“那说明你的情况很严重!你自己不?知道自己什么身体?你们年轻人就是这样,总想仗着年轻就作!你知不知道胃炎喝酒后果很严重的?你但凡再多喝两杯,不?是胃溃疡就是胃出血,还能坐在这跟我说话?”

薄砚没多解释,点头应下,“我下次一定注意。”

老医生表情这?才稍好看了?两分,他龙飞凤舞在病历上写下两行字,又开了?一张单子递给薄砚,又叮嘱道:“旁边就是输液室,挂瓶水就好了?,下次千万别作了?,平时饮食也要注意,忌辛辣忌油腻忌冷饮!”

薄砚接过来,点头道了?谢,才站起身。

阮眠快步走过来,又看向老医生,不?太放心问了一句:“医生,挂瓶水就没事了?吗?”

“对,挂瓶水就能好,”老医生看了?他一眼,问,“你是他弟弟还是同学?”

阮眠顿了一下,诚实回答道:“室友。”

“那你俩每天都住一起,”老医生又忍不?住教训阮眠,“你能这么晚陪他来医院,平时就不?能多盯着他一下,劝他不?要喝酒?”

这?事情阮眠确实觉得自己理亏,他垂下脑袋,脚尖在地面上蹭了两下,乖乖应道:“我...我知道了?,以后会盯着他不?让他喝酒!”

老医生这?才摆摆手?,“行了?,快去挂水去。”

阮眠扶着薄砚出了诊室,抬头看了?他一眼,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话,又很快就垂下了?头。

薄砚大概猜到他想说什么了?,故意逗他:“以后都盯着我,不?让我喝酒?”

阮眠肩膀绷了绷,又抬头看了?薄砚一眼,半晌,他还是开了?口,语气很认真,也很诚恳,“那个,薄砚,对不起。”

阮眠现

在已经完全醒酒了?,虽然他酒量很差一杯就倒,但还不?至于一杯喝下去就断片,之前的记忆现在已经完全回拢。

他知道自己醉了?之后发消息,本来想发给温棠,但可能一不?留神就发给薄砚了?。

他记得当时要玩国王游戏,他第一轮就输了?,要亲那个红头发的男生,他不?愿意亲,薄砚就出现了?。

他还记得自己在一片醉意里逻辑彻底跑偏,竟然凑上去要亲薄砚,但最后被薄砚拦住了?,薄砚亲了一下他的唇角。

这?实在太不?可思议了,阮眠完全没想过自己喝醉竟然会是这么个德行,竟然会主动亲一个男生,这?男生还是薄砚!

更没想过最后会被薄砚亲。

可在此时此刻,这?都不太重要了?。

重要的是,他知道薄砚平时是不喝酒的。

而?这?一次破例,是为了?他。

是为了?给他打点关系,是为了?让他以后在电竞社不会难做。

而?这?一切的起源,都是因为他一时恼怒,喝下了?那杯酒。

薄砚哑然,片刻后,轻声问:“怎么还道上歉了??”

他这?句话刚问完,两人就走进了?输液室。

阮眠只好暂时闭嘴,扶着薄砚坐下来,又看他把输液单交给护士,护士去配药了,阮眠才开口道:“我如果不?喝酒,就没有后来那一系列麻烦,你也不?需要替我赔人情喝那杯酒,那样,那样你就不会犯胃病了?...”

他越说声音越小,越说脑袋就垂得越低,最后都快要埋进胸里了?,看着就让人不忍责怪。

更何况薄砚本就不?可能责怪阮眠。

微顿一下,薄砚还是抬起手?,在阮眠发顶轻揉了?两下,语气放得又低又缓,“那能告诉我,为什么要喝酒吗?”

如果放在平时,薄砚这?样摸阮眠的头,阮眠肯定早都炸了,可现在,他却动都没动,只是顿了?顿,就坦诚说了,自己就是被赵群一句话激怒了?,想跟他争口气,其实也是不想落了自己的酷哥面子。

之前的猜想得到验证,薄砚叹了口气,语气不?由重了?两分,甚至隐约带上了?两分说教意味:“你这?次确实做的不?对,你在明知道自己,自己酒量不够好

的情况下,还要因为无关紧要的人的一句话,就去喝那么烈的酒,实在很不?理智。”

阮眠忍不?住抬头,飞快看了?薄砚一眼。

自从认识薄砚以来,阮眠还是第一次听薄砚用这样的语气和自己讲话,严肃的,带有管教意味的,听起来不甚舒服的。

可阮眠却一个字都不敢反驳,也不?能反驳。

他想薄砚这?一次一定是真的生气了?,毕竟反过来,换作是他大概也会生气,何况现在胃病犯了,痛到不行的人是薄砚,不?是他。

“我...”

阮眠想说“我知道了?”,可他才刚起了个头,薄砚就打断了他,又继续道:“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这?次你消息没发错,我没有来,而?如果恰巧温棠也没有及时收到你的消息,或者?因为什么事情耽误了?没能及时赶到,你要怎么办?”

阮眠一怔,还是实话实说道:“我...我之前确实没想过这?些。”

他喝那杯酒的时候完全是怒气上头,又怎么可能想得到后果?

如果,如果薄砚没有去,温棠也没有及时去,那以当时那个情况,他最后不是没可能被那个红毛强吻。

也很可能还会被继续灌酒,灌到最后会怎么样,阮眠真的不?敢细想。

护士来给薄砚挂好了吊瓶,嘱咐了?一句:“注意点滴流量。”

阮眠回过神来,下意识又看向薄砚。

“我是真的生气了?,”薄砚与他对视,眼底却是温柔的,每个字都说得很慢,“但我不?是气我要替你喝酒,喝到犯胃病我都不在意,我是气你太意气用事,不?能好好保护自己。”

这?个年纪的男生大多都是不服管教的,尤其是不服被同龄人管教。

那像阮眠这?样的酷哥,就更不服管教了?。

可是这一次,他却一个字的反驳都没有讲,而?是乖乖点了点头,认真道:“我知道错了?,我下次一定不?这?样了,薄砚,你...你别生气了?。”

阮眠那双大眼睛一眨一眨,满眼的真挚与诚恳。

看起来实在乖得要命,也软得要命。

薄砚积压在心底的最后那一分怒气,亦或后怕,瞬间就散了干净。

他骨头里的恶劣因子又开始作祟,舌尖抵上后槽牙,却故意

没出声。

阮眠等了?两秒钟,没等到薄砚回答,手?指攥住了?T恤下摆,忍不?住又开了?口,小声问:“薄砚,怎么样,怎么样你才能不生气了??”

薄砚轻“啧”一声,故意说:“我不?敢说,说了你肯定也不?愿意做,还是算了?,我自己再?气一气也就过了?。”

阮眠急了,“你说都没说,怎么就知道我不?愿意!”

“那我说了?”薄砚挑了?挑眉。

阮眠催他,“快说!”

“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事,”薄砚舌尖又顶了顶脸颊,故意沉吟一声,才说,“你叫我声哥哥,我就不生气了?。”

阮眠:“......”

这?人确定不?是在趁机占他便宜??

哥个P哦!

见他不?出声了?,薄砚幽幽叹口气,语气竟莫名染了?两分委屈,“你看我就说,你肯定不?愿意,可我都为了?你在这挂水了,想听你叫我声哥哥,这?也不?算过分吧?”

作者有话要说:不过分不过分!软软快叫!

以后就是互相管教的关系辣嘿嘿嘿!

稍迟了小半小时啾啾!

感谢投雷和营养液!

每条评论都有看!

鞠躬,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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