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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9.秦时风韵(126)三更(1 / 1)

秦时风韵(126)

李斯遣门客私下与赵国联络?

桐桐焚了密信:一个在秦, 一个在赵,你二人都能勾连起来。宿世缘分,分不开了?

然赵高此人如何掌控, 你李斯能把握?

历史上你没干过赵高, 被其诬陷之后,腰斩于咸阳市集, 并被其夷灭三族。这等大杀器, 别理他,他搅和起来都够赵国君臣喝一壶了。你还招揽此人?失控当如何?

她下密令:严密监视赵高一举一动!

此事嬴政必然知道,李斯必定不瞒着嬴政。但嬴政只听过赵高, 未曾见过。昔年放赵高走, 先王还在世。

是啊!嬴政也心说:当年被阿姊放回去的一枚闲棋子,这不就被启用了吗?

阿姊能为此人开先例, 此人身上必有过人之处。近几年自赵国密报中得知, 此人正邪之间,但隐隐有助秦之意。

既然有此心, 那便一用又如何?

桐桐难道能跑去跟嬴政说:此人邪性。

用四爷的话说:“他能邪过你?你看着呢,他能上天?”只要嬴政活着, 他能蹦跶的起来?

看着,使其在可控范围之内便可。

桐桐:“……”说起来, “我还是更喜欢跟郭开玩。”

郭开一点都不想跟秦国长公主玩,上次坑惨了自己!廉颇因此而背赵投秦, 军中皆言此乃自己这个丞相之过。

亦因此,至今军中对自己这一丞相颇为不服。

进了使馆, 看着数十车的财货,这可都是国库珍品。

歇息了,便递了拜帖, 得去给这位长公主贺喜了。

人未到,礼先至。

郭开被引进来的时候,就看到秦长公主喜气盈盈,一身素雅袍服站立里正堂之上,手里把玩着玛瑙串。

说起来,二人乃旧识。昔年嬴政赢蚕在囚车上穿过邯郸街道,他拎了一桶石子兜头倒下,不知石子是否砸伤他们,但砸他们的人里确实有自己。

那时,未看清两个秦国小崽子。后来,在军营之中,倒是见了二人。彼时,谁将赢蚕看在眼里?

而后,此女以丑为名,出使赵国时曾见过,倒是不甚惊艳。

此次再见,却有惊艳之感。乌发白肤,眉如黛,眼如水,确乃一美人。

“外臣见过秦长公主!”

“赵相客气!”桐桐招呼他坐:“此玛瑙本公主甚是喜爱,赵相用心了。”

郭开立马直起腰背,坐的笔直,下巴微扬:“这不值什么!我赵国如这等玛瑙,满库满府尽是!”

哟!炫富,彰显赵国国力。

桐桐就笑了:“此言我可当真!下次去邯郸必入相国大人府邸,据说相国大人府里那库房,十分诱人。若是开库一观,只怕赵王亦得大开眼界。”

郭开才得意的笑了一下便觉不对:赢蚕监视于我?若不然她如何知我那府邸里有些什么?

这事若是叫大王知道了,大王真能烹了自己喂狗。

他立马起身:“长公主殿下……外臣府邸无甚要紧之物。”

“赵相怕甚?”桐桐笑道:“听闻赵王病了,不能来贺。我正欲书信一封以示慰问之意,当写些什么呢?”

郭开:“…………”他深深一礼,“长公主!外臣与殿下亦为故人,您看……外臣有何得罪之处,您责罚便是。臣胆小……”

“逗你呢!你赵国之事,本公主管来作甚。”说着,便叫人取了一匣子蓝田玉,“赠于赵相!此乃回礼。”

郭开眼前一亮:“这……这如何好意思?”

“何必客气!”

于是,郭开于秦国甚是如鱼得水。

下面来报,说是郭开身边有赵王密探,出城尽皆送信。截获的信里,都是郭开收了谁几多物品。

桐桐将其密信扣下,然后下令:“替换之情报,夸郭开尽忠职守。”

诺!

于是,赵偃在咸阳,收到密信尽皆尽忠职守,未曾受人一丝一毫,未曾于人去女闾之地,秦人拉拢将其责骂出去等等。

赵偃将其掷于地上:“荒唐!”郭开自小便伴着寡人长大,其人之性难改!若不贪财不好色,敢在咸阳骂秦人,那便不是郭开了。

赵高站于身侧:“此必为秦长公主之谋,密报能归赵,难保不被秦长公主截获,替换。此计,意在使得大王您疑心丞相,使得君臣不和啊!丞相对您忠心耿耿,他自幼便伴您,绝不会有二心。”

赵偃:“……”正是自幼相伴,才知其人其性!说他投靠于秦,此不可信;说他坚贞不屈,未曾丝毫出卖于寡人,此亦不可信。

他于大殿中徘徊,而后看了看那密信:“其实,此信为真如何?为假又如何?寡人知郭开,他人何以能左右。”说着,便看向赵高,“你力主郭开出使秦国,所为何来?直言。”

赵高忙正色以待:“大王圣明!臣心中之想,您尽知。”说着,便朝外指了指,“臣陪大王于空旷之处说话,可好?”

赵偃看了对方一眼,率先往出走。

行至宫中空旷之处,赵高才道:“秦国便是一时不攻,但我赵国之危亦在!当排兵布阵了。可军中对郭相一向颇有微词,若您一力护郭相,军中怕有抵触之情绪。粮草辎重,此乃大事!郭相……在此事上与军中将领有多有摩擦!而今,大敌当前,军心要紧。”

赵偃双手叉腰,看着赵高:此人所虑并非多余!

他就道:“寡人对军中名将亦无有恩典,可对?”

赵高点头:“此时,重用军中将,乃为上策,可收揽将士之心。”

“李牧?给予何职?”

赵高沉吟之后,低声建议:“丞相此去秦国出使,一走数月半年,国政繁巨,无丞相处理不妥。不若在朝中举荐丞相,暂代郭丞相之职。李牧李将军在军中素有威望,必能推举而出,不若李牧将军为假相,此举必能凝结军心。

至于丞相,大王亦不曾罢免其相权。他日归来,亦为丞相。便是暂歇于府中,以他与大王之情分,当理解大王今日之难。为君分忧乃臣下份内之事,丞相必不至于多想。”

赵偃看向赵高:“你倒是不争!赵国丞相之位,你亦可收入囊中。”

“臣焉能不想相国之权?只是而今大敌当前,当搁置一切争执,当上下一心,不争不执,以赵国之利益为上。

赵若不存,臣下另投他人,亦可为出将入相之臣。可臣乃宗室,若赵不存,韩宗室之现状,便是臣之将来。

臣早年于秦,为囚徒数年。臣之阿母,深恨秦人。赵国若破,阿母必殉国!若如此,臣便乃大不孝!”

赵偃颔首:“是啊!你乃宗室。”你较之别人可信的多。

赵高心说:韩宗室被圈禁,然韩非自由出入雍城。他暂无出仕之念,而非秦国不纳。可见,对宗室之策,并非单一!只要灭国之前愿意投之,便不在圈禁之列。

赵偃拍了拍赵高的肩膀:“举荐李牧之事,你来办。”

“诺!”

郭开于咸阳,悠游自在。

宴席上,李斯便道:“赵相,听闻贵国推举丞相,李牧将军为假相,不知是否属实?”

郭开:“…………”此事自己并不知。他只笑道:“廷尉之言,必为真!开忝居相位,然我赵国可为相者如过江之鲫,能人异士辈出。此事乃一小事耳,何足挂齿?”

可宴席一结束,郭开回了使馆便气坏了:李斯必不是信口开河!只怕邯郸正在推举丞相。

大王啊大王,臣替您出使秦国,为您犯险,为您出生入死,您却这般对臣,如何不令人寒心。

秦国长公主之婚礼自然隆重而盛大。

秦王亲嫁长姊,亲扶长姊上婚车,亲驾车自咸阳宫出,入长公主府邸。

桐桐自车上下,嬴政在边上扶着,四爷已经下马了,嬴政却固执着牵扯往里送。

“阿姊?”

“嗯!”

“阿姊不嫁,此乃招赘。他若待你甚好,便留他;他若待你不好,便撵了他,另谋良人便是。”

“好!”

“阿姊?”

“嗯!”

“莫要如阿母一般,将情爱看的过重。重情之人易伤,此心伤正儿于您讨不了公道。便是杀了他,亦不能解阿姊之困,正儿亦有不可奈何之事。因而,善待己身多于他人,先优待己身,再优待他人。”

“好!”

“阿姊?”

“嗯!”

“正儿盼着阿姊瓜瓞绵绵,世人皆有,正儿盼着阿姊亦有;世人不曾有的,正儿亦盼着阿姊能有。正儿一生亲缘浅薄,阿姊需得康健久长。”

“好!”桐桐听他声儿哽咽,便轻声道:“只是他搬来,我未走远。若想回宫住,少刻便到。你要来住,内室有你卧榻。而后,你亦有妻,亦有子女,亲缘不在前便在后!”

嬴政点头,这才将阿姊交于文渊君之手。

四爷:“……”桐桐这不是养了个弟弟,这是养了个儿子。

婚礼按先秦之礼,礼仪亦乃六礼。双方需得身着黑红双色礼服,双方互相作揖,女方以扇遮面。两人需行沃盥礼,共食一牲,而后合卺礼,最后乃是解缨结发之礼,就是各取一根头发结发。

此礼传至后世,亦未走了样子。

婚礼一毕,桐桐就又着人给郭开送厚礼:“收着吧,归赵之后,丞相之位尚且难定。大人若不为相,此礼收了又何妨。”

郭开看着那礼实在厚重,忍不住收了。

出城离开咸阳甚是顺利,只是使团里一马弁过河时,不知何故溺于河道。

一回邯郸,郭开便去见赵王:“大王——大王——臣归——臣归矣——”

赵王看着进来的郭开跪在脚下,抬起他的下巴:“回来了?”

“是!臣煞是想您。”

赵王又问:“听闻路上不顺?”

“顺!顺!极顺!”

“人都带回来了?”

“死了一马弁,意外坠河,溺亡。”

赵王:“……”马弁便是寡人放于郭开身侧的密探!巧了不是?!, ,8878050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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