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4 章(1 / 1)

如今,整个国家都被浸泡在伏地魔和食死徒的控制当中。卢平的突然拜访给她们三人带来了更惊人的消息,现在出现了麻瓜巫师登记簿,并且禁止麻瓜巫师进入霍格沃茨学习魔法。除此之外,狼人这种身份也变得更加被人唾弃。

卢平痛苦地表示,唐克斯跟她在一起几乎受尽了白眼,甚至连她的父母也开始不支持她了——然而唐克斯已经怀孕了。卢平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愧疚和后悔,他想和哈莉她们一起去冒险,但是却被哈莉劝住了。

她坚持认为卢平不懂女人,唐克斯爱他爱的是他的全部,并且她相信唐克斯夫妇也不会因为卢平是狼人的身份嫌弃他。而且,她知道卢平并非先天的狼人,所以他的病不会遗传给孩子。由于邓布利多的遗嘱,她并不能同意卢平和她们一起去冒险,只能劝说如果卢平一时半会不能接受的话,可以去小天狼星那里避一避,但是她相信小天狼星也会极力劝他回到唐克斯身边的。顶多可以在卢平发狂的时候更好地保护唐克斯和他们的孩子。

随后,她们又离开了格里莫广场12号继续一边逃亡,一边摧毁伏地魔的魂器,同时搜集三个死亡圣器。她们趁着登记的时候拿到了乌姆里奇胸前挂着的挂坠盒,随后在一个偏僻遥远的农场里的田地里过的夜。

这样的生活过了几周,随后她们忽然听见了帐篷外远处有人说话的声音(赫敏用了咒语,外面人看不见她们的帐篷)。

她们很快意识到那是四个妖精在对话。

……

“西弗勒斯·斯内普也是这样,尽管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拉环说,两个妖精一起发出了恶意的笑声。帐篷里哈莉几乎因为激动而窒息,她和赫敏互相望了一眼,努力去听清那些声音。

“你没有听说过那些事吧,泰德?”德克问,“关于那些在霍格沃茨里尝试从斯内普办公室偷出格兰芬多宝剑的学生?”

一阵电流流过哈莉全身,刺痛着她的神经,使她生了根似的站在原地。

“一个字都没听说,”泰德说,“预言家日报没报道,是吗?”

“根本没有,”德克咯咯的笑,“拉环告诉我的,他从在银行工作的比尔·韦斯莱那里听说的。想要取到宝剑的学生之一就是比尔最小的弟弟。”

哈莉向赫敏和金妮那里望了一眼,她们两个都紧紧地抓住伸缩耳,就好像那是她们的生命之绳一样。

“他和其他三个朋友进入斯内普的办公室,将很明显是保存剑的玻璃盒打碎。斯内普在他们试图将剑偷偷带下楼梯的时候抓住了他们。”

“哦,上帝保佑他们,”泰德说,“他们是怎么想的,认为可以用这把剑打败神秘人?或者打败斯内普本人?”

“无论他们想用这把剑做什么,斯内普认为那把剑再放在那里是不安全的了,”德克说,“过了几天,他可能是得到了神秘人的指令,我猜,他将它送到伦敦古灵阁里保存。”

妖精们又发出了笑声。

“我不知道这有什么可笑的。”泰德说。

“那是假的。”拉环用刺耳的声音说。

“那把格兰芬多的宝剑!”

“哦,是的。那只是个仿制品――绝妙的仿制品,可以确定――但是那是巫师制造的。最初的那把剑是在几个世纪以前妖精制造的,肯定会具有妖精做的盔甲的某些特性。无论真正的格兰芬多的宝剑在哪里,反正是肯定不在古灵阁银行。”

“我知道了,”泰德说,“我觉得你没有把这件事告诉那些食死徒吧?”

“我没看出有任何理由应该拿这种事去打扰他们。”拉环自以为是的说。现在泰德和迪安同德克一起笑了起来。

在帐篷里,哈莉闭上了眼睛,希望某些人可以问一些哈莉需要知道答案的问题。长长的一分钟后,迪安开口了。

“罗恩和其他的那些人以后怎么样了?就是那些想要得到宝剑的人。”

“哦,他们被残酷的惩罚了。”拉环漫不经心的说。

“那么,他们现在还好吧?”泰德迅速的问,“我的意思是,韦斯莱一家承担不起再有孩子受伤了,是吧?”

“他们没有受严重的伤,就我所知。”拉环说。

“他们真幸运,”泰德说,“从斯内普的一向言行记录来说,我们应当为他们还活着庆幸。”

“你相信那个故事,是吧,泰德?”德克问,“你相信斯内普杀了邓布利多?”

“当然相信,”泰德说,“你不会坐在那里告诉我你认为是波特做的那一切?”

“这些日子很难确定该相信什么。”德克咕哝。

“我了解哈莉波特,”迪安说,“我确信他是真的――‘救世之星’,或者其他说法。”

“是的,有许多人相信她是,孩子,”德克说,“包括我。但是她现在在哪里?面对这么多事情她逃跑了。你觉得她知道许多我们不知道的事,或者有什么特殊的使命,还是她在外战斗,反抗,而不是藏起来。而且你也知道,预言家日报一直在不遗余力地反对她――”

“预言家日报?”泰德嘲弄地说,“如果你仍然看那份报纸你就活该被骗,德克。你如果想知道事实,就看《唱唱反调》吧。”

就在话音刚落,一阵透不过气的呕吐声就响起了,越来越大。德克强咽下一块鱼骨头。最后他唾沫飞溅的说:“《唱唱反调》?那个老疯子谢诺菲留斯·洛夫古德编的破烂杂志?”

“这几天的杂志不是很古怪了,”泰德说,“你需要看一看,谢诺菲留斯刊登了所有预言家日报故意不登的事实。现在不再和那些弯弯鼾角兽纠缠不清了。很长时间以来他们希望和他合作,我不知道。但是,谢诺菲留斯在每一期杂志的头版说,那些对抗伏地魔的巫师应该优先帮助哈莉波特。”

“很难去帮助一个在世界上消失不露面的女孩。”德克说。

“听着,他们还没有抓住她这件事情本身就是一项成就。”泰德说,“我很高兴她现在没有任何消息,再说那也是我们正在做的,躲在安全的地方,不是吗?”

“是的,你说到点子上了,”德克沉重的说,“在整个魔法部和所有他们的追随者正在寻找她的时候,我更宁愿看到她现在被抓起来。不过,也有可能他们已经抓住他并把她杀了而没有公开,不是吗?”

“哦,别那么说,德克,”泰德咕哝。

一阵长长的静默,只有刀叉的发出的咔哒声。当他们再次开口时,他们讨论他们是否应该在河岸上睡觉或是撤回到长满树木的斜坡上睡觉。后来他们觉得树木能够更好的掩护他们,他们就将火熄灭了,然后爬回到斜坡,他们的声音也渐渐消失了。

哈莉,金妮和赫敏卷起了伸缩耳。哈莉发现在偷听到这些话之后想要沉默很困难,她甚至不能多说一个字:“金妮――那把剑――”

“我明白!”赫敏说。她在她那珠绣包里翻找着,这次她把手伸得很深直到腋窝。

“这里……我们……在……”她从牙缝中挤出几个词,显然她是在用力将包的深处什么东西拉出来。渐渐的,一幅装饰华丽的画框露了出来。哈莉赶紧去帮助她。当她们举起那空空如也的菲尼亚斯的画像,赫敏一直用她的魔杖指着画像,准备随时施个咒语。

“如果某个人在邓布利多的办公室里把那把剑偷梁换柱了的话,”她喘着气说,这时她们将画像靠在帐篷的一边,“菲尼亚斯·布莱克一定会目睹的,他的画像就在那个地方旁边挂着。”

“除非他在睡觉。”哈莉说,但是她在赫敏跪在空空的画布前时仍然屏住呼吸等待着。赫敏的魔杖正指着华埠的中心,清清喉咙,然后说:“呃――菲尼亚斯?菲尼亚斯·布莱克?”

什么也没出现。

“菲尼亚斯·布莱克?”赫敏又说了一遍,“布莱克教授?请问我们可以和你说话吗?拜托!”

“‘拜托’这个词总是有用的。”一个冷漠虚伪的声音说,菲尼亚斯·布莱克滑进他的画像。马上,赫敏尖叫:“哦!”一个黑色的眼罩立刻罩在了菲尼亚斯·布莱克的狡黠的、黑色的眼睛上,使他撞在了框上并且尖声呼痛。

“什么――你怎么敢――你要干什――?”

“我很抱歉,布莱克教授,”赫敏说,“但是这是一项必要的防御措施!”

“马上拿走这个肮脏的附着物!拿走它,我说!你正在毁坏一项艺术品!我在哪里?发生了什么?”

“你不需要知道你在哪里,”哈莉说,然后菲尼亚斯·布莱克就像突然被冻住了一样,不再试图剥落他暗色的眼罩。

“难道这个声音的来源是令人想念的波特小姐?”

“算是吧。”哈莉说,她知道这样会引起菲尼亚斯·布莱克的兴趣。“我们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关于那把格兰芬多的宝剑。”

“呃,”菲尼亚斯·布莱克说,正转动着他的脑袋尝试着看到哈莉,“是的,我没想到的曾曾曾曾外孙居然会做出这样无知的举动――”

“杰瑞米也去了?”哈莉敏锐地问。

菲尼亚斯不满地把头转来转去,“你的声音惹恼我了!杰瑞米·布莱克(他喜欢这么叫杰瑞米)原本拥有拉文克劳最聪明的头脑,这次却和那个韦斯莱家的小男孩一起犯傻——居然想从校长那里偷东西。”

“他们不是偷窃,”哈莉说,“那把剑本来就不是斯内普的。”

“它属于斯内普教授的学校,”菲尼亚斯·布莱克说,“还有那个白痴纳威和疯姑娘。”

“纳威不是白痴,卢娜也不是疯子!”赫敏说。

“我在哪里?”菲尼亚斯·布莱克重复问道,又开始和他的眼罩较劲。“你们把我带到了哪?你为什么把我的画像从我的祖宅中移走?”

“先别管那个!斯内普是怎么惩罚金妮、杰瑞米、纳威和卢娜的?”哈莉急切地问。

“斯内普教授把他们送进了禁林,去给那个傻大个海格做一些事情。”

“海格不是个傻大个!”赫敏尖锐地说。

“斯内普可能认为那是惩罚,”哈莉说,“但是金妮、杰瑞米、纳威和卢娜一定会和海格开开心心的。禁林……他们面对过许多比禁林更糟的事情,挺好的!”

她觉得如释重负,她一直往恐怖的方面想,至少是钻心咒——不过确实斯内普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他的禁闭从来都跟乌姆里奇不一样。

“我们真正想要知道的,布莱克教授,是否有其他什么人,嗯,把宝剑掉包?说不定是借着打扫卫生的机会――或其他什么事!”

菲尼亚斯·布莱克再次暂时停下了手头解救眼睛的活动并发出了嗤嗤的笑声。

“麻瓜出身的孩子,”他说,“妖精制作的东西是不需要清洁的,头脑简单的女孩,妖精的银原料是可以不沾染污垢的。只会吸收增强自己力量的东西。”

“别说赫敏头脑简单!”哈莉说。

“我懒得反驳你,”菲尼亚斯·布莱克说,“也许现在是时候我回到校长的办公室了?”因为他被蒙着眼睛,他开始摸索画框,想要摸索着走出画像回到霍格沃茨的路。哈莉突然有了个想法。

“邓布利多!你不能把邓布利多带过来吗?”

“你说什么?”菲尼亚斯·布莱克问。

“邓布利多教授的画像――你能把他带过来,就在这儿,在你的画框里?”

菲尼亚斯·布莱克把头摆向哈莉声音的方向。

“显然不是只有麻瓜出身的孩子才无知,波特。只有在霍格沃茨里面的画像才能互相交谈,但是他们不能在城堡之外走动,除非去的是自己的画像。邓布利多教授不能和我一起过来。而且我在你的手中受到如此待遇之后,我保证我绝对不会再来第二次!”

哈莉垂头丧气,看着菲尼亚斯更加努力的尝试离开画框。

“布莱克教授。”赫敏说,“你刚才告诉我们,请问,你在什么时候最后一次看到那把剑离开它的位置?在金妮把它拿出来之前,我是说。”

菲尼亚斯不耐烦地从鼻子里哼哼着。

“我记得最后一次我看见格兰芬多的宝剑离开它的位置,是在邓布利多教授用它劈开一枚戒指的时候。”

赫敏无奈的回头看了看哈莉,在已经找到出口的菲尼亚斯·布莱克面前她们什么都不敢说出来。

“那好吧,晚安。”他尖刻地说,然后再次走出她们的视线。

当他在画框里只剩帽沿的时候,哈莉突然喊了起来:“等一下!你会告诉斯内普你看到的一切么?”

菲尼亚斯·布莱克将他的被眼罩遮住的脑袋又探回画框:“在斯内普教授心里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操心,比如那些支持邓布利多的人们。再见,波特。”

当赫敏把菲尼亚斯的画卷起来重新放进包里收好后,哈莉忽然说道:“我明白了——那把剑——那把剑可以毁掉魂器!那把妖精制造的可以吸收力量的宝剑――哈利,那把剑曾在蛇怪的毒液中浸过!”

后面的行动中,金妮在幻影移形的时候受了伤,赫敏用白鲜帮她敷了一下伤口,但是她们再次产生了矛盾。金妮幻影移形离开了。

剩下的哈莉和赫敏在那之后近乎沉默地度过了许多个晚上。赫敏把菲尼亚斯·布莱克的画像拿了出放,靠在一把椅子上,就好像这能填补金妮离开所留下的空缺。尽管他早先断言他不会再次去拜访她们,菲尼亚斯·布莱克好像没有能力抵抗这种能够让他更多地了解哈利打算做什么的机会;他允许自己隐身出现,并且这些天都是这样。

哈利甚至高兴见到他,因为有人来跟她做伴,虽然这个伴儿总是不断对她冷嘲热讽。她们需要了解着霍格沃兹正在发生的事情,虽然菲尼亚斯·布莱克不是一个理想的消息来源。自从斯内普成为第一个控制学校的斯莱特林院长以来,他一直崇拜着他。于是,她们不得不小心地注意不去批评或者提到与斯内普相干的问题,否则菲尼亚斯·布莱克会立即离开他的油画。

尽管如此,他还是留下了一个可信的细节:斯内普似乎正被迫面对核心学生发起持续的低层次叛变,罗恩和杰瑞米被禁止去霍格莫德。

斯内普恢复了乌姆里奇的那些可怕的旧法令,禁止三个或三个以上学生聚集在一起,禁止了非正式的学生社团。从所有这些事情中,哈利推断出罗恩,杰瑞米,大概还有纳威和卢娜,在尽全力继续邓不利多军的活动。

这个不充分的消息使她急切的想见到斯内普,然后再在他眼前消失,这样就能更好地在他束手无策的时候激怒他,这种刺激紧张的感觉使得她不断感到自己的胃在抽搐。

事实上,当菲尼亚斯·布莱克谈起斯内普的压迫时,哈利想像着能回到学校加入到扰乱斯内普政权的行动中,这使她兴奋起来:有吃有喝,柔软的床铺,其他人都在看管之下。此刻,这些看起来都是世界上最令人惊奇的预想。然而,她随之想起她是最不受欢迎的人,她的脑袋值一万加隆,而且现在进入霍格沃兹和进入魔法部一样危险。

的确,菲尼亚斯·布莱克常常不经意地强调着。事实上,他慢慢地懒于知道关于哈利和赫敏的行踪的问题。每当他这么做时,赫敏就把他推回到珠绣包里,在这种随便的告别方式实施后的几天里,菲尼亚斯·布莱克就拒绝再次出现。

赫敏决定去戈德里克山谷。

哈利让她继续说着,在每一个停顿处点头同意,但她的注意力早已离开了对话。这是她在发现剑在古灵阁是一个假象后,第一次感到兴奋。

要不是伏地魔,她本会在高锥克山谷成长,并度过每一个假期。她本可以邀请她的朋友们去家里做客……甚至可能会有弟弟或者妹妹……她的十七岁生日蛋糕会由妈妈亲手为她制作……她可以和爸爸一起在暑假练习魁地奇……她的教父小天狼星也不用被冤屈地关在监狱里十三年,他会经常来拜访他们家,和他们住在一起,就像是她爸爸的亲兄弟……

当她发现她要回到那个原本属于她的地方时,她所失去的生活从未有过的如此真实的呈现在她面前。那天晚上在赫敏入睡后,哈利悄悄地从赫敏的珍珠袋中拿出自己的帆布包,最里面是海格很久以前送的影集。几个月来她第一次认真的看父母的旧照片,他们微笑着向她招手,那些已经是她不能再拥有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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