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闯太子府(1 / 1)

羿安思绪千转,她正有此担忧,若是真的,只怕凶多吉少!只身一人独闯太子府,若无人接应,几无胜算!苍恒虽说危时可遣用他的暗子,但那是动一发而牵千丝,亦不可!

九环夫人见羿安迟迟不发话,心中沉痛,原以为七公主那么被人诟病,定是伪装,不想,也是畏强怕硬的货!

气急而口不择言,“公主,夜少侠可是你带来这狼窝之地!你不能弃他不顾!做人不能没良心!”

羿安面色一沉,“多谢夫人告知此事,若夫人无他事,还请先回府!”

待九环夫人忿忿离去,羿安取出一把长枪,枪上红缨与身上红衣相映争辉!

伏屺拦住,“安殿下,你可想过闯太子府的后果?太子身后还有北堂世族和皇后!您一直的伪装示弱都将自毁,皇后岂会放过你!”

“那从今日起,我便不再是任人欺辱践踏的公主!欺我,辱我者,一一讨回!”羿安目光坚决,往府外走去。

“安殿下!”伏屺砰的双膝跪地,“求你为小殿下想想,宫中生存不易,与太子当面冲突,如此树敌,若是陛下对您再起杀心,小殿下该如何自保?”

伏屺的哽咽之声,令羿安顿生烦躁,刷的转身,压抑道“伏屺,我敬你是长辈,才唤你伏伯!有些话不过是我不想说破罢了,你既执意如此,我也没必要顾及什么颜面了!”

哐的长枪砸地,“以你的武功身法,怎会护不了羿远,而让他被抓进宫中?所处隐蔽,若非有心,岂会那么容易被人发现?从小我就知道,若非我对羿远有用,你也不会教我武功护身,在你看来只有羿远是男儿身,才能复兴巫沂,所以你故意让皇帝发现他,接回宫中!”

终是他们养大了羿远,羿安的语中带着恳求,“你真以为你暗中所做之事没人发现吗?想让羿远坐上皇位,身上流有巫沂之血,即使没有光复旧国,也可慰藉亡者!多少年了,外祖母,母亲为此孤惨一生,对你们来说还不够吗?你们到底还想怎样?能放过远儿吗?”

一句接一句的质问,伏屺苦恨愧疚的无法回答!

“兽兽,拿上我的腰牌,去司空府找司空欢祥,告诉他,若不来太子府接应,就给我收尸!”羿安转身提枪而走,骑上四白,孤身一人前往太子府。

辉煌气派的太子府前,七公主一身红衣,手持红缨长枪,“本公主要与我大哥切磋武艺,烦请通报一声!”

闺中公主要与战功赫赫的太子比武!一时间,太子府街前远远的围着一群人,想看热闹又不敢上前!

练武场上走来一粗汉子,大骂道:“太子殿下日理万机,哪来闲见你这不入流的女流之辈!滚!”

羿安目光一转,脚踏门槛,飞身入府,一个落地,长枪直抵那汉子结喉处,再入一分,便能断其性命!

眼尖的观者,直呼厉害!那汉子未想这七公主竟有此武艺,吓得大气不敢出!

“你们将夜白衣关在何处?”羿安环顾四周,太子府太大,必须挟持人才能找到夜白衣!

汉子见练武场上的府兵都赶了过来,底气十足,面露不屑,羿安也不多问,手一用力,枪尖便破其肌肤,血流而下。

“我说,我说!”慌的汉子声音都变了,“在地牢里!”

“带路!”虽之前见过太子府分布图,也只能记个大概。

汉子带着兜转了一两圈,明显不是去地牢的路,府兵也越围越多,羿安怒了,“混帐东西,竟敢耍我!”

枪杆对那汉子头侧狠狠一扫,粗汉子砰然倒地,羿安倒拿长抢对着其小脚猛的一扎!

嘶喊痛叫声吓得围上来的府兵连退两步,这看似娇弱的公主,竟如此心狠手辣!

羿安握着长杆又是一转,汉子痛嚎连连,乘众人分神之际,长抢一拔,又挟持一兵,“再带错路直接削你项上人头!”

府兵瑟瑟发抖带着路,领头兵欲不顾府兵性命强攻,不料被公主两三下就挑飞数人,毫无还手之力,只得围着走,等万领头前来收拾!

行至地牢前,守兵一个个东倒西歪,只一容貌秀丽的青衣男子恭敬的立于前,“在下楼氏三郎,拜见七公主殿下!牢前守卫已被我药倒,公主可放心前去救人,我为你挡住这些府兵!”

羿安狐疑未动,楼三郎苦笑道:“太子杀我全族,我只能苟且偷生,不求能报仇,只希望世间少些像我这样受难之人,烦前公主将地牢中其他人,一起放出!这些府兵见我受宠,不敢拿我如何!”

已到此地,前方就是刀山火海也得闯了,“多谢!”

被非人般折磨了一天一夜的夜白衣,近乎昏厥的躺在牢房里,迷糊中听到打斗声,勉强睁开眼,一抹舞动的殷红,拉回他所有的意识,那矫健的身形,除了她还会有谁来救他!

渴望她来,可真当出现在眼前,自己又是那般自责难过!不该狂妄自大,连累了她!

当牢房打开,那曾经白衣胜雪已全是污泥,总如春风的靥,不过一日,惨白暗淡,桃花眼里毫无亮光,只剩混浊的红丝!

那一刻,数个寒冷彻骨的黑夜如千滔万浪袭击羿安。

“安儿!”气弱游丝的低唤让羿安俯身上前,“白鹤,对不起,我来晚了!”

将夜白衣抱坐起来的羿安,没有看到他震惊的双眸,还有从双眸中溢出的泪水!这一句轻柔的对不起,如魔如神,纠缠了他一生!

原想将夜白衣扶走出去,不想这武功高强的人一放手就倒,腿上毫无力气,额上虚汗不断!羿安背过身,抓起他的双臂,只能背着出去!

牢内挤着二三十个或娇怯或淡然的美男子,羿安沉声道:“我顾不得你们,或走或留,生死荣辱你们自定!”

牢房外已是乌压压一片,楼三郎不知何时拿了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无人敢上前,羿安也是佩服。

楼三郎带路,且退且走,欲从偏门逃走,途经花园假山,一身形魁梧,面色黎黑带着刀疤,怒如恶煞的男子拦住去路,“楼三,好大胆子!吃我一刀!”

说罢,一柄厚重的环柄大刀便向楼三郎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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