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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女帝番外二(1 / 1)

在她已经这般表态的情况下, 八公主甚至没用开玩笑的方式提一下自己的心思, 而是选择隐忍。

这个反应让何殊在心中暗自叹了口气,相较而言,对于这位一母同胞的嫡亲妹妹,她可比对待那些异母的庶妹上心多了。

本来还为对方在近几年中取得的成长与进步感到欣慰, 但是如今看来, 在将来要如何对待这位妹妹的事情上,她肯定要再仔细斟酌一下。

不管是在她前世所学的历史上, 还是大安史上,所有与皇位相关的记载, 都允满各种血腥残酷的争斗与算计, 何殊不会天真的以为, 她既然光明正大的登上了这个位置, 就能高枕无忧, 尽管大展宏图。

不过心中虽然这么想,何殊没在表面上露出丝毫痕迹,更不会向她们的父母提起这些。

正宁帝退位当太上皇后,新年的各种祭祀与宫宴庆祝等活动, 都需由何殊这位新帝主持,正宁帝可以随心所欲的决定自己是否参加。

所以与正宁帝的悠闲自在相比, 即便是在过年封印期间,何殊也难得空闲, 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纠结于这些私情。

正式坐上这个帝位后, 何殊不仅没有让自己放松, 反而还感受到更大的责任与压力, 她是承华帝, 她要为这大安的万里江山与近亿百姓负责。

大年初一, 招待一干王公大臣的宴会上,何殊给这些人准备的新年礼物,都是袋表,这次既没搞身份差别待遇,也不存在年龄‘歧视’,对所有人一视同仁。

过去数年中,何殊已为京中各部与地方各衙门中,都已配备上座钟,为大臣们制定了上值与下值的时间。

这些大臣们都已学会认识钟表上的时间,如今看到这种巴掌大小,可以随身携带的袋表,都惊喜不已,毕竟他们都已亲身体会到用钟表精确计时的好处。

即便何殊这位新帝毫不掩饰自己赏他们袋表的用意,直接告诉他们,赏他们这袋表,就是为了方便他们随时掌握时间,懂得珍惜时间,学会充分利用时间,为朝廷与百姓们多做实事,不要浪费时间,大臣们也毫无异议。

之前的自行车,至今仍是稀罕物,是身份地位的象征,每次在奇珍阁的拍卖会上,都能被拍卖出天价。

座钟出现后,也是产量极低,各部衙门各一台,各省府一台,各军一台,其它只有立下大功,或是政绩特别优秀的府城或县城,能有机会获赏一台。

这些大臣们毫不怀疑,新帝这次赏的袋表,肯定也是有钱都没地方买的宝贝,同样会成为他们的身份地位的象征。

同时还能极大地满足部分王公大臣因自己年先体衰,哪怕级别够高,也注定没有机会被赏自行车的遗憾。

这场宫宴散后,何殊去见正宁帝时,他正拿着一枚精致小巧的怀表把玩着。

“散会了,这次的新年赏赐,他们肯定都很满意吧?”

何殊笑着坐到一旁,自己倒了杯茶,一口饮下。

“肯定满意,这可又是他们从前不曾见过的稀罕宝贝,还特别实用,可以方便他们随时掌握时间,儿臣直接告诉他们,送他们袋表,是为了方便让他们抓紧时间干活,都没人有意见。”

正宁帝轻哼了一声道,“他们能有什么意见?就算没这宝贝,他们该干的活,也赖不掉,如今却能得件不仅好用,还可用来当传家宝的好宝贝,肯定都乐着呢,依朕看,像这种新年发赏赐的旧例,该早些取消才对,咱们爷俩这些年来,为这一天付出得实在太多了。”

每到这一天,正宁帝都会忍不住抱怨,但是抱怨了这么多年,他也没有真能狠下心取消。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们还指望他们帮忙干活,肯定要尽量笼络着些,不愿意送出那些官位和爵位,就只能通过这些物质来弥补,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算事。”

毕竟这从来都不是一件他们喜不喜欢的事,而是一场为展示皇恩,也为对外展现君臣同心、君臣相得的重要活动。

何殊并不在意那些赏出去的礼物有多值钱,作为曾经的打工人,她很理解那些大臣们对这些赏赐的期待与重视。

让她感到心累的是,在这种场合,需要看那些人为争名夺利而明争暗斗,需要她及时控场,她还不能流露出个人偏好与立场,让人看出深浅。

而这种宫宴场合,现场说是聚集着这个时代最为精明厉害的一批人精,也不为过,所以她是真心不喜这种应酬,却又不得不应酬。

天知道她本身其实是个爱憎分明的直爽性格,结果这辈子却不得不努力做个让人看不出喜怒,心机深沉的人,没人知道她坚持得有多辛苦。

何殊不知道的是,其实还是有人知道的,作为手握实权的四品官,沈卓也在受邀大臣之列。

在何殊受伤的那段时间里,两人可以说是朝夕相处,沈卓得以近距离的注意到她的一些小动作。

估计连何殊自己都没有注意到,遇上让她感到高兴或是赞赏的人与事,她从不吝直白地表达自己的欣赏与支持。

遇上那种让她感到不快或不耐的人与事,她除了会在需要的情况下,直接指出那些错误与不当之处外,还会在不方便表露真实心情与态度时,不动声色地垂下双眼,或是借喝水之类的小动作,悄然排遣自己的真实情绪。

让座位虽在后侧,却在前排的沈卓看在眼里,为她强压着真实情绪,不动声色的做那些看似寻常的小动作,感到有些心酸好笑,却又无奈。

他知道这些都是对方坐到现在的位置上后,不得不面对的工作,谁都帮不了她。

因装在皮袋子里的袋表只有巴掌大小,不管是挂在腰间,还是放在袖袋里,都很方便,让这次等着看诸位大人都得了什么赏赐的京中百姓,都有些失望。

即便可以看到多位大人的腰间都多了一只样式相同,上面还有印有宫中标识的皮袋子,猜到那里面装的肯定就是今年的赏赐,却因看不到袋中物品的真容而看了个寂寞。

不过可以确定的是,那些走出宫门后,相互道别的大人们明显都是一副心情很好,意气风发的模样。

能让所有大人都感到满意的新年赏赐,在承华元年的这个大年初一,迅速引起这些百姓们的众说纷纭。

沈卓回到他这次回京后,购买的这栋新宅子中,拿出自己得的袋表,与家人共赏。

这袋表就相当于是个微型的座钟,他已经很习惯看座钟上的时间,他的这些家人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类计时工具,需要他的详细解释。

沈继川拿着袋表仔细打量,满眼惊叹地感慨道。

“朝廷真是越来越厉害了,连这等奇物都能造得出来,这也太方便了。”

陈秀杰忍不住在一旁纠正道,“叔爷,这些都是我们东宫器作坊制作出来的,是太子,哦不,是陛下厉害,这些都是大匠们按照陛下的旨意制作出来的。”

他的妻子柳芳从旁白了他一眼道,“说得好像这里边也有你的功劳似的,你什么时候也能晋为大匠?”

陈秀杰有些不服气地回道,“我虽然没有参与这种袋表的制作,但是宫里和衙门里用的那些座钟外壳,我可没少做,这种小袋表就是仿大座钟制作的。”

沈老太太笑着在一旁道,“嗯,看来我们秀杰也有功,我们这一大家子的日子啊,真是越过越有盼头了,没想到卓儿这么快成为能在大年初一领赏的大人,真是祖宗保佑。”

吴水芹深有同感地点头附和道,“是啊,谁能想到咱们家也有今天呢,卓哥儿出息了,我们这一大家子都跟着沾光。”

“表姨这话说得太过了,也因表姐夫和平弟都是努力上进之人,家里才能这般越过越好。”

吴水芹笑着点头,“是,你们几个都是努力上进的,这日子才会越来越好。”

沈继川却道,“是朝廷好,这都是太上皇和陛下的功德,我们才能有机会享这荫福,要是像早些年,没赶上好年头,这些小的就算累死,我们这些老的也没机会过上这种好日子,所以说,卓儿、良平、秀杰、平哥儿,你们可一定要惜福,要好好为朝廷效劳。”

虽然这些是沈继川常年挂在嘴上的老生常谈,被点名的几人还是态度恭敬地应下。

吴水芹还有些伤感,毕竟她丈夫就是被累死,也没让他们娘三过上好日子的典型例子,即便这里面有她公婆不慈的缘故,可是更重要的原因,还是他们没赶上现在的好年头。

曹良平脸上的笑容也淡了下来,他的父母若能赶上这种好年头,也不至于早早去世,留下他一个孤家寡人,在过年这种万家团圆的日子里,只能跟着沈家一起。

众人正说着话,就见左书意一手抱着个孩子,一手拎着礼物,与同样拿着大包小包的沈素月过来,沈卓几人赶紧上前迎接的同时,接过两人手中的礼物,帮他们减轻负担。

沈老太太笑容满面地抱过他们的孩子,却有些意外地问道。

“我还打算让卓哥儿明天一早去接你们,怎么现在就过来了?抱着孩子,还带这么多东西,真是太不方便了,你们也知道,家里什么都不缺,拿这么多也不怕浪费。”

夫妻二人给长辈们行过礼后,沈素月笑着用下巴示意了下,才解释道。

“还不是他,听说这次参加宫宴的大人们,每人都得了一只皮袋子,外面都在好奇那袋子里装了什么,就急得跟什么似的,一夜都等不及,坚持要赶紧过来。”

沈卓有些无语地笑着回道,“陛下赏给大家的都是这袋表,相当于一个小号的座钟,最大的作用就是可以随身携带,方便人随时随地的看时间。”

左书意两眼放光地接过沈继川递给他的袋表,心情十分激动。

“难怪那些大人们一个个的都喜笑颜开,高兴得不得了,原来你们都得的这种好宝贝啊,我们大理寺的那座钟,平时都是由郭寺卿亲自动手清理,不让其他人接近,生恐会有损坏,没想到那种座钟,竟然还能做成这么小巧方便的模样。”

左书意因在那次调查余林府的案子中立下大功,直接官升两级,成了从七品,年前又因功而升了一级,现已成为大理寺正七品评事。

“凭姐夫的本事,可能要不了几年,也能得到这种赏赐。”

左书意连忙摇头道,“我可没有卓弟这本事,年纪轻轻的就能位列朝堂,能有机会沾光,近距离看看这宝贝,就是荣幸,可不敢奢望自己也能得到。”

不是他妄自菲薄,实在是身在仕途,才能切身体会到其中的不易,不仅需要出色的能力,还需要机缘。

像几年前的那次虽让他吃了些苦头,甚至还冒着生命危险,却能让他在刚升级不到一年的情况下,连升两级的机缘,实在是可遇而不可求。

虽然不是靠血缘关系组成的一大家子,彼此之间的感情关系,却都不是家人却胜是家人,彼此之间毫无隔阂,聚在一起的气氛十分热闹亲近。

说完京中近期发生的一些新鲜热闹后,又说起了家事,一大家子现在最关注的大事,就是沈卓、柳平与曹良平三人的亲事问题。

后面两人的年龄相对较小些,还不那么让人着急,其中最让人操心的,莫过于沈卓。

虽然他们心里也清楚,只要沈卓愿意松口,这亲事很快就能定下,以他的条件,绝对不存在娶不上妻子的难题。

可问题就是在于他一直不愿松口,一心投入到政事上,前几年在外面,也不曾与任何女子有瓜葛,如今回京后,任他们再怎么旁敲侧击,也无法从他口中问去对婚姻大事的态度。

都清楚沈卓是个打小就主意坚定的人,再加上他所表现的能力,也让家中这些人不曾想过要仗着长辈身份,在他的亲事上自作主张,但这心里,肯定会难免惦记。

晚饭过后,得到长辈示意的左书意找借口将沈卓带了出去。

“卓弟,祖母他们都很担心你的亲事,眼看这过年后,你又年长了一岁,总是这般拖着不结亲,也不是回事啊。”

早在沈卓考中状元后,就有不少人家看中他,对沈家透露出结亲之意,其中不乏在京中极具影响力的王公大臣。

后来的这几年中,即便是在沈卓外放的这几年中,也有不少人家通过各种途径,在明里暗里向沈家释放出想要结亲的信号。

只是沈卓早就向祖父母表明过短时间内,都不打算结亲的心意,沈继川夫妻这才一直不松口,婉拒那些透露出结亲意向的人家。

但是眼看沈卓已成当年十五/六岁的少年,成长为现在年过二十三/四的青年,还丝毫没有结亲,或者说是有心仪女子的迹象,让沈继川夫妻也有些沉不住气了。

沈卓下意识看了眼不远处的那座规模庞大、气垫恢宏的宫殿,心情复杂地轻声回道。

“应该不会拖太久吧!”

对婚姻没有想法的时候,沈卓从来不愿想象自己会在有朝一日,与某个女子结亲的生活,他很能理解梦中的‘他’所做的选择。

如今有了想法,对那些就变得格外期待与向往,自觉无望,强压着那些不能宣之于口的心思时,心中还能保持平静。

可是得到希望,有了某些盼头后,却让他不可自抑的生出一些患得患失,这些陌生的情绪难以控制,他却甘之如饴,丝毫不曾为之感到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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