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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0章 超日王很烦躁(1 / 1)

轰隆隆!!

鼓声雷动,大军到城外列阵后才停下。一杆杆旌旗招展,旗帜迎风飘扬猎猎作响。大军森然肃立,让人看一眼就不寒而栗。

城外的军队,仿佛是漩涡一样能把人吸进去。

陆玄身穿甲胄,在许褚等亲卫的护卫下,来到华氏城外,距离华氏城有六十步左右的距离停下。

陆玄打量着华氏城。

这一座天竺的城池很坚固很高大,足足四丈多的城池耸立,使得云梯和工程车等攻打很困难。城池外面,一圈护城河在,要突破护城河也不容易。

城楼上,还有着斑斑血迹。

四处更有着凹痕。

这是厮杀后留下来的痕迹。

陆玄往城楼上看去,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高声道:“朕的好朋友超日王,朕再一次来看你了,你还在吗你还好吗”

超日王听得面颊抽了抽。

在不在

当然在!

好不好

他的状态能好吗

被陆玄的大军围城好些日子,他都是寝食难安,吃饭都不香,甚至看女人的眼神都清澈透亮,没有半点的欲望。他一身的心思都在守城上,怎么能好

这一切,都是陆玄造成的。

超日王对陆玄的恨,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他盯着陆玄,怒火瞬间就暴涨了起来,高声道:“陆玄,你如果要进攻,尽管来就是。我天竺上下,不惧一战。”

陆玄叹息道:“超日王,朕今天来华氏城,是来问候你的,是来探望你,看看你的状态。你我不打不相识,怎么现在反而生疏了呢朕,很想念你,很想让你到大明去,给朕看门啊!”

轰!!

超日王脑中仿佛炸了一样。

曾经的他,心态稳定,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现在的他,一遇到陆玄,就仿佛遇到了火星,心态很容易炸裂。

他双手死死抓着城墙,双眼通红,杀气喷薄欲出。

看门

陆玄的意思是让他当狗。

陆玄说什么不打不相识,都是为了针对他。

超日王眼神杀气腾腾,看向毗湿奴道:“毗湿奴,我要控制不住了,我要带人出城杀了陆玄。这个贱种出身的陆玄,迫不及待的想投胎,我要成全他。”

“国王陛下息怒。”

毗湿奴神色急切,连忙劝道:“国王陛下,您千万要慎重,千万要冷静。陆玄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刺激您,都是为了让您出城作战。”

“前些日子,陆玄的将领轮番的来进攻。”

“无一例外,都以失败告终。”

“现在,陆玄亲自带着大军来,他也知道没有任何的办法和机会取胜。所以,陆玄的打算是让您出战。”

“您出去了,就中计了。”

毗湿奴心中无比担心,迅速道:“您想一想,万一出城进攻,陆玄又放出象兵冲阵,我们的大军就一败涂地。我们的象兵主力,都成了陆玄的人,反而我们自己象兵缺乏。”

超日王听到象兵,顿时蔫了。

象兵!

这是他心中永远的痛!

曾经,象兵是他倚仗的力量,觉得有象兵天下无敌。

它乾城一战,象兵成了他的噩梦。杀出去的象兵,没有去冲垮陆玄的军队,反倒是被陆玄将计就计,冲垮了他的军阵,使得他在他它乾城兵败如山倒。

蓝氏城一战,象兵没有派上用场,陆玄却是出其不意的借助之前俘虏的象兵,杀了他一个措手不及,导致他的大军再一次被象兵冲垮。

超日王看向城外远处,虽然看不到大象,听不到大象的嘶鸣,然而超日王打心底的忌惮,生怕城外会出现象兵。

这一战,急躁不得。

不能出城!

超日王深吸口气,稳住了躁动的心神,点头道:

“毗湿奴,本王知道了。”

呼!

毗湿奴这才松了口气。

好歹,稳住了。

如果超日王急切间出城作战,两军对垒,一旦陆玄再个出其不意,他们落败后失去了华氏城这一座坚城,就失去了和陆玄抗衡的底气。

有华氏城在,就有根基。

有华氏城在,才能打下去。

超日王转而看向陆玄,冷笑着嘲讽道:“陆玄,你的所作所为,你的一切目的,无非是为了激怒本王,让我出城罢了。”

“可惜,我不会中计。”

“陆玄啊陆玄,你数次取巧击败了本王,的确是取得了胜利。”

“可是,你终究只是取巧。”

“你必败无疑。”

“这一次你杀到天竺境内,竟然对我天竺婆罗门、刹帝利的僧侣贵族赶尽杀绝。你这样的做法,天怒人怨。现在,我在华氏城内的军队足足数十万人。”

“偌大的一个城池,有着无数人在。我准备了无数的物资,足以支撑两年以上。”

超日王眼中有着得意,高声道:“反倒是你,仓促而来,打破了天竺的贵族,违背了神灵的意愿,你必然会落败,我等着你仓促逃窜的时候。”

陆玄嘲讽道:“超日王,看来你又有自信了。”

超日王反击道:“我的自信,实际上来自于你。

如果不是你陆玄,对天竺的贵族苛刻,就不会有我现在的众志成城。陆玄啊,你聪明反被聪明误,太自负了。”

他忍不住大笑起来。

笑声,很得意。

一副打击陆玄的姿态。

陆玄叹息一声道:“天竺的种姓制度,是劣根性的集大成者,是世界上最卑劣最无耻最残酷的制度,必须废除。做这样的事情,就算前方是万丈深渊,就算是刀山火海,朕也义无反顾。天竺的种姓制度,必须废除。天竺的百姓,才能脱离水火深渊。”

陆玄的军阵中,许多天竺人也在。

阿达特这些人听到陆玄的话,神情非常的感动。

有陆玄,才有他们。

没有陆玄,他们依旧被压迫,依旧是被人当作是贱民。

超日王却没理解陆玄的意思,他洋洋得意,高声说道:“所以,你显得很愚蠢。为了区区贱民,放弃了夺取天竺的机会。”

“错,你才是错了。”

陆玄的声音传出。

陆玄嘴角噙着笑容,超日王这么说就对了,否则,还不好攻击超日王。

陆玄高声说道:“超日王,我今天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庶人之怒,让你看一下底层百姓的怒火,看看他们的所思所想。”

“阿达特,该你了。”

陆玄吩咐了一声。

从营地出发,来华氏城的路上,陆玄接见了阿达特等人,无数天竺底层的代表来了。

这些人才是陆玄的杀手锏。

攻心之策,就得从阿达特这些人入手。

阿达特穿着普通的粗布麻衣,他头发依旧凌乱,走路的时候不再佝偻着背,神情也不再麻木颓然,反倒双眼熠熠生辉,显得神采飞扬。

如今的阿达特,是天竺底层百姓的领袖之一。

阿达特这些人潜回天竺,在摩云城行动,以及其他的人在各地行动,无数天竺底层的百姓都在行动,推翻暴政,推翻天竺的贵族。

阿达特走了上来,站在陆玄的面前,跪下来俯伏在地上,高声道:“阿达特,拜见皇帝陛下。”

陆玄说道:“起来吧。”

阿达特站起身,依旧躬身站立。

陆玄说道:“接下来交给你了,好好说。天竺要改变,你们这些人的身份要改变,要抬头挺胸的做人,华氏城就是绊脚石。去阐述你的经历,说出你现在的生活,让城内的天竺底层士兵都知道。”

“小人遵命!”

阿达特虔诚的回答。

他对陆玄是发自骨子里的敬佩和感激。

有皇帝的支持,才有他的现在,才使得他这样达利特出身的贱民,能吃饱穿暖,能够堂堂正正的做个人。

阿达特抬头朝城楼上看去,高声道:“城楼上的吠舍、首陀罗兄弟们,我叫做阿达特,是达利特出身。”

超日王皱起了眉头。

神情,更是冷肃。

陆玄要干什么

安排了一个达利特的贱种来喊话。

城楼上列阵的士兵,一个个吠舍、首陀罗士兵听到阿达特的话,显得很平静,没有什么表示。

对这些人来说,实际上一些人的心中,一样是鄙夷达利特出身的阿达特。

因为阿达特是种族制度最底层的人。

种姓制度的存在,不但是婆罗门、刹帝利鄙视吠舍和首陀罗这些,实际上,吠舍、首陀罗和达利特这一大群底层的人,一样是存在着鄙视链的。

阿达特眼神明亮,高声道:“所有吠舍、首陀罗的兄弟们呐,我们所有人,都遭到婆罗门、刹帝利僧侣贵族欺压的,不能吃饱,不能穿暖,没有自己的土地,一辈子都被压榨。”

“你们想一想,从小到大遭到了多少的欺辱。”

“现在,大明皇帝陛下带着军队来了,从蓝氏城一路南下,途经的每一座城池,每一个城镇,都推翻了婆罗门和刹帝利,都掀翻了贵族的统治。”

“灭掉了婆罗门和刹帝利僧侣贵族后,我们得到了土地,有了自己的家,有自己属于耕种的土地,不再有人可以压榨我们。”

“我们可以堂堂正正的走上街道,抬头挺胸的去买物品,去四处闲逛。”

“我们可以享受一家人的快乐,让孩子有更好的生活。”

“我们可以安稳生活,不需要担心随时被欺压,不需要担心随时被杀,更不需要担心自己的女人被羞辱。”

“一切,都变好。”

阿达特的情绪渐渐激动了起来,高声道:“掀翻婆罗门、刹帝利僧侣贵族,我们才会有好的生活。你们甘愿一辈子被欺辱吗”

“不愿意被欺辱的,就行动起来,反抗超日王。

“灭掉超日王,我们就自由了。”

“灭掉超日王,我们就可以获得尊严。”

“灭掉超日王,就不再有种姓制度,不再有祖祖辈辈压在我们头顶的贵族。”

阿达特挥舞着手臂,高声道:“兄弟们,行动起来吧。为了我们自己,为了子孙后代,为了能抬头挺胸的做人,都行动起来,反抗超日王。”

哗!!

城楼上,一些吠舍、首陀罗小声议论。

许多人脸上的神情很震惊,原来大明朝到了天竺来,推翻了婆罗门、刹帝利的僧侣贵族,而且还分配土地,不再有种族的压迫。

“肃静!”

超日王厉声呵斥。

他目露凶光,一瞬间就看向周围,冷冰冰说道:

“谁敢再议论,杀无赦。”

列阵的天竺兵噤声。

这些人虽然被阿达特的话影响到,可他们骨子里面,对超日王依旧敬畏惧怕,对种姓制度更是敬畏,根本不敢有任何的行动。

超日王眼神无比的愤怒,情绪暴躁如火山,他恨不得杀了陆玄。

更恨不得杀了阿达特。

该死的陆玄!

太狡诈了!

这一次,竟然用阿达特这样的贱民,来蛊惑他的士兵。

他刚才沾沾自喜的认为,陆玄掀翻婆罗门、刹帝利僧侣贵族,会遭到前所未有的抵制,现在超日王彻底明白了。

这才是陆玄的杀手锏。

利用最底层的贱民,利用最肮脏下贱的贱种,煽动蛊惑他的天竺兵,要动摇他镇守的根基。

超日王思来想去,却没有破解的办法,问道:“毗湿奴,陆玄的手段是直接蛊惑人。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如果不处理妥当,我们会非常的被动。”

“我这是在哪”

一觉醒来,朱寿感觉自己的脑袋要炸了。

他茫然四顾,入眼的是一间古香古色的厢房,房中陈设奢华,一看便是大户人家。

床榻前站着一个老伯,身后则跪着几个下人打扮的婢女小厮。

而那老伯看见朱寿睁开双眼,面上不禁一喜,叫道:“少爷,您醒啦!老方我都要被您吓死了!”

少爷

听着这奇怪的称呼,朱寿登时吓了一大跳!

卧槽!

自己这是穿越了啊!

靠着床榻,他下意识揉了揉眼,帷幔的样式吸引住了他的目光,这是明朝洪武年间的风格。

朱寿看向那个老伯,自己是个富家少爷,那他肯定就是自己府中的管家了。

于是,他便下意识的问:“本……本少爷问你,今朝可是大明洪武年间”

“是啊少爷!”

“哈哈哈,竟真的是大明!”

朱寿蹭的一下从床榻上坐起,一拍大腿,眉飞色舞的说:“胡惟庸案可发生了北元还没覆灭呢吧

“盛世之始,大明百废待兴!”

“本少爷建功立业、青史留名之机到了啊!”

此刻,他心中激动极了。

纵观史书,得国最正,莫过于明!

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

大明,乃是史上最具气节的朝代!

好不容易来到大明,若不在史书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岂不可惜

正激动着,管家老方却是脸色一变,面露悲戚,转头便往门外跑,大声高呼。

“来人,快去叫大夫过来!”

“快,快去通知老爷,大事不好啦!少爷的脑疾又犯啦!”

朱寿顿时一懵,这啥情况啊

忽然,一段零碎且陌生的记忆涌上他的心头。

当记忆融合的那一刻,他整个人都傻了。

这个跟自己同名同姓的人,乃是一个十足的败家子!

无恶不作,简直是人渣中的人渣!

这货打小就患有脑疾,便宜老爹在外经商,只有爷爷一直陪在他左右,为他请遍名医,从未放弃过治疗。

也正因如此,老爷子为了让他尽快痊愈,一旦发现这败家子表现反常,抓过来就是一顿扎针。

前些日子,这厮又病了,一直神志不清昏睡不醒,府中上下尽皆心急如焚。

而这一睡,也让自己来到了大明。

等等!

朱寿忽然意识到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自己初来乍到,就跟人说要建功立业,匡扶天下……

这严重不符合这败家子的性格啊!

在别人看来,这不纯纯是典型的犯病征兆吗

那岂不是说……自己又要挨扎

不行!

得跑,再不跑,可就出大事了!

正要脚底抹油开溜,迎面却撞上一个老头疾步进门。

老头身穿明黄常服,年纪六十出头。

虽是头须皆白,可他精神抖擞,双目矍铄,看起来如同一头下山的猛虎。

朱寿看着对方,努力回想了一下,这才有些生涩的道:“爷爷……”

这一声爷爷,瞬间叫的老头面色一变!

他痛苦的把眼睛一闭,道:“看来寿儿你真的又犯病了,打从你记事起,就从未叫过咱一声爷爷的啊!”

畜生啊!

朱寿心里不禁破口大骂,这还是人吗

竟连自己的爷爷都不认!

正想开口解释一番,几个下人却是直直闯入房中,一个老大夫疾步走入,开口便道:“快,按住少爷,老夫立马扎针诊治!”

说罢,直接取出银针,摇头晃脑地道:“来来来,少爷莫急,扎上几针,您的脑疾也就好了!”

朱寿瞬间吓得脸都白了:“不不不!本少爷没病、没病!”

老大夫一脸的痛心疾首,道:“没错了,少爷往常犯病,也是这般说辞!”

“少爷,切不可讳疾忌医啊!”

“你且放心,老夫这针灸之法,祖宗已传下十八代了,定能治好少爷的脑疾!”

说话之间,他手中银针,已是逼近了朱寿的脑门。

“少爷,你躺稳了!”

“你不要过来啊!啊……卧槽!”

随着杀猪一般的嚎叫,朱寿一下没了声响。

不出片刻,他便顶着满脑袋的银针,脸色苍白、浑浑噩噩的坐在了床头。

他心里懊悔极了。

自己还是太年轻啊!

刚穿越过来,还没弄清情况,开口便要胡说八道,这不纯纯找抽吗

可很快,他又振作起了精神,看向老头:“老…

…老头子,今年是哪一年”

一听老头子这种大不敬的称谓,老头一点也不恼,眼中甚至还掠过了一抹欣喜。

看来,大夫针灸的效果不错,咱的大孙子可算正常点了。

“洪武二十四年,怎么了”

“二十四年啊……”

朱寿随口哦了一声,可突然又是一怔,不可置信的问:“你说是几年”

老头耐心的回道:“洪武二十四年。”

朱寿心里一沉,不由再问:“李善长可被诛族了胡惟庸余党,也随着他的死彻底肃清了吧”

老头双眼顿时射出一抹犀利的芒,一字一句道:

“你说胡惟庸案”

话音刚落,下人们的身体齐齐一颤!

明明日头正烈,众人的脊背却是一阵发凉,冷汗四冒。

胡惟庸案。

这个字眼,实在太让人心悸了!

老头,正是大明皇帝朱元璋!

洪武十五年,皇太孙朱雄煐薨,下葬紫金山陵。

送葬途中,一道惊雷落下,朱雄煐在棺中活了过来,却也因此精神失常,患上了脑疾。

朱元璋本想将他接回宫中,奈何此事天下尽知,于是裁撤随行的太监、御林军共计三千余人,封锁消息。

随后,他将朱雄煐改名朱寿,并秘密安置在应天府郊外,养至如今。

而今日,李善长全家于午门处斩,长达十年的胡惟庸案,终于落下帷幕。

他心忧这个患有脑疾的大孙子,杀完了人,便急冲冲赶了过来。

可朱元璋怎么也没想到,孙子又犯病了!

而且,他竟然提了胡惟庸大案!

要知道,李善长的死,京师上下尚未传开消息。

孙子远离应天府,又是从哪听到的风声

这事有蹊跷啊!

想到这,朱元璋深深的看了朱寿一眼,问:“寿儿,此事你听谁说的”

一听爷爷这么说,朱寿心中已有了答案。

他摇了摇头,忙道:“老头子,来不及解释了,赶紧跟我一起收拾东西跑路吧!”

跑路

跑什么路

朱元璋一身威严的气势顿时一滞,人都懵了。

管家老方听完也是一阵错愕,忙道:“少爷,为什么要跑路咱老老实实呆在天子脚下,不好吗”

朱寿摇头道:“好啥啊!李善长一死,太子朱标很快也要死了!”

“到时候,皇帝朱元璋大开杀戒!”

“现在不跑,难道留下来等死吗”

轰!

话音落下,朱元璋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咱的标儿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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