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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家(2k营养液加更)(1 / 1)

“没有...."白语自己也同样有几分恍惚。

喻安安的活动轨迹,他们再清楚不过,一直被养在家里的幼惠从来就没有接触过音乐会这样的活动,最多也就是在家里看看电视罢了。老奶奶难以置信地看了闭着眼睛对这一切无知无觉,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的喻安安。

或许是因为长期习惯了一个人呆在自己的世界里的缘故,喻安安一开始还想着要好好表现让老奶奶高兴,这会儿确实完全忘记了自己一开始的“目的”,纯粹是在自己的世界里享受音乐了。喻安安没怎么接触过这么长的曲子,小提琴对他来说体力消耗还是太大了,身体不太好的幼崽不太能坚持演奏四五十分钟,哪怕对别人来说,四五十分钟不过是小提琴课上一个课时的时间而已对幼崽来说,还是看看书这样什么都不消耗的爱好更加友好,因此喻安安

才会觉得自己并不稀饭小提琴,毕竟他都不愿意为了这个“爱好”花时间!

不过眼下,沉浸在音乐里的感觉战胜了疲惫,喻安安一下子忘记了时间,所有的注意力都给到了音乐上。“实在很难相信,他是第一次见到这支曲子,甚至都没听过一遍,”老奶奶有些恍惚

白语说道,“他平时在家里

,一天练琴的时间有多少?”

按照喻安安这个熟练程度,想必是几乎将所有时间都投入了进去吧?可是刚刚看喻安安

画画也那么厉害,他这么小年纪,到底一天得花多少时间才能将两个完全没有关联的技艺都掌握得这么好呢?想到这里,老奶奶又觉得有些心疼,同时也抱有几分为华国音乐事业“招揽人才”的想法,板起了脸对白语说道:“安安,年纪还这么小,你和小喻也别通他太厉害,同时学两项还是太累了,我看安安很有天分,学一项就好了。说着,她生怕白语曲解了自己的意思让安安专心跟着她学画画去了,还特意往小提琴的方向看了一眼。白语迟疑了一下,没敢和她说其实自己也不知道喻安安在家里一天练多长时间的琴,更不敢和她说,搞不好安安其实压根就不怎么练....[啊啊啊沈老师和白老师在说什么啊,怎么澜神和安安在一起的时候说悄悄话,你们两个老师也要说悄悄话啊。][可能是怕影响到安安吧orz。]

[虽然我不太懂音乐,但也觉得安安拉得挺好听的,比我家楼下学小提琴的小朋友天天在那锯木头可好听太多了。][!!!楼上的!你怎么能拿安安这一段和初学者锯木头相比!我音乐学院小提琴专业的,安安这段演奏水平反正是比我和同学们都高,感觉都和系里的导师差不多了!][啊啊啊不是吧,楼上的我读书少没有鉴赏能力,你别骗我.....

结束了序章的喻安安来到第一乐章,因为这支曲子是华夏爱乐乐团特意为了成立五十周年所创作的曲目,情感表达非常丰沛,每一个篇章都层层递进,从一开始的对手中的乐器的热爱,上升到对音乐的热爱,再慢慢上升到对艺术的热爱和对国家民族的热爱,哪怕是专业的乐手,也很难将每一部分的情感层次都清晰表达出来。

但此时,哪怕是从没有学过音乐的观众,也能听出喻安安演奏的音乐里明显上升了一个台阶的情感力度。不远处的老奶奶更是惊得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了!

“你真的没有骗我,安安真的没看过我们的现场演出吗?”她难以置信地再次问道。

很多情感上的细节,非得实景体验过才能体会到那种微妙的情感差别,哪怕是看视频都因为隔着一层屏幕而很难捕捉,她实在无法相信喻安安没有看过现场,却能将这支曲目演绎得这么好,不仅在技巧上没有出错,就连情感表达上那种微妙的递进都被抓住。“安安身体不好,我们之前都没敢带他去人多的地方,一去回来就要发烧。”白语摇了摇头,实诚道。老奶奶的眼睛里,

天才,这是绝对的天才啊!

一下子就闪过一道名为希望的火光。

从前喻安安的姐姐白临渊跟着自己学习的时候,她就不止一次感叹过白临渊在音乐方面的特殊才能,也是第一次对喻家的“天才基因”有了直观的认识。而现在,虽然只是听了短短几分钟的演奏,老奶奶却一下子觉得,喻安安简直比当年的白临渊更加天才!喻家不愧是喻家,为国家各行各业输送了大量的天才。

她甚至都觉得,多年以后,华国的交响乐事业,也许真的能后来居上,让世界看到华夏的力量呢?[啊啊啊不知道为什么我眼睛有点发烫了!]

[楼上的你不是一个人,妈妈跑过来问我为什么看娃综看哭了,然后听到安安拉的琴就坐下来和我一起听一起哭了.....[安安演奏得真的很感人啊,我还以为自己根本就没有艺术细胞呢,原来还是有点的!]

大概是幼崽的演奏

青感传染力实在太强的缘故,竟然让不少观众都产生了“我不是音乐白痴”的想法,纷纷为旋律间强烈的情感落泪。哪怕是最不懂音乐的观众,此刻也无一不热泪盈眶,动容地欣赏着这支曲子。

对大众而言,他们看不懂那复杂错综的旋律和节奏之下代表的技巧性,他说不出具体的情感表达上的所以然来,但只要有着基本的审美的人,都能体会到曲子里毫不掩饰的对音乐的热爱,以及最真实的力量和感动。第一章节结束后,又是第二章节、高潮和尾声,整支组曲前前后后加起来得有快四十分钟,喻安安也就真的一动不动站在那里演奏了四十分钟,全程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就连周遭越来越安静的环境,以及在安静环境之下显得愈发明显的鸟鸣都不能吸引他的注意。仿佛整片天地间都只有他一个人,这整片天地就是他一个人的舞台一样。

直到了这一刻,祁澜才终于有了一种只有自己一个人能懂的幼惠,终于也能够被更多人理解,能够被更多人看到他身上的闪光点的满足感。早已收拾好了东西站在远处的祁澜默默看着这一幕不说话,他面上虽没有任何表情,心底却软成了一片就好像有一束光,照进了幼崽阴暗的世界里,让习惯了孤独的幼崽一点一点适应这个社会,也一点一点将自己打开,直至完全呈现在大众眼前。虽然这么想有点“自恋”的嫌疑,但祁澜还是觉得,他就是那束光

哪怕他不是那束光,至少也是将光照进了幼崽的世界的人。

夏思昭就站在祁澜的身边,比起祁澜纯粹为喻安安的“释放”感到高兴,音乐世家出身的她感受到的更多是震撼。虽然夏思昭从事的是民族乐器,但音乐无国界,她比在场所有人都更明了,喻安安这一段演奏中震撼人心的力量。“他连这个都会,你也知道?”夏思昭不可思议地问自家儿子道

“不知道,”祁澜远远不像其他人那么震惊,淡定地欣赏着喻安安的表演,平静道,“但是安安会这些,难道不是很正常吗。”不正常,当然不正常,就算是天才也不应该天才成这样

不管是她还是白语,小时候打基础的那段时间,都不可能像喻安安这样游刃有余。

“算了,不想了,”夏思昭叹了口气,

目光一直黏在喻安安身上的祁澜终于舍得分一瞬间的神,对自家妈妈说道:“妈,你不觉得你自己没资格说讨厌天才这话吗。”“果然我还是很讨厌天才啊。

毕竟夏思昭可是全球公认的民乐天才,二十多岁的时候就凭一己之力,将古琴的旋律从华夏的大江南北送向了全球各地,甚至在西方世界都燃起了一股民乐潮。夏思昭摸了摸鼻子,无辜道:“好好看你的表演,别贫。

祁澜不再和妈妈讨论此时,目光又回到了喻安安身上。

暖黄色的阳光落在喻安安身上,给演奏小提琴的幼患嵌上了一圈金边,幼患的皮肤实在细腻,在阳光下甚至能看见在空中忽闪忽闪的细小绒毛,更像是在天国的庭院里演奏音乐的小天使了。祁澜唇角不自觉地微微弯起,诡异地产生了一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老父亲感觉,看得夏思昭悚然一惊,到了这一刻才终于相信自家丈夫所说的“原来小澜是真的会笑只是不对着咱们笑”是什么意思了。音乐旋律来到最后的高潮,此时喻安安的手臂已经有点酸了,额头上的细汗也越来越多,顺着幼患漂亮的小脸滑到领子里,祁澜强忍着想要上去给喻安安擦汗的冲动,在心里默默将晚上一定要给幼惠弄点浓浓的美汤喝记下了。由了又欢风对来,比为人而,更个的的自出了汗又吹风对幼崽来说实在是

知道,比起因为这样的小事

而被打断,喻安安

一定更希望有

一个属于自己的“舞台”能够展现最真实的自己。

哪怕沉浸在了音乐里的喻安安自己还没有察觉到疲劳,眼尖的观众却能看见幼崽拿着弓的手臂都开始微晃,本来就有点泛白的脸色更白了。即便是手臂肌肉相对发达的成年人拉小提琴,也很难避免拉琴久了以后手臂酸的问题,更不要说喻安安年纪小,肌肉还没有发育完全,平时也疏于锻炼了。因为手臂肌肉有些发颤的缘故,琴弓带动琴弦震动时所发出的音色不可避免地有点颤抖。

其实这一点颤抖完全瑕不掩瑜,反而总算是让喻安安这场演奏有了几分“他还是个五岁小朋友”的真实感,毕竟前面三十分钟喻安安一个错误都没有犯,每一个片段都演绎得异常精彩。但幼崽自己却不满意。

等到最后一个音符落幕的时候,幼崽的手臂再也支持不住,连带着琴一起“掉”了下来,若非白语眼疾手快地接了一把,恐怕琴弓都要直接摔在地上。帮着幼崽将琴收好,白语转过来想要夸奖喻安安,结果却见自家幼崽眼眶红红,一副马上就要哭了的样子。虽然喻安安在演奏全程都忘记了让奶奶高兴的任务,沉浸在自己的音乐世界里,但在“出了差错”以后立刻就把这件事给想起来了。幼崽虽然单纯天真懵懵懂懂,尤其是在人的情绪方面慢了半拍,但因为感受到了曲子里深厚的“稀饭”,所以也能隐约察觉到,奶奶应该是很爱这支曲子的。可是自己却把它搞砸了。

此刻什么挣钱什么总统套房都被喻安安抛到了脑后,他只是想着自己最后的失误,越来越难过,下意识抱起了糯米糍,将自己缩成了一团。呜呜呜,安安真是一个笨笨的宝宝!

都怪他平时的练习时间不够,所以最后才会手抖压不住弓的。

想到这里,幼崽愈发内疚了。

“安安,怎么了安安,你表现得很好啊,”白语慌忙将喻安安搂进了怀里,不明白安安怎么突然就要哭了,在幼患额头上亲了一口,“不信安安你问奶奶,问奶奶喜不喜欢这支曲子。”“对啊,安安拉得真好听,奶奶很喜欢。”老奶奶也忙上来一块安慰喻安安。

但是钻进了牛角尖的幼崽这会儿谁的话也听不进去了。

大概是受了全家人都是天才的影响,幼崽对“完美”有着超乎常人的执着。

实在是喻家所有人都太完美了。

喻爸爸三十岁就评上院士,为华国通讯事业做出不可磨灭的贡献,更早早摘得国际最顶尖科学大奖的;喻妈妈从小就展露出了在国画上顶尖的天赋,13岁时作品就拍出了天价;喻哥哥在天文学上上就没有吃过

姐姐在音乐上有着超凡脱俗的天赋,从第一次举办个人音乐会到现在登上金色大厅,哪怕是最刁钻最挑剔的乐评人都对她颇有赞誉。为什么粑粑麻麻和锅锅解洁都能把自己稀饭的事业做得介么完美,而安安就是不行呢?

母亲和老奶奶的安慰并没有起到作用,喻安安的头埋得更低了,甚至观众们已经能听见幼崽隐隐的啜泣。不光是现场的人们,直播间里的观众同样被安安突如其来的一哭给整懵了。

[啊啊啊安安宝贝,安安宝贝怎么了!别哭别哭TAT安安宝贝一哭,姨姨的心都要碎了。]

[对啊,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哭了,安安不哭姨姨给你呼呼。]

[呼叫澜神呼叫澜神,这种时候谁都不缺就缺-

一个澜神啊啊啊!]

挤在人群里的祁澜看见这一幕,不免又开始心疼了。

他觉得自己或许是现场唯一一

一个能理解喻安安的人,他清楚地知道幼崽是多么敏感又脆弱,心底又是多么热情善良,多么想将最好的表演呈现给老奶奶,所以眼下才会哭得这么伤心哪怕再怎么早慧,祁澜到底也只有十岁,身高和年龄都比不上现场的成年人,因此,祁澜不得不艰难地从人群中向喻安安的方向挤了过去,就连他的衬衫都因为一路的挤压有点变皱了。不过好在喻安安听完他的“讲座”以后,并没有去多远的地方,所以他要挤的这一路也不算太远。见祁澜来了,白语犹豫了一下,轻轻拉了拉老奶奶道:“沈老师,我们先去一边吧,这里交给小澜就好了。”“安安?”祁澜低低地唤了一声。

老奶奶狐疑地看了白语一眼。

自家儿子哭了,交给另一个小朋友?

老奶奶不是很能理解白语这个逻辑,毕竟喻安安可是她看好的乐坛后辈,此时“不容有失”,不过白语这个当妈的都这么说了,她也不能再多说什么,只好和白语一起将位置让给了祁澜。[啊啊啊我又磕到了这是怎么回事,澜神真的澜友力MAX啊,说澜神澜神就到,这是什么动人的竹马情啊!][呜呜呜澜神快好好安慰我们安安吧,姨姨见不得这个。]

祁澜轻轻握住了喻安安的手,在风中站了大半天后喻安安

的手明显有点凉,祁澜于是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握了一会儿,直到幼崽的手完全回温,觉得喻安安哭了这么几分钟应当也“发泄”得差不多了。“还好吗安安?”祁澜心疼道,

“手臂酸不酸?”

他并没有直接安慰幼崽,而是轻轻给幼崽按摩了一下胳膊,就和上-

期节目里,幼崽给别的小朋友“下泡泡雨”后,反而来找他揉揉时一样。

[!!!澜神为什么这么会,我的天哪我男朋友都不知道主动给我按摩!]

[楼上姐妹你这是要笑死我,澜神:我谢谢你啊。]

虽然幼崽肌理娇嫩,但祁澜的动作很温柔,而且完全是依据人体解剖结构和医学知识在按摩,力道恰到好处不会让人觉得疼,幼患僵硬的肩膀和手臂肌肉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连带着紧张的精神也一并松弛了下来。“疼疼....”幼患终于舍得施舍一点注意力给他,委屈地哼哼道,“安安疼疼,可是、可是都介么疼疼了,安安还是没有表演好。”[啊?安安不是表演得很好吗?]

[原来安安是在哭这个吗?我不理解,安安是哪里翻车了吗]

“已经很好了,”祁澜抚了抚幼崽的发顶,

“你看奶奶不是很高兴吗?

“安安已经做得很好了,人本来就是没有那么完美的生物,从人类文明诞生之初直至现在,人类都处于一刻不停的进化之中,不完美是漫长的进化途中不断适应社会的过程,也是所有人类都必经历的过程,不管是你还是我,不完美本就不是什么大事。[啊啊啊?我还以为澜神是澜安慰安安的

怎么还是来

说鸟语的啊?]

[草,如果我难过的时候男票这么和我说话,我一定会想打死他。]

但是喻安安并没有像弹幕以外的那样更不开心了,撇了撇嘴抬头看向祁澜:“可是,粑粑麻麻就一直很完美啊,锅锅也很完美。就只有安安一个人笨笨的会把事情搞砸!

祁澜本想抬起袖子给喻安安擦擦眼泪,但才抬起手又想起自己刚刚才拿过粉笔,袖子上可能沾了粉笔灰,只好改成从口袋里摸出一方帕子,小心翼翼地曹幼患拭泪,温和说道:“才不是呢,哥哥也有很多事情做不好的。”“.....真的吗?”喻安安不太相信。

别说喻安安不信了,就连直播间里的广大网友都不相信。

祁澜虽然只有十岁,但天才之名早已冲出华国,已经手握诸多研究成果,是名副其实的“大佬级人物”。这样的祁澜,让人根本想不出他是有什么事情做不好的。

结果祁澜竟然开始认真解释起来,温柔地揉了揉幼惠的发顶道:“去年哥哥和国家队的成员一起去参加数学和物理的奥林匹克锦标赛,虽然拿了金牌,但其实我们原本可以做得更好的。[?在秀?]

[啊啊啊那一场就是因为我们几个队友不够给力拖了澜神后腿orz,对不起澜神都是我们太菜了......[???楼上的这么牛,你就是上次那个说和澜神一起去参加过比赛的大学生啊?]

“都怪我有几道题没注意细节,最后得出的结论不那么全面,”祁澜神色认真地反省道,“不然那几分得到,我们应该是能破从前的世界纪录的,而不是像上次比赛一样,仅仅是持平之前的得分记录而已。”“不完美本身就是人类在漫长的发展进程中向更完美过渡和进化的进程,没必要在意这些,在进化的旅途中,我们终将会走得更远。[???澜神你!明明是咱们这年的题目比从前最难的那一届比赛都要难好吗!澜神怎么能灭自己志气!!][草,澜神的不完美是这种不完美.....骗骗单纯的安安得了,就别骗大家伙儿了。]

[不是啊,澜神就非得说鸟语吗,就连这点小事都要和进化扯上关系???是真的不在意崽能不能听明白呀。]然而喻安安听完了祁澜的话,竟然真的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锅锅说得好像有道理,”喻安安歪了歪头,思考片刻道,“物质处于永恒的运动之中,这世界上本来没有绝对的静止,所有的不完美都只是进化的一个阶段喔!”

[???崽又在说什么鸟语?]

[我看的真的是一档娃综吗,为什么已经上升到了生物和物理学高度....

“本来就是这样,”祁澜一本正经道,“也正是因为不完美的经历,才让我明了该如何变得完美,所以我想,今年再次为国出征,应当就能超越去年的成绩,将华国国家队的成绩写在世界纪录上了。”祁澜这番话格局虽大,但听上去实在狂妄,只是因为说这话的人是祁澜,所以无人能够置喙,甚至在看直播的另外几个祁澜从前的队友,已经开始下意识为其他国家的参赛选手“默哀”了。喻安安终于高兴了起来,眉眼弯弯,向着祁澜挥了挥小拳头:“锅锅加油!安安等着锅锅的好消息喔!”而原本等在一旁的老奶奶,见喻安安的情绪终于平复了下来,也问了稳了稳自己的心绪,上前几步,罕见地慈祥地对喻安安温柔道:“安安的表演真的太好了,不知道安安有没有兴趣跟着奶奶回去学习音乐?”笑,甚至为了表达她的诚意,向喻安安弯了弯腰,直至自己的目光与矮矮的幼崽平齐,并且向幼崽伸出了邀请的手。“奶奶的乐团里有很多很厉害的老师,他们都会很喜欢安安的。如果安安想学小提琴,奶奶就让我们乐团的首席小提琴家教安安;如果安安对指挥有兴趣,奶奶也可以亲自教安安;再如果安安喜欢其他的乐器,奶奶都可以帮安安找到老师。”说这话时,老奶奶语气认真,压根就没有把自己的邀约当作玩而直播间里,原本还不甚明了喻安安刚才这一场表演到底有多震撼人心的观众们,在听见这番话的时候彻底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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