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滚乐队顺利地登上了电视台。 大年三十这晚, 盛宴他们的 虽然只是京海电视台,并 央视台,但这也让不少人关注到他们。 “好帅好帅好帅!” “ 真是太久没见这种三个人都是帅哥的团队了!” “关键三个人配合好好哦,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solo,没有一个抢番的!” “而且三个人还各有各的风格和摇滚叠合在一起,简直就是帅呆了, 酷毙了!” 尽管章如涵先前已经撤过一回他们的热搜了, 但架不住盛宴他们三人实在是太亮眼了, 仅仅只是在京海台露了一次脸, 就让人给记住了, 一晚上过又被人给顶上了热搜。 看其他电视台的春晚看一脸瞌睡的其他地区的人, 一听京海电视台今年竟然出了一个全是帅哥的摇滚乐队,全都跑来看究竟有帅。 这一来就出不了。 “啊啊啊啊啊啊,怎么会有人看上这么浪荡, 却生两颗可爱的小虎牙。” “啊啊啊啊啊啊, 怎么会有人看上这么正经, 谈起吉他来这么狂野。” “啊啊啊啊啊啊,怎么会有人这么帅还这么美,还留长发,看上冷要死,笑一笑又美死了。” 一大早, 热搜上全是舔屏的。 美颜暴击怎么看都看不够, 加上三个人的专业能也很不错, 各有各的solo, 合起来就是一首能够让人热血沸腾的rock。 越听越上瘾, 越看越想看。 这热搜的名次自然是一爬再爬。 大过年的,章如涵看到热搜也没有再撤了, 先前他们直播和跑商演的预热已经差不了,上一次热搜也无妨。 果然,有那看完热搜还不过瘾,还想要了解更有关于这个团队的事迹的人,在热搜上到处打听。 “啊啊啊啊啊啊,我不允许这么帅的团队籍籍无名,有没有姐妹给我科普一下这个团队。” 这个时候,就有一直在关注盛宴他们的团队的粉丝,跳出来给大家普及了:“我知道,我知道,这个团队名叫rise乐队,是京海市新兴起的一支rock乐队,他们的队长架子鼓手名叫盛宴……” 一长串的科普,把盛宴他们这个团队介绍淋漓尽致,连他们经常在哪儿演出,在哪个平台直播都给扒了出来。 于是,大过年的,盛宴他们还没有开直播,直播平台的粉丝却不断地在上涨,很快就破了百万,从一名籍籍无名的小主播,变成了有点名气的主播。 然上热搜的好处不仅仅只有这点,京海电视台看到他们电视台的节目冲上热搜了,为了增加收视率,也立马安排上了复播。 是以,大年初一,盛宴和陆明月在盛家过年的时候,陈丽君看京海电视台里出现的影,喊了一声:“那个打架子鼓的是盛宴吧。” 盛荣行在一旁不屑道:“打架子鼓,还留长发的,除了你儿子还有谁。” 盛荣行一直不太赞同盛宴打架子鼓,打架子鼓能有什么出息啊,能打一辈子吗? 他现在年轻还能玩玩,老了呢,老了他还拿动鼓槌吗? 与其有这时间打什么架子鼓,不如点金融贸易,把家里生意做起来,将来老了也好有份保障。 但他就是说不听这孩子,所以这么年一直对盛宴有偏见。 “其实有个自己的爱好挺好的。”陆明月听出了盛荣行语气里的怨言,宽慰他道,“有少人一生为了钱而忙忙碌碌的,我们不缺钱的也钻钱眼里,那上的普通人就更没有活路了。” “那也不能打架子鼓啊。”盛荣行怎么都想不通这个架子鼓哪儿好了,“你瞅瞅,为了打这个架子鼓留了一的长发,跟个姑娘家家似的,像个什么样子。” “盛总,这就是你的偏见了。”陆明月笑,“孩子可以剪短发,男孩子自然也可以留长发,这留长发是个人的爱好,也不影响别人,何必苛责。” 盛荣行一下子被陆明月说没脾气了,这会儿他有觉,觉自己不像盛宴的父亲,陆明月才是。 “还有你说的打架子鼓有什么出息。”陆明月又道,“想必盛总没太关注娱乐圈这块吧。” 盛荣行不解:“娱乐有什么好关注的。” 在他的目光里,还是实业最稳固,像娱乐这东西,都太虚浮不可靠,看似风光无限,实际上就跟昙花一现一样,很难有常青藤。 陆明月耐跟他说:“现在科技新月异,人们对娱乐的关注度越来越高,娱乐产业也在蓬勃发展。” 陆明月说就拿出手机来给盛荣行看:“这是我旗下的娱乐公司,年一整年的营收报表。” 盛荣行接过,翻了翻手机里的文档,下拉到营收那一栏的时候,他眼珠子都震惊了:“这……这么啊。” 陆明月再给他有的一击:“这只是我旗下一家不太出名的娱乐公司的年度报表,还有稍微好一点的,盛总要看吗?” “不用了。”盛荣行连连摆手,只是一家不太出名的娱乐公司的营收都快赶上他们做实业的,更不要说,稍微好一点的了。 盛荣行怕自己看了脏受不了。 他向陆明月道:“这也是公司挣钱啊,跟艺人有什么关系?” “盛总有所不知,盛宴现在的摇滚公司正是盛宴的。”陆明月说又在手机相册里翻了翻,把公司的图片以及未来发展方向给他看了看,“现在公司刚起步,可能营收上还跟其他娱乐公司没有办法比,但只要公司起来了,后续这些配套的设施的一起来,以后盛宴不用打架子鼓也能躺过舒服子。” “啊?!”盛荣行一看陆明月给他看的盛宴的公司是京海市最繁华阶段的中大楼,刚还不以为然的姿态顿时就端正了起来,“这真是他的公司?” 我儿子这么有钱我怎么不知道? “真的。”陆明月直接把房产证还有公司注册的营业执照给盛荣行看,上面清清楚楚写盛宴的名字。 盛荣行看清楚了盛宴的名字,震惊地问陆明月:“你给他弄的?” “嗯。”陆明月点了点,没有放在上,“盛总现在可以放让盛宴玩架子鼓了吧,只要他的架子鼓打越好,公司越有名气,盛宴的未来才能有保障。” 盛荣行说不出话来,他能说什么,说自己儿子命好,只是结个婚就跟抱个金娃娃似的,直接走上了人生巅峰,以后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吗? 这说出来不是网上流行的那个凡尔赛嘛。 索性他什么也不说了,指电视道:“看电视吧。” 公司是盛宴的事,不仅盛荣行震惊,就连盛宴自己也惊讶了一下,他都快上一年的班了,他怎么不知道自己就是老板? 他向陆明月问道:“你早就计划好了的?” “是。”陆明月也大方承认,“之前没有跟你说,是因为一些手续还没有办齐全。” 盛宴问:“现在办齐全了?” 陆明月道:“年前才全部齐全的。” 盛宴没再问什么了,倒是他脑子里的系统上线了:“宿主好机会,宿主现在已经有了自己的公司,也算是有事业了,踹掉陆明月就可以追天命之子了。” 盛宴好笑,这是还记他初说过要搞到陆明月的钱才能够追谢青遥的话呢。 “我为什么要踹掉陆明月。”盛宴索性也不装了,“他又帅又有钱,关键还舍给我花,和他在一起,我什么都有了,何必再辛辛苦苦重追一个,重新开始。” 1088系统傻眼了:“可是陆明月很老啊。” “不老啊。”盛宴回忆起和陆明月在一起的和谐生活,“我觉刚刚好。” 太年轻就会太过于生涩放不开,像陆明月这样的正正好,想要什么就会直接说明,不会扭扭捏捏半天说不通。 而且因为年长的缘故,他也挺能包容盛宴的,盛宴和他配合好,无是工作还是生活他都觉很舒,他为什么要换。 1088号系统还是很懵:“可是宿主你不做任务了吗?” “嗯,不做了。”盛宴也没有否认,末了还朝1088温柔一笑,“对了,忘了跟你说件事。” 1088号系统:“什么?” 它刚问出这句话就收到了来自它自己的提醒。 【宿主兑换永久禁闭功能成功,扣除5000积分】 1088号系统:“!@¥%……&&……*¥¥#@@#@¥#%…………” 但是很可惜,不管它说什么,盛宴都听不到了。 解决完系统,盛宴好整以暇地抬了条腿搭在另外一条腿上,目光轻松地看面前的电视。 陆明月问了他一声:“要喝果汁吗?” “好。”盛宴没有拒绝,等他倒了果汁过来,低让他喂了一下。 看盛荣行眼皮子抽抽的不行。 这哪里是入赘啊,分明就是又给自己找了个爹! 吃过晚饭,就把两人赶了回,眼不见为净吧。 另外一边,因为盛宴他们在热搜上挂了一天,充电完成的766号系统也上线了,他察觉到盛宴的事业线有所上升,向谢青遥提意见道:“趁盛宴现在的曝光度高,宿主现在可以曝光盛宴已婚的事情,给他的事业沉重的一击,让他陷入绝境,不不跟陆明月离婚,宿主再乘虚而入。” 谢青遥撇撇嘴,人家陆明月是什么份,他是什么份,他要真按照系统的方法做,不出半天陆明月就能把他查出来。 虽说这不是什么泄露隐私的大事,但他要是惹怒了陆明月,人家只要放句话出来,就能让他家再也不能在京海立足了。 这傻子才干的事,他才不干。 他向766号系统问道:“我先前做任务积攒的积分有少了?” 766号系统还以为他要用积分兑换网络功能发布盛宴已婚的消息,没有设防的就把系统版面拉出来给谢青遥看了。 谢青遥一看,他先前给盛宴送画正好获一个5000积分,想也不想地就兑换了【永久禁闭】功能。 766号系统还等谢青遥干活呢,面前就是一黑,他观察不到谢青遥的任何动静了,顿时在系统空间里破口大骂起来:“!#¥#%……&&()()&……” 谢青遥原还有些忐忑,这么简单的东西,会不会不管用,但随他兑换成功,系统真的没有再说话了,而且他试叫了766两声,也没到系统的回应,顿时放了。 看来盛宴是真的没有骗他。 过完年后,盛宴他们因为过年的时候小火了一把,邀约不断,被迫又开启了忙碌之路。 每天穿梭在各个城市跑商演,忙连回家的时间都没有。 而把公司职务分化出的陆明月也正式开始了接触公益。 他最先接触的就是贫困子助金这个公益。 跟其他的慈善机构不同,他不是把钱直接给到每个贫困生手上,而是调查清楚每个生真正贫困的原因。 比如,有重男轻不愿意培养孩只愿意培养家里男孩的贫困孩,比如,有父母出了车祸,15岁的孩子被迫挑起家庭重担没办法读书,比如,大山里的孩子认为读太书没用,能写会画能找到工作就行了等等。 这些才是真正导致他们贫困的原因,并不仅仅只是钱的问题。 陆明月的公益团队,就专门负责这一块的事务,看似很轻松,做起来一点都不轻松,但很有意义。 尤其是每解决完一个,他跟盛宴发消息诉述的时候,盛宴都能够受到他精神上的那愉悦和富足。 每这时,盛宴就会抬看看外面的月亮,然后拍一张月亮的图片给他。 盛宴:“今晚月色依旧。” 陆明月明他的意思,也给他回:“想你。” 盛宴会一笑,收起了手机。 情人节那天,陆明月正在榕城帮助一个肌肉萎缩的小孩做手术,等他从医院出来,看到街上有卖玫瑰花的,这才想起,今天貌似是情人节,正要订最快的机票赶盛宴的城市。 “在干什么?”手还没有打开订票软件,他的后就传出一道清冷而又无比熟悉的声音。 陆明月回,正好看到留一长发的盛宴,他挺意外地道:“你怎么在这儿?” 盛宴下巴指不远处来来往往的人群:“来演出。” 陆明月不用翻盛宴的行程表就知道:“好像你今天演出不是这个城市的。” “临时换了。”盛宴解释了一句,问他,“听说这边有庙会,要不要逛逛。” “好啊。”陆明月原想淡定地答应下来,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一下就笑了,笑还很开。 盛宴原只是好奇地掠他突然笑出声的笑容,结果没忍住也跟笑了笑。 两人一块走到了地很火爆的庙会,情人节嘛,人还挺的。 陆明月要庙里还愿,怕盛宴不习惯被这么人挤来挤的,跟他说:“我烧炷香,你在外面等我?” “好。”盛宴确实不习惯被人挤来挤的,幸好他打的是架子鼓,不用离开座位就能引起观众的尖叫,要是跟郑柯和钟奈他们一样,抱个吉他贝斯还跟观众互动,他想,他估计会忍不住换个爱好。 陆明月买了香了寺庙。 虽然他已经有点猜到了盛宴可能不是因为他烧香拜佛才回来的,但他依旧谢依靠对神佛的信念,支撑他走过过那段难挨的岁月。 所以他很诚地还了愿。 又像过一样,替盛宴点了长命灯,虽不能与你同亡,但愿你长命千千岁。 主持送陆明月出寺庙的时候,盛宴已经不在原地等他了,他的目光焦急地向人群扫过。 在一个刻木牌的摊位前看到了盛宴,一颗这才放了下来。 他与主持道了别,走到盛宴旁问他:“刻的什么?” “出入平安。”盛宴将他刻好的木牌递给陆明月,愿神佛佑你一平安。 “刻很好。”陆明月的指尖摩挲木牌上的字夸赞道。 盛宴提议道:“回挂你车上?” “好。”陆明月收了木牌也没拒绝。 庙会上的活动很,两人边逛边玩,见识过许他们平时里没有办法见识到的东西,开开地度过了一个情人节,最后在一个闪烁灯光喷喷泉的湖泊外,接了一个绵长的吻,这才回到酒店。 牵手的时候,盛宴触碰到陆明月手腕上的佛珠,问他:“陆明月,你为什么要信佛。” 按理来说,信佛的人都很迷信,但陆明月不是,他除了偶尔有看看佛经,寺庙拜拜,家里没有一点迷信的迹象。 仿佛就是为了信佛而信佛。 “为你而信。”陆明月也没有遮掩,“你相信吗,在你还不认识我的时候,我就已经爱上你了。” “我信。”他的话语太过于真诚,真诚到就算他不用他的眼睛看盛宴,盛宴也信。 他对他的信任,他对他的包容,还有对他喜好的一清二楚,都令他相信。 虽然不清楚他是怎么爱上他的,但盛宴相信,时间会给他答案的。 他扣陆明月的手,摩挲他手上的佛珠,问他:“那你现在还需要戴这个吗?” 他人就在这儿,还求神拜佛,是想把他给求走吗? “可以不用戴了。”陆明月想到他已经向佛祖还过愿了,抬起被盛宴扣住的手,正想把那串戴了许年的佛珠给取下来。 却被盛宴给止住了:“不用取了,我想它还有点别的用处。” “什么用处?”陆明月的话还没说完,他就被盛宴突然给吻上了。 盛宴是个冷清的人,需要撩一下,才会动一下,很少有这么积极主动的时候。 陆明月只是愣了一下,就瞬间明了盛宴想做什么,他笑了一下,积极地回应上盛宴。 卧室里,衣服一件又一件落下。 不断攀登的气温,就像后裔没有射前十个太阳炙烤大地,叫人口干舌燥,除了热,就再说不出任何一个字。 陆明月替盛宴撩开他肩上碍事的长发,任由盛宴拿那串佛珠□□他。 “陆明月,你好香。”这是盛宴一直没有对陆明月说过的话。 初见时,陆明月上就有一股若有似无令人情舒适的檀香,他一直以为是他手上这串佛珠的缘故。 直到他今天摘下了佛珠,这才知道,原来香的不是珠子而是人。 “嗯?”陆明月被盛宴弄都快神志不清了,乍然听到盛宴这话,被他迷更是快神魂颠倒了。 如果他脑子还没算老糊涂的话,盛宴这话应该是很满意他的意思。 “你很香。”怕陆明月没有听清,盛宴将他抱在耳边,再次说了一次。 他不觉这有什么说不出口的,陆明月就是很香啊,整个人都透一股子宁静安逸的气息,让人待在他旁就情宁静。 仿佛过的杀戮子都到了解救。 但盛宴不知道他说出的这话有么的振奋人,明明陆明月还能够坚持住的,但是被盛宴这么一说,他的脑袋立马就开始放烟花了,一簇一簇地放了好久。 他的手不禁抬手打了一下花洒,好让水珠快速地浇灭他的不理智和狼狈。 盛宴笑了一下,手上的佛珠不停地在游走,从浴室走到了卧室,原好好的一串佛珠,不知在什么时候扯断了线。 一颗一颗,噼里啪啦地落满了整个地毯,它们都这样了,盛宴还是没有放过它们。 他让陆明月躺在佛珠上,对这些珠子不停地摧残,他的膝盖,陆明月的后背,都摩挲过这些佛珠。 把原光滑细腻的佛珠,摩擦黯淡不已,恨不自己这辈子没变成过珠子。 又是一整夜。 陆明月在清晨的时候,实在没抵过盛宴的年轻气盛,闭上眼睛沉沉睡了。 等他醒来的时候,盛宴已经把昨晚的狼藉收拾好了,只不过还没有换房,所有的垃圾都丢在垃圾桶里。 陆明月看了眼那被装满了垃圾的垃圾桶,眼前一黑,他可算有点明,找比自己小很的伴侣有与众不同了。 “你醒了?”盛宴看到他醒了,从一旁递给他递过来一杯加了糖的水,“喝点糖水缓解一下低血糖。” 陆明月接过喝了一口,这才觉那眼前一黑的症状好上了不少,不过他握水杯的时候,他好像又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什么。 貌似他们第一次就是他收拾的房间,他给盛宴倒的水? 怪不那次他看到自己已经起床穿好衣服的表情有些怪怪的,原来是他的胜负欲在作怪? 陆明月顿时觉又气又好笑,但不可避免地又会被盛宴的可爱给可爱到。 他将水杯放在自己前,真诚地向他夸赞道:“盛宴,你好厉害。” 是真的很厉害。 陆明月换位思考,如果他是盛宴的话,至坚持三四次体就会不支。 但盛宴每次都能一整晚,可见年轻人的体就是不凡。 被陆明月这么直地夸赞,盛宴的耳朵不可避免地红了红,但他面上很淡定地道:“你满意就好。” 他以为他有发遮挡,发烫的耳朵就没人会看见,但是他完全忘了他这会儿的发被撩到了耳后,他的纯情被陆明月一眼看到底了。 陆明月继续喝杯子里的水,尖忍不住发烫,上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