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深不可解(1 / 1)

“以前的样子,是指我多大的时候?”沈月曦好奇地追问。

左清越支着腮帮子,沉思片刻,突然拍了拍手:“就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样子。”

沈月曦的表情立刻垮了下来:“啊?不要吧,我那时候几乎是个小圆球,哪里有现在可爱?”她忍不住悲嚎,回想起小时候那个圆滚滚的模样,不禁觉得有些恐怖。

见沈月曦一脸嫌弃,左清越忍不住大笑,伸手轻弹了一下她的额头:“逗你的呢。”沈月曦翻了个白眼,她确实有些害怕左清越真的会那么做。

除了大表哥日夜忙碌,几乎无暇陪伴她外,舅舅、舅母和两个小表哥的细心照顾已让她应接不暇,如果再多一个人加入,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能否应对。

林家如今喜气洋洋,异常热闹。

随着沈月曦归来,林府迎来了一波新的人潮:云君赫额外派遣的侍卫、沈之渊的部分亲兵、左清越的随从,再加上林家自己的人员。

尽管林府宽敞,但这突如其来的人流令整个府邸显得异常拥挤。并非空间不足,亦非人数过多,真正的问题在于左清越和云君赫的人马互不相容,他们之间的矛盾似乎深不可解。

每当这些人在府中偶遇,空气中立刻弥漫着紧张的氛围,仿佛稍有不慎便会爆发冲突。

幸好,沈月曦及时召集了各方代表,严肃地训话,并下达了禁止在林府内斗殴的严命。否则,林府早已乱成一锅粥。

某日,林家舅舅与舅母喜气洋洋地将沈月曦召至庭中,兴奋地宣布了一个喜讯:林琛将于一个月后大婚。

林琛,已年及十九,其婚约早在几年前就已订下,其未婚妻也早已到了适婚年龄。只是因为沈月曦一直滞留陈国未能归家,这桩婚事才迟迟未能举行。幸运的是,对方家庭通情达理,愿意耐心等待。

现在沈月曦终于回到家中,林琛的婚礼自然提上了日程。沈月曦听闻此事后,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决定在参加完大表哥的婚礼后再离开。

沈月曦考虑到往返所需的时间,意识到云太子和沈之渊即便是派人送礼,也难以赶在婚礼前到达。

因此,她又分别附上一封信,表示将先替两位将军预备礼金,待他们方便时再偿还,并半开玩笑地提到了利息问题。这几年在陈国,由于大楚局势的动荡,沈月曦与他们失去了联系。

沉浸在对沈月曦思念之中的云君赫,原本打算在书信中倾诉满腹的思念与牵挂。

然而,当笔触触及纸面,他发现无数话语难以简单表达,终是只留下一句简约而深情的话:“曦宝儿安好,勿念。”余下的言未尽之意,决定留待重逢时面对面细说。

云君赫接到信件时,细细抚摸了片刻,才轻轻展开,但信中寥寥数语,令他不禁会心一笑,感慨道:“仅此几言,却也足够温暖人心。”

左诩见久违的笑容绽放在太子爷的脸上,忍不住询问:“太子爷,沈姑娘何时抵京?”

云君赫回答说:“待林家大少爷婚礼一结束,她便会启程京来,咱们那府邸,都准备得怎样了?”

自从三殿下登基,为留住云君赫于京城,特赐府邸一所,云君赫也早有预谋,专为沈月曦整理出一隅清雅之地,以待归来。

左诩笑答:“一切已准备妥帖,随时恭候小姑娘驾到。”云君赫满意地点头,吩咐:“院中再添些花草,愈多愈好。”

“太子爷,需不需要回信给沈姑娘?”左诩又问。

云君赫沉吟片刻,决定:“无需回信,等信到达时,她或许已在路途之中。”

左诩遂退,云君赫则是研墨提笔,沉浸在画艺之中。

半时后,一幅栩栩如生的沈月曦画像完成,比往昔看似长高,却依旧保持着那份胖嘟嘟的可爱模样。云君赫看着画像,眼中满是温柔与笑意。

他随后走至博古架,取下数卷画轴,展开一一审视,每一幅都是沈月曦的肖像,记录了她的成长。

这些年,无论忙碌与危险,云君赫每年都会为沈月曦绘制一幅画像,作为内心深处最温柔的纪念。

唯有这几年随三殿下征战沙场,生怕万一有失,让这些珍贵的画像落入旁人之手,他才会迟迟未能添上新的一笔。

云君赫又一次沉浸于他对沈月曦的思念之中。空闲时刻,他便按照心中对沈月曦成长后的模样进行描绘,尽管在他的笔下,沈月曦的面容仍旧保持着那圆润如初的可爱,与她十岁离开太子府时相差无几。

画中的沈月曦,随着每一幅作品的完成,身形逐渐拉长,这是云君赫对她成长变化的唯一调整。

然而,对于画作中的这种微妙变化,云君赫似乎并未察觉其中的不妥,反而每当抽出片刻时间,就会静静地欣赏这些画作,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它们收好。

正当云君赫沉浸在这些画作之中时,左诩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打破了这片刻的宁静:“太子爷,沈将军驾到。”

云君赫闻言立即紧张起来,急忙将手中的画作收起,他还记得上次沈之渊无意间看到这些画作时的情形,不仅死皮赖脸地索要了几幅,两人差点因此动手。

然而,云君赫的动作还是慢了一步,还未等他开口应许,沈之渊已大步闯入,直奔桌前一幅画作:“我就知道你在这儿偷看画。”

云君赫见状急忙伸手想要阻止,皱眉不悦地责怪:“小心些,别弄皱了画。”沈之渊却不肯松手,厚颜无耻地要求:“云太子,你这么会画,多画几张就是了,这张就算我的了。”

两人僵持片刻后,云君赫最终无奈地叹息,“这是最后一张了。”

沈之渊得意地笑着,小心翼翼地将画卷起来,像是宝贝似的珍藏。他收好画作后,好奇地指着桌上的画卷问道:“这么多都是曦宝儿的画像吗?能否再给我一幅?”

云君赫斜了他一眼,不耐烦地将画卷收好,藏于身后的博古架上,然后坐回椅中:“有何贵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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