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妇唱夫随(1 / 1)

临州那么多的山,偏偏在梨云山发现金子。

梨云山真是风水宝地。

沈青黎把金子递到萧宴玄面前,眸光晶亮:“古书上记载,其阳多金,其阴多铁,梨云山这么大,定然不止一处矿山。”

萧宴玄道:“交给锦一去查。”

沈青黎笑盈盈地点头:“咱们运气当真是极好。”

萧家也有金矿和铁矿,暗卫营里应该是有擅长寻找矿山的能人。

萧宴玄低眸看她,唇角带着温脉的笑意:“是本王娶了个福泽深厚的王妃,当真是......”

“当真是什么?”

沈青黎微仰着头,好看的杏眸微弯,直勾勾地看着他。

萧宴玄的心底就像是被投进了一颗小石子,一圈一圈地泛着涟漪。

他抬手捏着她的耳珠,轻轻地摩挲着,眸光温柔炽热:“当真是三生有幸。”

沈青黎的脸腾地一下就红,耳根微微发着烫,她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一下。

萧宴玄的眸光,在她昳丽明艳的面容上流连,温凉的指腹慢慢抚上她的脸颊,嗓音低沉:“躲什么?”

他眼底的情绪浓烈得能让溺进去,沈青黎眼睫颤了一下,软声抱怨着:“痒。”

萧宴玄从胸腔里挤出两声沉哑的笑意,牵着她的手:“回去让人给你挖金子。”

沈青黎眸光一亮,满心满眼只有黄金,哪还有什么娇怯羞赧。

“就这么高兴?”萧宴玄挑了一下长眉。

沈青黎明艳的笑容,比日色还要灿烂:“金子啊?谁不喜欢。”

萧宴玄忽然问道:“如果在我和金子之间,你选哪个?”

沈青黎微微有些怔忪,不明白他为什么会问这样的问题,脱口道:“当然是选你啊。”

“为什么?”

沈青黎说得理直气壮:“王爷能给我很多很多的金子,但金子不能给我一个像王爷这样好的夫君啊。”

萧宴玄勾了勾唇,笑意蔓延到他幽邃的眸底,握紧了她的手,两人十指相扣,走出密林。

两人从山道上下来,远远就看见院子里葱葱郁郁的竹子,还有袅袅的炊烟。

陆清安正在做午饭,看到两人回来,清润笑道:“很快就能吃了,萧公子和萧夫人也尝尝我的手艺。”

沈青黎莞尔一笑:“闻着就很香,我和我夫君有口福了。”

萧宴玄见她夸别的男子,神色淡了下来,下一刻,听她在外人面前唤他夫君,幽深的黑眸里藏了笑意。

他对陆清安道:“陆公子风仪秀整,又有一手好厨艺,你以后的夫人有福了。”

沈青黎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萧宴玄清冷如谪仙,杀伐如修罗,以他的性子,别说和人闲话家常,就是多说一句都很难,眼下,竟和陆清安寒暄。

当真是,见鬼了。

萧宴玄一看她这神色,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拉着她去外面洗手。

他握着她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细细地洗着:“你夸了他,我也夸了他,你知道这叫什么吗?”

沈青黎的心倏地一跳:“什么?”

萧宴玄勾唇,语中带笑:“这叫妇唱夫随。”

沈青黎的脸蓦地红了。

宴王是偷偷吃了梨花蜜吧。

......

饭后,沈青黎担心药草会失了药性,忙着炮制药材。

看到萧宴玄抱着一筐梨子在洗,不禁讶异道:“夫君是要做秋梨膏?”

“嗯。”

“夫君会吗?”

“你动口,我动手。”

萧宴玄掀起眼眸看她,隐晦之意,不言而喻。

沈青黎莫名地想到那句“妇唱夫随”,心口微微发烫,不敢看他。

“夫君等下把皮削了,再捣成梨汁。”

“好。”

两人各自忙活,但两人之间,仿佛有一种无形的亲昵。

既有少年夫妻的浓烈情意,又有老夫老妻的心照默契。

萧宴玄将梨汁倒入锅中,和冰糖,去了核的红枣、姜丝、贝母、麦冬,一起用小火慢慢熬煮,熬到浓稠,放凉后再倒入梨花蜜。

他舀了一点,递到沈青黎的唇边:“怎样?”

“好吃。”

“我和陆清安,谁的手艺更好一些。”萧宴玄问得漫不经心。

沈青黎古怪地看着他:“夫君为何要和陆公子比?”

“因为,你夸他,没夸我。”

“我夸了。”

“就只有两个字,很敷衍。”

沈青黎怔怔地看着他。

要是让世人知道杀伐狠戾的战神是眼下这般模样,估计,眼珠子都要惊掉了。

沈青黎诚挚道:“陆公子是外人,客气两句,是处世之道,但夫君是自己人,自己人,句句都是肺腑之言。”

萧宴玄看着她唇上沾着的秋梨膏,眸光深黯,他抬手,指腹在她唇上轻轻一抹,便沾了些许秋梨膏。

他的指腹带着薄茧,抚过时,酥酥麻麻,像过了电一般。

沈青黎没出息地战栗了一下,就见他把秋梨膏送到唇边尝了一下。

沈青黎乌黑的杏眸顿时睁得溜圆。

萧宴玄喉结微微滚动,低而沉地笑了一声:“是好吃,你夸的很中肯,确实是肺腑之言。”

沈青黎心脏在胸腔里跳得跟擂鼓一般,都乱了。

“公子,”

院门处突然传来锦一的声音,她正要禀报长安镖局的事情,猛地对上萧宴玄冷冰冰的视线,心头一凛。

萧宴玄冷漠道:“梨云山发现金矿,你带人找出来。”

“是。”

刚回来的锦一,又马不停蹄地赶回临州城。

沈青黎看着消失在山道上的人影,道:“锦一也忙活了一整日,怎么不让她歇口气?”

萧宴玄淡淡道:“正事要紧。”

“也不急于一时。”

“我想打一张黄金榻,摆在新房里,你觉得如何?”

萧宴玄的黑眸紧紧凝视着她,深沉又专注,显露的情绪炽热且危险。

沈青黎整个人像是踩在了云端,有一种不知今夕是何夕的飘飘感,满脑子都是“新房”两个字。

那是她们的婚房。

萧宴玄在婚房摆一张黄金榻,是何意?

要与她圆房吗?

沈青黎被这荒唐又大胆的想法呛到了,猛地咳起来。

萧宴玄轻轻拍着她的背:“不就是一张黄金榻,怎么这么大反应?你不是喜欢金子?”

沈青黎咳得脸颊发红,不敢看他。

她是被黄金榻吓到吗?

她是被自己的色心吓到了。

王爷是九天高阳,是人间战神,亦是她的兄长。

她不该起亵渎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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