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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谁重要的人(1 / 1)

李蚊肿着脸躺在地上,脖颈与额角的青筋暴突,整颗头通红,不知是被打得还是被气得

叶鱼解开李群身上的符等。

所幸,李群要比李炫更加暴躁,眼珠子死死盯着叶鱼,能张嘴的瞬间便将酝酿好的骂语喷吐而出:“叶鱼你这个肮脏的...”贱种。“啪!”叶鱼酝酿好的巴掌应声落下,清脆爽耳

他笑眯眯的,酒窝深深:“骂的真好,继续。

他还怕李群不骂呢

那岂不是要少几个嘴巴子赏给他吃

一行三人里,要数李蚊最沉稳有心机,李紋尚且暴怒,李群自是不必提

挨了一嘴巴更是连番怒骂,恨不得能将叶鱼的八辈子祖宗都拖出来骂一遍。

“啪!

“啪!‘

几个嘴巴子下去,叶鱼扭了扭手腕,心情爽快

李群肿着脸,被李蚊喝止:“李群,住嘴!

李炫坐起身,脚尖最后一寸石化消退,他看见站在殿门口面无表情的戮剑真君,

李群口无遮拦,暴怒的时候胡乱咒骂,俨然已经将戮剑真君一道骂了进去,

他可是叶鱼的师父,李蚊如今可不会觉得戮剑真君会看他们李家什么面子

这片刻的功夫,他已经想明白,他未能在李家醒来,而是在天元宗掌门殿,便说明这次恐怕是李家吃亏了李群还欲再骂,李炫拖着他起身,石化退至腰下,李群同样见到了莫羡渊那张冰冷如寒山的面容,

瞬间,所有的怒火熄灭,只觉得浑身透凉,有寒气顺着脊背攀爬。

这是实力带来的绝对威胁,莫羡渊只需看着他们,便足以让他们不敢造次

叶鱼扭头,见到莫羡渊惊讶扬眉,随即喜笑颜开的蹲在地上叫唤:“师尊。

他摊开手,摆出无辜脸:“我就来解个术,没干别的,不信你问杜青汝。”少年脸颊两个酒窝显得甜蜜,他要充无辜的时候,很有效力,杜青汝恭恭敬敬行礼:“师叔祖。

莫羡渊只说:“过来。

叶鱼便起身,凑到莫羡渊身边盯着他,自如地询问:“师尊有什么事?寻掌门?掌门不在,带着季丛连下山去了。莫羡渊低着眸子看他,随后抬起眼皮。不远处站着的杜青汝,正眼神探究的打量他们,视线更多的放在叶鱼身上。莫羡渊:“走。

叶鱼:“这么快?师尊你的事......”他的话音到一半时消散

叶鱼御剑自是没有这样快的。他被莫羡渊拎着,眨眼就从掌门殿内消失

杜青汝盯了全程。

他喉咙里溢出气音:“......哈,真古怪。”这位师叔祖对徒弟的样子倒是跟他想的很不同。

叶鱼走了,杜青汝没兴趣在这继续看两个姓李的。他睨着眼道:“你们李家那个管事在主峰等着你们呢,术已解,快些从掌门殿离开,免得让他脖子伸长了。李炫按着李群的肩头,冷声道:“杜家的教养,我们如今算是见识了,日后有机会再见,三年后便是七族会武,由杜家主办,届时我们李家会上门拜访。杜青汝讥笑:“但愿那时李家带去的人里还有你们。

李炫拽着李群,下山前往主峰寻李成则。

没有任何一位长老相送,他们三人御剑离开天元宗范围,悄无声息,甚至是灰溜溜的。与来时的场面相比,仿若过街老鼠登上飞舟,李成则的脸色瞬息垮了下来。李堇身份重要,他受了反噬,早早便被先送回赤川,如今只有李成则留在此处等待李群与李蚊,飞行法器也换做不足先前四分之一大小的飞舟。实在是丢尽了脸。他目光冷冷的盯着李炫与李群:“你们三人联手,还有法宝在手,竟然都打不过那个杂种凡人?”

李群辩解:“长老,那个小杂种身上的符策乃是五级符篆,他有戮剑真君做师父,身上的好东西比咱们多得多,我们只是大意,未能早早祭出法宝.....李成则冷笑:“等你不大意,脑袋早就被那凡人削下来,他的剑术远超你们,一个剑修,符篆法术上的修炼也比你们强一线,若是你们单独任何一人与他对手,都只有死路一条!李炫面上的红肿已经用法术消退,他脸色微白,脑海中兀地想起杜青汝的讥讽。

李堇与他们不一样,他年纪小,且是族长之子,一次失败不过是骄纵失误。待他一两年后突破至元婴,便是修真界除了戮剑真君外年纪最小的元婴修士,风头无两的天才,李家未来的支柱。而李炫与李群这样的,虽是天才,李家嫡系有不少这样的天才,喂足够的资源,超过他们不是难事,他咬牙沉声:“长老,此次是我们轻敌,三年后,三年后七族比武....”他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破釜沉舟的决心,“我一定突破元婴,为我们争会此次丢失的颜面!李群瞧着李,眼神变化,同样低头说:“三年后,我们会让杜家知道厉害。那杜青汝也是贱种,竟然与一个凡人为伍,自降身份!李炫不再言语

李群太蠢了,眼下还没有看清楚情况

李成则扫过两人的面孔,面色稍霁:“那杜青汝乃是杜家主幼子,他生母是个凡人,因样貌不凡被杜家主看重带回杜家,灌了许多药也不过喂到金丹期,不堪大用。前两年便死在金丹雷劫中。他如此出身,自是与凡人交好。不必在意,不是什么重要角色。李群闻言道:“愿来是贱种臭味相投!

李成则的声音再度冷淡:“他不重要,杜家主的子嗣颇丰,指不定几年后便死在他哪个兄弟手中。你们还是想好回去后,如何向家主解释此事罢。我不能为你们说情。李群:“可.....

李:“李炫知晓,多谢长老。

叶鱼被拎着回到戮剑殿时,感到莫名其妙:“师尊总不会是为了寻我去一趟掌门殿。"

”嗯。

叶鱼:“?”嗯?找他?专门去掌门殿?

莫羡渊道:“境界不稳,你不必着急去掌门殿解术,便是再放他们十天半月,李家也不敢说什么

叶鱼道:“弟子知晓,不过李家既然送了赔礼来,不好晾他们太久,闹得过于难看。

莫羡渊没再与叶鱼就这件事谈。

他问叶鱼:“你要半年后与杜青汝下山?”漆黑的眸子盯着叶鱼的眼睛

“半年后正好是宗门金丹弟子下山历练的时期,咱们这批弟子不都得下山?”叶鱼眼神闪烁。

这话说得有些心虚

常规弟子自然如此,莫羡渊根本不按天元宗规矩来,况且他与莫羡渊历练远比跟着那群弱于他的金丹弟子有用得多。叶鱼极其看重修炼,从不会因为所谓的规矩,去浪费他修炼的时间,做事倍功半的蠢事。若是他做,一定有其他的理由,促使他愿意“浪费时间”。或者说,有什么,让他觉得即便耽误修炼,也不算浪费时间。莫羡渊的视线笼罩着叶鱼,漆黑的瞳眸静止,冷淡,看不出任何感情波动,

他的嗓音里有了零星的压迫感,是在为叶鱼的谎话感到不悦:“便为这个?‘

莫羡渊如此明白的表达了他作为师父被隐瞒的不满

叶鱼摸摸鼻尖

好吧好吧,如今他们既然是师徒,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以后他出事还得莫羡渊给他擦屁股,许多事不必遮遮掩掩耸肩道:“我确实有其他的理由。不过眼下还未想好怎么说明白。总而言之,季丛连这次恐怕会出事,我得跟下山去瞧瞧,若是能救他一命最好不过。‘叶鱼说:“他是掌门弟子,若是出事,掌门大受打击,于天元宗也不是什么好事。

莫羡渊拢在漆黑宽袖中的手,摩挲了下指腹,冷淡问:“为了季丛连?

话说到这里,叶鱼大大方方道:“是,也不全是。他性情温和,我入宗门时,他待我不错,多番提醒,也算是对我有恩。最要紧的是,另一个对我有大恩的人十分看重他。他若是死了,那人会痛苦万分。“你是说杜青汝?

叶鱼没想到莫羡渊如此敏锐。

他应当没有看到多少自己与杜青汝相处才对。

他颔首,草羡渊宽袖中摩挲指腹的动作停顿,眉峰感出一道弧度

他盯着叶鱼,薄唇张开,语气冰冷:“你......

叶鱼下巴微抬地看他,黝黑的瞳里倒着他的黑影

莫羡渊冰冷的语气落然缓了几分:“他对你有什么大恩?你当知道,眼下你的本事不足以让你独自下山,他若有值得你拿命还的大恩,本尊自会待你偿还。我允他一个要求。叶鱼惊愕!

莫羡渊要为他还人情?

他一乐,翘着嘴角摆手:“不不不,若是叫他随意提个要求,他一定会让师尊去杀了杜家主,这太麻烦了.....“无不可,”叶角的话尚未说完。草羡渊冷淡打断

他说得波澜不惊,叶鱼都愣了下。

杜家主乃是大乘期巅峰,与掌门修为相当。莫羡渊嘴里,杀个等级比他高一层的大乘轻飘飘的。好像只要叶鱼确认杜青汝的要求是这个,他当下就能提着杜家主的头颅回来,扔在杜青汝面前,再把叶鱼拎走。的确.....是莫羡渊做得出,且做得到的事。

何时他也能有这样的底气,说这等羅气的话!

叶鱼震了瞬息,一巴掌拍上自己脑门子,无奈:“师尊,这不是恩情的事。不仅有大恩,还有我们的交情。“便如我眼下与师尊,若是有朝一日,师尊有何极其看重的人陷入险境,我也会尽我所能的去救人。”他抬头看莫羡渊,两颊凹出酒窝,觉得自己这话说的真好,莫羡渊应当会大为感动,同意自己下山,说不定给他搭些保命的法宝法印之类的。随后,他盯着莫羡渊,

发现他师尊不仅没有大为感动,眉心的弧度丝毫没有松开的趋势。

他用沉沉的视线盯着叶鱼,叶鱼一时之间揣摩不清楚莫羡渊什么意思

莫羡渊道:“不必,本尊没有需要让我的弟子舍命相救的人。

莫羡渊转身,抛下一句话:“若是你能在这半年之内入道,我便准你下山。否则你是自寻死路。

“啧。”叶鱼扯着嘴角,

算了,莫羡渊还是这个狗样子,根本说不通

不过他是怕他死在外面,他便勉为其难不计较了。

叶鱼心里一通唧唧歪歪,觉得他被莫羡渊一时的维护迷惑了双眼,误以为他不仅愿意拿他当弟子,还愿意对他好好说话。看来弟子是拿他当的,好好说话是不可能的

他要是届时跑下去,莫羡渊绝对干的出将他拎回来关在戮剑殿的事。

难不成指望莫羡渊去与掌门说“我弟子说你弟子会死,管好你弟子”?还是指望莫羡渊去跟着季丛连保护?不管哪一种,都挺扯淡的。

叶鱼怀抱着一箩筐的不爽,再度闷头练剑。

入道

剑修如何入道

他做法修那么多年都未入道,剑修入道哪有那么容易

叶鱼练得昼夜不分,甚至开始怀念在川临杀邪修的日子。

间隙里仅出戮剑殿几次,见了孟山

孟山对于终于见到叶鱼十分高兴。

他狂冲上前,粗壮的胳膊一展将叶鱼狠狠搂入怀中箍着:“叶鱼!咱们一年多没见了!我担心死你了!‘叶鱼感到一阵窒息!

他捶开孟山:“撒手!两个大男人抱什么抱!

孟山松开手,颇为不好意思:“瞎,这不是太久没见,实在想你。你都不知道,我在山上过得多苦!天天挨揍!没有你帮我讲解法术,我练得更慢了,师兄不耐烦便打我,师父也骂我。他长叹一口气:“我到底为什么要修仙,我就该当个凡人,修炼太苦了,比当乞丐苦多了。

叶鱼的眼珠子粘在孟山身上:“.....你入道了?

他再窒一口气

孟山挠挠后脑勺,羞涩道:“唉,不知道,师父也说我入道了,但我都不知道什么道。总不能是因为天天挨打。叶鱼:“.....”真!他!娘!的!羡!慕!

嫉妒使叶鱼面目全非,

他脚尖一蹬暴退数步,拔出腰间长剑指向孟山,战意凛然:“试试!

孟山大惊失色:“试什么!

叶色已经提着剑朝孟山冲去

孟山几平是手忙脚利地掏出一面漆黑的居牌挡在身前

盾牌落地,盾尖竟然陷入地面寸许,重量之恐怖可见一斑,

这样沉重的盾牌,在孟山手中轻飘如纸,“当”一声巨响,便架住了叶色的剑,反震得他手臂麻木,及时抽手才未让震荡传入肺腑。叶鱼眼中放光,飞身再度动手,孟山举着盾牌抵挡他连绵不断的攻击,防得密不透风,叶角再刁钻的角度,他都能及时避开!孟山叫苦不迭:“别打了!别打了!叶色,我打不过你!

叶角冷笑:“少在这里唧唧歪歪!拿出你的实力,来打!

两人打得叮当作响,火花四溅,叶角的剑招越来越刁钻,孟山的盾也舞得呼呼作响,

最终竟然让叶角手中的剑反需脱手

叶角捡回自己的剑,孟山坐在地上抱着盾牌,小心翼翼的问:“你还打不打。

叶鱼脱力地握着剑,仰躺在地,盯着墨蓝的天空。他满头大汗,纯粹的-口对战让他精疲力尽,与耗尽法力神识打斗的感觉毫不相同,胸中仍被战意充斥,脑海里遍布方才与孟山之间的每一次对招。过了会儿,忽地大笑出声:“打!怎么不打!

孟山满脸痛苦:“还打?你们全都打我!"

叶鱼一骨碌爬起身,抹掉额头的汗水,龇出一口灿烂的大白牙:“你是体修,还是个爱做缩头乌龟的体修,不打你打谁?不过今日不打了,明日再来!‘叶鱼踏剑,飞走前不忘督促孟山:“今日先如此,明日将你不懂带下山来我为你讲,讲完咱们再打!‘孟山:“不不......

叶鱼的飞剑只剩下道影子,孟山的拒绝声徒劳地在原地盘旋

叶鱼去寻孟山,莫羡渊是知晓的

叶鱼脸色发红,墨眸放光的模样冲进主殿,叫道:“师尊,孟山入道了。

莫羡渊睁眼,自修炼中脱离:“你在为他高兴?

叶鱼抽出剑来,说:“当然,但眼下我要说的不是这个。师尊,打我。

他跃跃欲试

莫羡渊凝眸,瞧了叶鱼一眼,不声不响的取出一柄剑。

是灵桐木做的木剑,叶鱼瞧着眼熟,似乎是他先前那把

眨眼间,莫羡渊欺身近前

叶鱼瞳孔猛缩,剑模仿先前孟山的动作挡住莫羡渊

莫羡渊动作并不快,两招之后,叶鱼生涩的招式逐渐流畅,莫羡渊看出他的意图,竟真的配合叶鱼动手。孟山密不透风的防护,自然防不了莫羡渊,叶鱼也模仿不来十成十。

七八成便够了。

莫羡渊破开叶鱼的招式,每一次剑尖都轻而易举的打上叶鱼的手臂,手背,肩膀,胸膛,小腿。

他的力道不算大,每次被打中,叶鱼眼中的光芒便更盛一层

他手中的剑在舞,他的眼睛却在随着莫羡渊而动

莫羡渊在这样的目光中,手中的动作不知为何有些滞缓。

他挑飞叶鱼的剑,收手,轻声说:”很聪明。

叶鱼捡回自己的剑,指指自己:“我?还是说孟山?

莫羡渊道:“自然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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