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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宗///江乌月你羞不羞(1 / 1)

地上有鲜红的血,空气中腥味刺鼻,强烈的视觉冲击让江乌月脸上的血色如潮水般褪去。

室内的清冷的灯光透过门照到逼仄幽暗的走廊,仿佛冒着寒气.

明明是秋天,可她身上冷,心在一点点往下沉。

互相凝视,他身姿挺拔笔直,轮廓如同雕塑一般冷硬。

陈鸣昇看着她,眸色变深。

江乌月转身,撒腿就跑。

陈鸣昇身影一顿,他啐了句脏话,拔腿大步流星追上去。

“江乌月!"

他喊出她的名字,江乌月步伐顿了顿,愣神的一秒,那人追出来,将她拦在楼梯间。

昏暗的走廊,从屋内.射出的灯影,将两人的灰暗的剪影打在满是霉菌斑驳的墙壁上。

烟雾缭绕,猩红忽闪,似乎冲散了那股难闻的味道。

陈鸣昇坏笑着上前勾住她的腰,把人往怀里揉,江乌月下意识挣扎,他单手握住她的肩头定住她。

腰身一折,视线跟她齐平,倨傲冷酷的下颌线和隆起的喉结闯进江乌月的视线

“你怎么来这儿了?”他双眼赤红,带着兴奋的笑意,男性气息灼热,脉络贲张,像是杀红了眼。

江乌月看着他扶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她的表情变得有些错愕,嘴唇抖动了几下,没发出声音。

陈鸣昇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她穿着件浅色休闲长袖衬衫,肩膀上,他的血手印视觉冲击强烈。

陈鸣昇撤开手,眉宇间,立体阴寒的轮廓,怒火若隐若现。

他抽出手帕,一点点擦掉手上的鲜血,他的手修长白皙,骨节分明,光是擦拭的动作,都蕴着贵气。“抱歉,我让人给你买件衣服来。

陈鸣昇正要对邵斌招手,被江乌月按住手拦下。

“好了,一件衣服,别这么夸张。

陈鸣昇丢开手帕,摆弄凌乱的袖口,他慢慢后退,下颌微颔,深目削颊,吊着眼皮盯着她。

“问你呢,怎么跟到这儿来了?

他司机向来敏锐,被跟踪不可能发现不了,除非...

"你是来找他的?"

他眼睛极黑,目光灼灼:“你胆真是大。”

这话音调寡淡,听不出是夸还是讽。

江乌月听着身后突然响起痛苦的哀嚎声,害怕的阖了下眼皮,卷翘的睫毛抖个不停。

"你为什么要打他?”

陈鸣昇见她害怕,丢掉烟,微微俯身,灼热的气息熨着她耳边的碎发,他将她逼到墙角,逗她:“他差点害你丢掉命,我来帮你出气,以牙还牙不好啊?江乌月吓得不轻,也在那一瞬

她突然意识到,陈鸣昇

虽说身份摆在那儿,但终究是跟韩程这种太子爷不一样。

同样出身世家,韩程骨子里干不来这样的事,但陈鸣昇却好像可以。

他只手遮天,目中无人。

太嚣张了。

“他这么个危险人物,我是没想到你胆子这么大,会找上门。”

陈鸣昇神情冰冷吓人。

“你想怎样?指望他帮你解释?呵,怪不得,你说你有办法解决。

他一句话能搞定的事,她何必要绕大半个北城亲自跑一趟,欠他一次人情,就这么让她难受?

江乌月总有这种本事,能把他气到血管爆裂。

屋内的人听到他们的对话,大块头知道江乌月心软,立马像是抓到救命稻草,对着她大叫:“江小姐救我!”江乌月回头,还没等视线聚焦看清,一只大拿强势挡在她眼前,陈鸣昇黑着脸,按住她的脑袋:“不许看。那人刚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身上什么都没穿。

江乌月没懂,下意识拨他的手:

"你想把他打死?"

“他没穿衣服,江乌月你羞不羞!”

江乌月瞬间安静下来,不动了。

“四哥。”邵斌在身后叫他。

"他不说,还问吗?"

陈鸣昇回头:“给我撬开他的嘴继续问,问不出来往死了打。

江乌月心狂跳,脚下一跄,忙拉住他:“你要打死他?!”

陈鸣昇大掌扶住她,目光下移,落在她脚踝上,后知后觉记起她还伤着,周身的气息,骇意四起。

心里的火更大,他转身往屋里走,对邵斌说:“我去把他腿卸了。

江乌月听到这话,快吓死了,忙拉住他有力的手臂:“陈鸣昇!你疯了!”

她眼皮突突直跳,心脏快要撞出胸腔,他到底知不知道这么做是违法犯罪的!

“你不要冲动,我....."

话说到一半,陈鸣昇突然转过头,江乌月一怔。

他扣住她手腕,感受到了她紧张的脉搏。

陈鸣昇脸上的怒意褪去,竟是一副坏笑的样子。

江乌月明白过来,她慢慢后退:

“你这个疯子!”

说完她转身要跑,陈鸣昇回身,轻轻松松将她一把拉住,扯进怀里,搂着她的腰,脚步一转,将人按在破败的墙壁上。一阵天旋地转。

“你想干什么!....”她话音未落,面前落下一片黑色阴影,紧接着就被一个狂戾霸道的吻堵住所有音调。陈鸣昇捧着她的脸就开始亲,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

强势掠夺。

“......认真点。

大掌扶住她的后脑勺,疯狂的吻,像海啸般铺天盖地的席卷了她,吞噬一切,令她喘不上气。

邵斌看着楼道里的两道纠缠的‘难舍难分’的影子,别过脸。

见手下也是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好奇围观,瞪大眼看着,邵斌目光锐利一扫:“要不要我给你们拿包瓜子再搬张椅子来让你们坐下看?”“给我继续打!”

他关上门,忽视隔绝掉某人抑制不住的荷尔蒙。

楼上,隐约传来脚步声。

“是谁啊?”

两人动作一滞。

江乌月背脊僵硬,瞬间吓出冷汗,抓住陈鸣昇的衣襟,整张脸埋进他怀里一藏。

陈鸣昇被她逗乐了,富有磁性的嗓音发出低低的笑声:“掩耳盗铃。”

江乌月手用力掐他的腰线。

陈鸣昇疼得直抽气,大掌盖住她的小手。

"是谁啊?什么动静?"

一位老爷爷拄着拐,从楼梯间探头出来。

由于光线差,老人看不真切。

陈鸣昇搂着江乌月,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脑袋在怀里,配合着她藏猫猫。

“没什么声音,您快回屋吧。

大爷侧耳:“是小新吗?”

说的是爆料人大块头的小名。

陈鸣昇嗯了一声。

那大爷听到是他,脸色微变,什么也没说,哼了一声,转身上楼了。

走前还留下一句话:“小点声!

“知道了。”陈鸣昇笑着应。

他伸手敲门,扬声跟门里的人喊:“听到没有,让你们小点声。”

江乌月紧张地扯住他,觉得这个人真是疯了。

“害怕?”陈鸣昇低头,拍了拍她的脑袋,诱哄道:“别怕。”

声音温柔了好几倍。

“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先下楼。

他大手揉捏着她温润如玉的手指:

“手这么冰,我给你暖暖。

说着,他将她抱起来,健步如飞往楼下走。

他走得快,江鸟月怕自己掉下去,

只能牢牢搂住他的脖子。

“他们弄出人命怎么办?”她害怕被人听见,于是低声问他。

陈鸣昇失笑:“好了,不会的。”

“你少操心别人,能不能多关心关心我!”

听他的语调,江乌月松了口气:“你天不怕地不怕,连人腿都想卸,还用得着我操心?”

下到一楼,陈鸣昇一脚踹开单元门,清冷的月光如银,照在他们脸上。

陈鸣昇按开车门,把她塞进后座,不等江乌月挣扎,他自己也钻进去。

今晚见到她,他心里既意外又兴奋。

陈鸣昇勾住她的头发,脸庞靠近。

嗅到那抹甜,他才确定刚才不是错觉。

“你身上的味真好闻。”

江乌月推他的脸:“你滚!”

陈鸣昇攥住她的手,捏在手里稳住:“等下什么安排?跟我回家?”

他紧盯着江乌月的表情,试探道:

“或者我跟你回家。

“你想得美!”江乌月翻白眼。

“难道今天我不该陪着你?”

“凭什么?”

“刚才那一幕那么恐怖,我怕吓着你,万一你晚上噩梦,偷偷哭鼻子,我会哄人。

其实陈鸣昇早都忘了,上一次哄女人是什么时候,可能是在大学,也可能是他妈。

反正这个词,对他来说十分陌生。

“滚!”江乌月已经懒得跟他沟通。

“你打开门,我要回家。”

“不滚。”

“我送你回家。”

他们在车上闹,陈鸣昇像是小时候得到心爱玩具时候的样子,有点爱不释手,逗起人来,乐此不疲。“陈鸣昇你要不要脸。”

陈鸣昇说不要,甚至行大于言,掐着她的下巴,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快速啄了一下她粉嫩的唇瓣。

偷袭成功,气得江乌月连忙擦嘴。

“早上搂着一个,晚上还想搂一个?”

“你一天不发情能死?”

听到这话,陈鸣昇神色微僵。

“什么早上?”

很快,他反应过来。

“原来你没信,那真是周驰他妹。”

他有点不高兴:“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的形象?又冤枉人。”

说曹操,曹操就到。

陈鸣昇正想着怎么自证清白,兜里手机响,周驰的电话恰巧进来。

陈鸣昇接起来,不等开口,对面就开始啰嗦叨叨

“我妹回来说你

今天在学校为了个妹子,凶了她,还把她从车上赶了下去。

“真是活久见了,快告诉我,是谁啊?

陈鸣昇目光跟江乌月对上,他微微挑眉。

仿佛在说:看吧,我没撒谎。

江乌月撇了撇嘴,没吭声。

周驰在电话里控诉:“你现在跟我都有秘密了,交女朋友都不给我讲,真不够意思!”

陈鸣昇轻笑:“这不是怕给你说了,你跳脚,跟我抢人。”

“切。”周驰豪言壮志:“别人我不知道,这方面我还是懂规矩的,兄弟的女人,绝对不惦记!”

陈鸣昇眯了眯眼:“你最好是。”

“所以到底是谁啊?不带出来让我们哥几个见见?”

寂静的车内,他的电话漏音,陈鸣昇见江乌月急了,他没功夫听周驰跟他在这里闲扯碎碎念。

不听周驰说完废话,直接撂了电话。

他孔雀尾巴还没来得及翘起来,身侧的车窗被敲了两下。

是邵斌。

陈鸣昇降下车窗,等他回话。

“四哥,他招了。”

邵斌犹豫了几秒。

陈鸣昇没多少耐心陪着他耗,他的手在腿上敲了敲:“是谁?”

邵斌唇线绷直。

"说!"

“他说,是一个姓宗的吩咐他这么做。”

邵斌说完,紧盯住陈鸣昇的脸色。

车内,静了一瞬。

周身的温度骤然沉降,连江乌月也察觉到不对,扭头看他。

陈鸣昇抬眸望着邵斌,他狭长深邃的眸子,带着暮色里的寒意,桀骜冰然。

“宗御城?”

"是的。”邵斌回答。

“宗御城。”

陈鸣昇嗓音薄凉,重复这个名字。

眼帘微敛,他线条分明的脸上,染上一层厉色和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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