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与本系统绑, 前程往皆被封存,只有完成任务才能解开封印,宿 ” “确。” “一旦与本系统绑, 身心都将归于系统,除了任务目标, 宿 欲,宿主确与本系统绑 吗?” “确。” , 非完成任务不能解绑,有消极怠工,不按系统指令完成 任务,将遭受系统惩罚, 宿 “确。” “检测宿主来历干净没有问题, 现为宿主发放绑合同,请宿 “扫描成功。” “绑成功。” “404竭诚为宿主服务。” “现为宿主机选世界。” “恭喜抽中修真世界。” “提前预祝宿主任务成功, 得胜归来。” “……” “盛宴师兄!盛宴师兄!盛宴师兄!” 一道黄莺般清脆好听的声音现在雪山之巅。 一袭单薄白衣, 在偌大的风雪中练剑的男子听见声音,手中长剑不停, 挽了个好看的剑花, 将周身的风雪住。 瞬间刚还刮得人都站不稳的狂风消失,连雪花都凝固在空中不动了,好像世界都被暂停了。 盛宴将长剑背于身后,看向那道声音的来源处,斥责道:“暮云师妹, 说少次了,我练剑的时候, 不可大声喧哗。” “对不,盛宴师兄, 我太激动了。”柯暮云瞥了眼及时被盛宴住才没有造成雪崩的山顶,小声道了声歉,这才又继续说事来,“师兄,你的那个天下第一人的未婚妻虞听晚,来宗门了!” “他是来给你炼剑的!” “知道。”盛宴淡然颔首,“师父前些日子跟我提。” 这是一个仙道即将落没的修真世界,近三千来没有一人飞升成功,没人飞升,意味着天道不降下甘露滋润大地。 随着修道的人越来越,而修炼的灵气越来越少,若是再没有人飞升,天降甘露,正道将不复存在。 盛宴是近三千来正道之首剑宗最有资质的弟子,纪轻轻已经到了青境,再突破两重境界能飞升了。 此天下修真宗门都将希望放在了他身。 但可惜,为灵气枯竭得太厉害,剑宗的剑灵气消失得厉害,到现在盛宴符合他境界的灵剑,没有灵剑与他相辅相成,他的修为一直停留在青境。 为了抱盛宴这个正道天才的大腿,也是为了整个修真界的希望,器宗决帮盛宴炼制一把灵剑。 正好他们器宗三百前诞生了一个身有凤凰血的弟子。 这凤凰血正是炼器的灵藏。 而这个人是那有着天下第一人名的虞听晚。 原本虞听晚是当下一任器宗掌门培养的,这一将身的凤凰血逼来给盛宴练剑,掌门自然是当不了。 剑宗不占器宗便宜地许诺了许好处,不仅将剑宗后山的灵泽之地让了五个名额给器宗,还将虞听晚和盛宴绑了红线。 这红线一系,三生石一刻。 若是他日盛宴飞升,虞听晚是仙人之妻,天道回馈给他的灵气,不比他的凤凰血差。 虞听晚要来剑宗炼剑,正好其余四名器宗弟子也要进入灵泽之地修炼,便都一来了。 柯暮云见盛宴都清楚,拉着盛宴兴致盎然:“师兄我们下山去迎接他们吧,天下第一人啊,那得长成什么模才能当得这个名!” 柯暮云完全被那天下第一人的名给吸引了去,现在天大地大也没有她看人大。 盛宴身为剑宗首席弟子,又是虞听晚未婚夫,这未婚妻来宗门,还是专程为他炼剑而来,他这个未婚夫若是连个面都不露,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了。 收了剑应道:“也好。” 剑宗不似其他宗门设立在钟灵毓秀,人杰地灵之地。剑宗修的是天道酬勤,厚德载物,谓十磨一剑,只有刻苦才能剑道大成。故此他们的宗门设立在大渊之巅,这里崇山峻岭,层峦叠嶂。 山顶积雪终不化,山下野兽时常没。 心志不坚且资质不好之人都不选择剑宗,这每日光是下山山都要耗费颇时日,更别说是修道了。 盛宴与柯暮云两人御剑从雪山之巅而下。 途中途经半山腰的普通弟子居,惹得普通弟子一阵惊呼:“盛宴师兄!暮云师姐!” “在哪里?!” “已经飞了。” 待其余弟子转来,盛宴和柯暮云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大家只能叹息一声,又继续拾自己的剑修炼来,盼望有一日他们也能够同这两位一般御剑飞行。 盛宴和柯暮云下了山,御剑停下山门口。 山门口,器宗的弟子早已抵达。 一架由两匹灵马并驾齐驱的马车伫立在山门前,旁边站了四位,两男两女的普通弟子。 他们见盛宴和柯暮云从剑下来,皆恭恭敬敬地向他们行礼:“盛宴师兄,暮云师姐。” “嗯。”盛宴的目光在他们几人面前一一扫,挨个颔首回应。 “你们好。”柯暮云下了剑,目光在他们身一一扫,没见到自己心心念念之人,左右望了望:“虞师兄呢?” 按理来说,柯暮云应该叫虞听晚师弟,修真界不论龄论实力,柯暮云贵为剑宗首席大师姐,也该是其他宗门的师姐。 但虞听晚毕竟是盛宴的未婚妻,柯暮云唤盛宴一声师兄,也愿意给虞听晚这份面子。 一器宗弟子道:“在马车里歇息。” “哦。”柯暮云目光向那辆并驾齐驱的马车瞧去,也表示理解,天下第一人嘛,总归是有些不同的。 那回话的器宗弟子又到马车外轻声唤了唤:“虞师兄,盛宴师兄和暮云师姐来了。” 等了一儿马车里传来一道清亮而婉转的声音:“知道了。” 柯暮云和盛宴听见这道声音都不由得把视线落至即将被打开的马车车门,这宛若泉水,又夜曲的声音,难不让人产生期待。 当然虞听晚也没有辜负盛宴和柯暮云。 率先现两人眼中的是一双纤细葱白的手指,紧接着是一段肤凝脂般的手臂,再然后是一袭层叠紫衫,一张颜渥丹,眸似漆,郎艳独绝,世无其二的人现在他们面前。 柯暮云眼睛都看直了,她原本以为盛宴是她见最好看的人,但没想到这世间竟然有人比她师兄还要貌。 这种貌怎么说呢。 盛宴是那种渊渟岳峙,利剑般蓄势待发的,而虞听晚是那种一见倾心,魂牵梦萦的。 “暮云师姐?”虞听晚了马车,见他眼睛都快看直的柯暮云,微微笑了一下,唤了她一声。 “嗯啊。”柯暮云回神,被他那清浅的笑诱惑得前准备去接虞听晚下车,“既然来了我们剑宗,以后不必唤我师姐了,唤我暮云即可。” “这何使得。”虞听晚没有率先去接柯暮云的手,而是看向一旁见到他只是微微怔了怔的男子,“盛宴师兄觉得呢?” “都可。”盛宴一心修道对这种事并不在意,由着他们随意称呼。 “那便还是唤师姐吧,礼不可废。”虞听晚面的浅笑微僵了一瞬,手指搭在柯暮云的手,缓缓从马车了下来。 一阵清脆的铃铛声响,柯暮云顺着声音望去,只见这人是赤着脚的,两只脚的脚踝都挂着带铃铛的足链,更衬得他的脚白皙纤细,好看万分了。 “谢谢暮云师姐。”虞听晚下了马车有礼貌地跟柯暮云道了谢。 “不客气。”柯暮云的目光却放在他的脚踝,盖他虽然赤着脚在路,但地的灰尘却一都沾染不到他脚,那双腿永远净洁初。 心想,这都跟他脚踝的铃铛有关吧。 果然,柯暮云只是这么看了一眼,虞听晚跟她解释了:“暮云师姐,这是我自己炼制的飞铃,不仅具有洁净的功效,还能够飞行。” “这啊。”柯暮云听后连连,好啊,这听晚师弟不仅长得,炼器的功夫也是一流,想必炼剑也不在话下,跟他们盛宴师兄正正绝配。 “要不我带师姐飞一程?”虞听晚看柯暮云感兴趣又道,“可能不师姐御剑飞行的速度,但载师姐山应该还是没有问题的。” 柯暮云惊讶道:“还能载人?” 盛宴的目光也颇有些意外地向他看了去。 虞听晚瞥了眼盛宴不好意思道:“只能载体量轻便的女子小孩,像盛宴师兄这般的男人我却没有办法了。” “这也厉害了,听晚师弟纪轻轻能炼制此法器,以后炼器的造诣必不低。”柯暮云打听了,虞听晚只是堪堪进入苍葭境,这个境界能御剑飞行的人都没几个,更别说是载人飞行了。 “都是我身凤凰血的缘故。”虞听晚淡淡伤感了片刻,岔开话朝柯暮云伸了自己的手,“暮云师姐,请。” “好,师姐顺便也带你逛逛我们宗门。”柯暮云听他这么一说,内心也为他感到心疼,这凤凰血一旦逼来给他师兄练了剑,他炼器的造诣肯要下跌,也愿意包容他,带着他向山宗门飞去。 他们一,盛宴跟在他们身后也要御剑飞行而了。 一直藏在器宗四名弟子中的陆明月大松了一口气,跟其余三名师兄弟说:“师兄师姐,我们也吧。” 虽然他们没有飞行的法器,也没人带他们熟悉这剑宗宗门,但这山的路只有山门口这么一条,顺着爬去累是累了,但也不至于进不了门。 “好。”其他三位器宗师兄弟也没有异议。 四人正要结伴爬山而行,忽然一柄剑停在了他们面前,那位欺霜傲雪,令他们不敢直视的盛宴师兄停在了他们面前:“我载你们一程。” “啊?”陆明月和其余三位器宗弟子微微一愣。 “不用,不用,不敢劳烦盛宴师兄。”四人皆是摆手拒绝,他们什么量级的人,哪敢麻烦这位剑宗首席载他们。 “无妨,来。”盛宴不容他们拒绝地非要他们剑。 四人你看我我看你地相互看了看,没法拒绝地只好道:“那麻烦盛宴师兄了。” “不麻烦。”等他们逐一了剑,盛宴御剑飞行将他们载到半山腰的宗门待客处。 负责接待的弟子还在半山腰往下爬,见盛宴把人都给载进宗门了,又往回爬。 被虞听晚带着缓慢飞行在山间的柯暮云见盛宴将器宗弟子给载回宗门了,向虞听晚道:“看来师兄欢迎听晚师弟到来。” “是吗?”速度远远比盛宴的虞听晚听了这话,心里没有一欣喜。 “是。”柯暮云肯地了,“我还从未见师兄对谁这般热情。” 盛宴贵为剑宗首席,能让他面接见的人不,能让他主动御剑载人的人更不。@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今日下山接待器宗弟子还不都是看在虞听晚的面子,现在又主动帮忙招待器宗弟子,不是为了他,还能是为了谁。 “哦。”虞听晚听罢不着痕迹地撇撇嘴,他要是欢迎我,为何不主动跟在我身后为我保驾护航,或者载我宗门,理那些搭着享福的弟子做什么? 这种三棍子打不一个屁来的高冷男,不以为做这些不着边际的事,他感动吧? 他可不是小说里的那种无脑主角,才不被这种修无情道,杀妻正道的天才,随手做的一些事心动。 不管虞听晚内心怎么想,将器宗弟子载入宗门,见接待弟子还未归来,将人晾在原地不好的盛宴顺手又跟他们说道:“我们剑宗高山峻岭,山陡也险,平日里,你们若是要参观游玩,只弟子们开辟来的道路即可,若是小道,容易迷路不说,还撞野兽。” 修真界的野兽不比凡界都是些猛虎,三五个人便可解决,都是些吸收天地灵气蕴养而成的灵兽,若是运气不好遇高阶灵兽,丧命都有可能。 “知道了。”听盛宴严肃地交代他们,陆明月四人也严肃地了。 “另外——”盛宴见他们听进去了,又从腰间取一个香囊来随手塞给离他最近的陆明月,“剑宗树木繁,蚊虫也,待儿你们拿着我这香囊向门中弟子讨要里面相同种类的草药佩戴于身,便无蚊虫之忧。” “谢盛宴师兄告之。”四人都欣喜,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最怕对环境不熟悉而做些不妥当的举动来,有了盛宴的提醒和建议,至少他们不用担心犯错给宗门惹麻烦了。 又说了些话,盛宴见接待弟子回来了,便道:“其余事宜,你们向门中弟子询问即可,我还要修炼,不便久留。” “师兄慢。”四人正要相送,但盛宴一个谜踪步,他们话还没说完,人已经到了十里开外,几人又只好收了话,同时你看我我看你的。 “这盛宴师兄好像不似外界传言的那般不近人情。”器宗另一男弟子詹青道。 “是啊,我还以为修无情道的每日只板着脸练剑,无欲无求,今日一见,师兄不仅丰神俊秀,人也平易近人,感觉还挺好相处的。”器宗女弟子唐心也道。 “可能是大家都不了解无情道,都把无情道给妖魔化了吧。”陆明月捏着手中还残留着一丝体温的香囊道了一句。 刚刚盛宴将香囊塞给他的时候,他触碰到了他的指尖,是有温度的,不像外界说的那修无情道之人断情绝欲,全身冰凉。 看来传言皆不可信。 “还是虞师兄运道好哦,平白得了此佳婿。”另一器宗女弟子唐玉说,“刚虞师兄从马车里来时,大家看见没,强盛宴师兄都愣了愣神,盛宴师兄肯对虞师兄心了,不然为何对我们此照顾。”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想到虞听晚,陆明月握着手中的香囊突然刚才面的温度都变成了冰刺,扎在他皮肤里,冰冷刺骨。 盛宴回了山顶,没再去雪山之巅修行,而是径直去了穹顶殿,拜见了他的师父玄机道人:“师父。” “去接了器宗弟子?”玄机道人一见他笑了。 “嗯。”盛宴也不否认,刚在宗门里那般御剑飞行,肯是瞒不玄机道人的。 “感觉何?”玄机道人问他。 盛宴老实回答:“都是成熟稳重之人,是修为都浅,难堪重任。” 玄机道人差被他这个徒儿呛到:“没问你器宗弟子何,为师在问你,你觉得那虞听晚何?” 盛宴回答得更诚恳了:“修为尚浅,但炼器造诣高,是个可塑之才。” “得了得了。”玄机道人摆了摆手,不指望他这个徒弟说开窍的话来,直言道,“你啊,是榆木脑袋,那虞听晚可是你的未婚妻,你对他没有半分想法?” “若是修为再深一些,他的炼器术应该还能往再升一个台阶。”盛宴想了想道, 玄机道人:“……” “其他面呢,关于情之一面的呢?” 盛宴茫然地看着他。 “算了,算了,为师不问了。”玄机道人放弃了,本以为给他一个天下第一人肯让他产生不一的情愫来,看这子,算是天入地,亿万来第一人,在他眼里也跟石没什么区别。 玄机道人到茶桌处,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瞧着盛宴道:“盛宴啊,你在青境停留了久吧。” 盛宴颔首:“停留了十。” “你知道这是什么原吗?”玄机道人问盛宴。 盛宴直言:“为我缺一柄灵剑。” “是也不是。”玄机道人道,“你若有一柄灵剑,配合你现在的境界,的确可以让你的修为再一个台阶。” “可是你若是想突破碧城境,达到鷃蓝,或者冲破鷃蓝,到紫烟境,你得破道才行。” 盛宴:“破道?” “破你的无情道。”玄机道人,“无情道并非让你断情绝爱,而是以情破道,是为无情道。” “但你从未动情,这道又该怎么破呢?”玄机道人瞧着盛宴,“你现在明白,你为什么在青境停滞这么久了吧。” 这个弟子他是再满意不,根骨奇佳,性情稳,又刻苦,是个修剑道的绝佳苗子。奈何为人太冷淡了些,对待任何人都是客气疏离,瞧着正常,实则心硬石。 世间难有打动他的人或者事。 若只是修道养身,青境也够他逍遥活个几千了,可他身肩负着整个修真界的希望,他不能一直停在青境,他得寻求突破。 “你最近都先别去雪山之巅修炼了。”玄机道人握着茶杯又道,“正好虞听晚来了,你与他培养培养感情,等你产生了情愫,再有他为你炼的剑,没准你能一举突破两个境界。” 剑只是其中之一,破道才是重中之重。 “好。”盛宴颔首应下。 从穹顶殿下来,盛宴也没有去自己的住处,而是去了安置器宗弟子的住处。 师父让他与虞听晚培养感情,他不能不听。 但一到此处,听许弟子在喧嚣:“真的啊,虞师兄此厉害啊,七岁炼制了一柄飓风扇,十岁又炼制了可在黑夜中行的荧惑灯,十五岁更是炼制了一条天入地的红绫!” “这些宝物一听厉害,虞师兄小时候能炼制这些东,现今炼制的东恐怕更加惊艳绝伦了,怪不得他亲自来为我们盛宴师兄炼剑。” 说这些话的人都是剑宗的弟子,他们得知那个器宗的第一人来了他们宗门,全都想来目睹一眼,算不能搭这个首席师兄的未婚妻,瞧瞧人成什么模也好啊。 当然作为剑宗弟子,他们也得跟器宗弟子打好交道,这他们以后需要好一的剑,人家也愿意给他们炼制。 好奇虞听晚后,他们又和其他器宗弟子攀谈了来:“那你们都炼制什么宝物啊。” 几名器宗弟子各自说了自己炼制什么东,更有甚至将自己炼制的器具给他们展示了一番,看得剑宗弟子大开眼界。 只有一直在院子里摆弄东的陆明月没有说话。 有人便问了:“这位师兄,你炼制什么宝物?” 陆明月正忙碌着自己的事,没想到有人居然找他问事。他下意识地要说话,但想到那些都被冠了虞听晚的名字,眼神落寞地将手中的锅架到他刚砌好的灶台,指着这口锅,铿锵有力地回答:“锅。” 只有这口锅写着他的名字。 “啊。”那人瞧着陆明月指着的那口黑到不认真看都不看来这是口锅的锅,明显不信,“别开玩笑了,师兄。” “没开玩笑。”陆明月瞧着那口锅,说的话机械而又冷漠无比,“我真的炼制了这一口锅,旁的什么也炼制不。” “额……”这人被陆明月的冷淡给惊到了,朝器宗其他几位弟子看去。 器宗的弟子皆尴尬得不去看他的眼神,陆师弟什么都好,可能是不太适合器宗,这么去,除了那口锅,什么都炼制不来。 一看器宗人这,剑宗弟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还有人不解地问:“那你们器宗为何让他占据此次灵泽之地的名额?” 灵泽之地是修真界最后一处灵气充沛之地,在里面修炼一日可抵百日,也是剑宗的镇宗宝地,寻常轻易不让人进去。 且每十只允许二十人进入。 其他宗门为了争灵泽之地的一个名额,都要打破了。这一次,为了盛宴师兄,宗门一次性让了五个名额,每个名额都珍贵,器宗竟然舍得让一个毫无炼器天赋的弟子来占名额,开玩笑呢? 顿时众人看陆明月的眼神都有些不对劲了,这陆明月不是捷径拿到的名额吧? 谓的捷径无非是,傍宗门里的管事或者搭宗门里的高层。 以前又不是没有这的事发生,总有些弟子不好好修炼,歪门邪道,跟门派里的长老好了,从此地位一跃千丈。 偏偏这种事,人家两个人两情相悦,又没有哪门哪派规了长老不能和低阶弟子好了,宗门没有办法管,只能睁只眼闭只眼。 可这对于勤勤恳恳修道的弟子来说,极为不齿,每每遇到这的人都要唾沫星子伺候,咋滴了,你有脸做,没脸怕人家说? 偏巧这事儿器宗弟子还真没办法说,为这陆明月从小是跟着虞师兄的,他是虞师兄的贴身跟班,虞师兄在哪儿,陆明月必须在哪儿。 是以这次灵泽之地有他的名额,大家也都见怪不怪了,毕竟这名额是虞师兄用他的凤凰血换来的,他给陆明月一个怎么了?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知道归知道,当着剑宗弟子说这些不是拉仇恨吗? 他们不说话,剑宗弟子理当然的认为是他们理解的那,唾沫星子都要吐来了。 陆明月也不在乎,从小到大他遭受的非议不知道有少,直愣愣地站在那儿,看着那口丑却烙着他名字的锅,任凭他们说。 在这时,一道白衣胜雪的身影挡在了他面前,清冷的声音平静地传:“我见识炼制各式各器材的,这炼锅的还是第一回见。” “你这锅可还有其他奇特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