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绿茶更绿茶12(1 / 1)

简颂声的脸在听到诸诀声音的第一秒就黑的不能看,他问:“怎么是你接的电话。”

诸诀“哦”了一声,然后解释:“我今天休假,本来想……”

他有些心虚,毕竟他和简颂声之前也有过一段暧昧的时光。

但在这次抄袭风波之中,他也看清了,简颂声也许对他有好感,但他们之中始终夹着一个越白,是不会有未来的。

所以他勇敢地说出口:“我听说安酒也休假,本来想约他吃饭,没想到他竟然病了,所以我过来他家照顾他。”

病了,来照顾。

地址是哪来的。

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安酒给的。

他还说的不够明确吗,让他不舒服就在自己这里休息,这人怎么那么不识趣,偏偏要折腾着回家,还让别人上门来照顾。

“简总?”

简颂声问:“那他病好了吗?”

诸诀莫名,不知道简颂声什么时候这么关心安酒,只好如实汇报:“下午的时候有点低烧,从3点睡到现在,退烧了已经。”

简颂声说不上什么滋味,那股从办公室出来就萦绕在心中的烦躁挥之不去,连往日里觉得单纯可爱的诸诀都有些“面目可憎”了起来。

“你,”他顿了顿,说,“你就没事要做吗?”

“啊?”诸诀噎了一会儿,小声道,“我请假了啊。”

“请假就没事做了吗,去别人家给人做免费的保姆。”简颂声疾言厉色。

免费的保姆这话怪难听的,诸诀心中那点残留的暧昧好感都消散光了,不卑不亢道:“我关心安酒而已,简总也不必说的这么难听。”

简颂声哪里听不出他在生气,但如今也顾不上那么多其他人的情感,只先顾着自己:“既然他在睡觉,你就早点回设计部吧,时装展后很多VIP客户想要购买定制,你这个时候请假会给别人添麻烦。”

诸诀:“……”

电话中等了几秒,诸诀说:“安酒醒来了,简总,您有什么事自己找他说吧。”

此时的安酒完全不知道二人之间的对话,只记得自己身残志坚地爬回家以后,接到了诸诀的约饭电话,恰巧他也想知道时装展那天他和越白之间的恩怨,就给了他家里的地址。

没想到等人的时间里,又发起了高烧,好不容易给诸诀开了门,他就坚持不住倒回了床上。

电话搁到耳边,诸诀在脖子上横着划了一刀,暗示电话那头大事不妙。

安酒脑袋懵的很,问:“谁啊?”

简颂声听着这话气不打一处来,问:“你不知道是谁的电话?”

“嗯?”安酒猜测道,“简总?”

被认出声音,那头情绪稳定了一些,问他:“怎么不打声招呼就回去了。”

“你让我想回就回啊。”安酒理所当然地回答,正巧诸诀端了杯温水进来,安酒努力爬起来,接过以后温声对他说了句,“谢谢。”

简颂声:“谢什么谢。”

“……我是谢谢诸诀。”

电话里徒留电流声,安酒咕噜噜喝完半杯,靠在床头,问:“简总,是有什么工作要安排给我吗?”

简颂声:“……”

诸诀很礼貌,听到他们谈论工作,便主动出去了。

睡了一觉,烧也退了,安酒脑袋恢复运转,联想到床边的诸诀,咕噜噜就明白了简颂声是在闹哪一出。

“简总,你怎么不说话?”安酒轻声,小心翼翼道,“不会是看我歇了两天,就要叫我回去上班吧。”

简颂声:“……我有说过是公事找你吗?”

“那是私事?”安酒故作惊恐,“你要找我麻烦吗?”

简颂声:“???”他语气不快,“你哪里看出我要找你麻烦?”

安酒顿了一会儿,像是恍惚,喃喃道:“对不起……刚才做梦,梦到你和越白叫我给你们背书包,我把书包蹭脏了,你们骂我蠢。”

电话里又安静下来。

“我……以前骂过你蠢吗。”

安酒停顿了几秒,才用失落的声音回答他:“嗯。”

“小时候不太懂事,”简颂声没道歉,但也没了脾气,说,“身体好点了?”

安酒“啊”了一声:“好点了。”

“你打算让诸诀在你家呆多久?”

“……你刚才说话有点生气,是因为诸诀来我这儿吗?”安酒嘴角扯出一抹笑,但声音却可怜兮兮,“你觉得我和他又聚在一起想着怎么陷害越白是吗。”

简颂声:“安酒,你对我误会大了。”

安酒晾了他几秒才说:“你的意思是,你没有那么想我和诸诀。”他语气上扬了一些,“那你打电话过来不是兴师问罪的,也不是来骂我的。”

简颂声意识到自己在安酒的心里形象实在过于负面,但一回想,这些年里,自己确实没有给过他很好的脸色。

他有说过安酒蠢吗。

其实他不记得。

施暴者不记得,唯有受害者耿耿于怀。

“让诸诀早点回去,”简颂声说,“顺便把你家的地址发给我。”

安酒抬眉,懒散道:“你要我的地址做什么。”

“叫点晚饭给你吃。”简颂声嫌他啰嗦,“你别管了,让诸诀早点回去就行了。”

“哦,地址一会儿发给你,不过晚饭就不用啦,”安酒语气带着些期待,“诸诀会做的。”

简颂声还想说什么,安酒打了个哈欠,抱歉道:“简总,我有点困了,晚点再说好吗。”

电话挂断,安酒发完地址,便起床去找诸诀。

见他缓步走出来,诸诀立刻从沙发上站起:“你怎么起床了。”

“躺了一整天,累了。”安酒看眼时间,“都六点了,你是不是还没吃晚饭,不如我……”

“你别做什么了,”诸诀捞起袖子,走进厨房,“我刚看到你家里还有些面条,我煮给你吃吧。”

安酒眼睛缓慢地追随着他,将诸诀看的双耳通红:“你……你干嘛一直看我。”

“很少有人主动照顾我,觉得稀奇就多看了两眼。”安酒站在厨房门口,“对了,那天你怎么会和越白在外场的厕所里。”

诸诀的手顿了顿,叹了口气:“当时还差一个设计师就到我了,我有些紧张,就想赶紧去趟厕所,结果后台的厕所满人了,只好跑去外面,才刚到门口,越白就从后面追上来,问我是不是要展那件‘衰败池塘’。我当然是要展出的,当初简总也说了我们的作品都一起展出,他不知道发什么疯,非要和我拉扯,要不是你来,我肯定是赶不上自己设计服装的走秀了……”

“我作为服装展的负责人,保证设计师到场是我的义务。”安酒说,“越白他——”

“我今天已经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发给简总了,希望他能明白事情的真相,看清楚越白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诸诀说。

油热了,越白打了个鸡蛋进去,又继续说:“安酒,其实我之前不太喜欢你,对你的印象也很差,觉得你……”

“觉得我是为虎作伥的伥,是助纣为虐的帮凶。”安酒叹了口气,“这么说倒也没错。”

诸诀轻轻翻过鸡蛋的一面:“但我想你是有苦衷的,经过最近这些事,我相信你是一个善良的人。”他擦干手,抬起放在安酒面前:“我们重新认识一下,做朋友吧。”

安酒会心一笑,伸手过去:“你好,我是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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