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料皇族(1 / 1)

景昭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训练室,回了他给自己安排的安乐小窝。

他才不管昨天他走后那几个人是如何你瞪我我瞪你的气氛尴尬的呢,下班后他根本都是当“同事们”不存在的。而且景昭被工作狂谢墨回抓着练了太久的舞,已经筋疲力尽,一休息放松下来就是昏天黑地地睡个没停。

景昭回去后一觉睡到第二天试装。

一直到被经纪人塞上车载到公司现场,景昭都还是迷迷糊糊睡不够的状态。

经纪人吩咐景昭在休息室隔出的小试衣间里等一会儿,自有人来给他安排量体和试装。

景昭知道其他团员都早就做好了类似试装等前期准备工作,此时应该都还在练舞。只有景昭他自己是空降来的,需要趁拍mv前练舞这段时间的间隙,搭配几套和其他团员相配的演出服。

他伴着室内能让人心沉静下来的淡淡的熏香味道,舒服地陷坐进软沙发小憩着。

等会随便选几件就好了,反正他也不会真的上台演出。就当趁这个机会逃掉一天的练舞呗。

鼻尖幽香环绕,等待着等待着,景昭头一歪,竟真的睡沉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有“造型师”开始摆布他的身体,帮他从头到脚测量着。

或许是因为昨日太过疲累,景昭在被“造型师”抚摸摆弄时,浓密的眼睫也只是迷蒙颤动了几下,最终也没有睁开。

他睡熟了。

陷入了难以挣脱的困倦之中的景昭,任人看去,瓷白的小脸上都满是毫不设防的纯真。

“造型师”扶着他坐起,带着凉意的指尖隔着一层像是布料又像是兽皮材质的细条,轻点上景昭的皮肤。

柔韧的软尺圈拢住了景昭的肩膀,快速束紧后再骤然放松。

酥酥麻麻的,在景昭肩头留下一圈被轻勒过后的迅速淡去的极浅的白痕。

景昭没有反应,他仍乖乖地熟睡着,呼吸也因深眠而变得缓慢悠长。

量过肩膀后,软尺又下移至胸。

“造型师”抬起景昭的双臂,穿过腋下圈住景昭,软尺反复调整着位置,终于在圈缚住景昭的胸尖后开始逐渐收拢。

景昭背上的蝴蝶骨因为被牵扯着而向后缩紧,前胸越发挺立,随着后仰的身体微微抬起,近乎要递送到“造型师”面前。

胸被勒住量尺寸的时间远比刚才量肩围的时间要长,在景昭因为胸部围紧呼吸受缚被憋得受不了前,也是在被憋醒来前,“造型师”可惜地松开了磨着景昭的那圈软布尺。

柔软且韧的皮布尺又滑移至景昭的腰间。

景昭的腰又薄又窄,从胸换到腰,细了一大半有余。“造型师”拿软尺覆盖量过后又爱不释手地换上他自己的手掌,一拃一拃地圈过,细细抚摸。

景昭腰被弄得痒痒的,睡梦中也面露不耐的神色,不成言语地嘤咛哼了几句。

“造型师”连忙收手。

确认景昭仍在深眠中后,这才最后摸了一把,恋恋不舍地将景昭被扶正的上半身放回到沙发的软榻背上。

“造型师”重新蹲到景昭腿前,拿那细软尺量他的脚踝。

景昭的跟腱很长,小腿肌肉也流畅,软尺轻轻松松地圈了一圈后,“造型师”又上手顺着小腿凹出的弧线往上,一路揉到了景昭短裤末端露出的膝盖窝处。

细细长长的白藕一般的小腿被“造型师”一手握着膝盖、一手捧着脚踝地端在自己半跪的那条腿上。

他仰头盯着景昭阖住的双眼,和因为熟睡而愈发显得诱人的双唇,旖念丛生。

像是因景昭的脸而被催生了更多的勇气,“造型师”再次将视线下移,沿着刚才自己用软尺“量”过的肩、胸、腰,目光一路汇到现在自己用手捧起的景昭的小腿上。

视线每落及一处,他都能通过刚才量出的数据在脑海中将其换算成景昭具体的身材的模样,因为多了一层衣物的包裹,景昭那玲珑有致的身材反而格外引人遐想。

被抬高的小腿带高了景昭的膝盖弯儿,不及膝盖的短裤边因为重力的原因向景昭的大腿处褪去,从他这个极低的角度沿着短裤褶皱下的阴影往里看,是一截无法不诱人多想的暗。

“造型师”的手忍不住在景昭滑腻的腿部肌肤上来回揉着,手指尖马上要突破短裤这一层屏障伸向腿根时,他捧在手中的足突然施力。

是景昭悠悠转醒。

景昭迷糊着,脚却自然的沿着那人半跪的那条大腿上抬,足尖弓起抵在男人的颈侧,那里有那人因为激动而变得凸出的青筋脉搏。

景昭踩了两下后脚滑低了一些,蹬着那人的锁骨和前胸,让那人和自己拉远距离。

“是你。”

景昭的声音仍带着半梦半醒的迷离,听起来竟不知是对刚才那种暧昧情形的抵抗,还是不自知的诱引。

景昭自上而下地俯向审视着宴迟。

他刚醒后的脑子仍是混混沌沌的,不过景昭盯着宴迟缠在自己脚踝上的软尺,也很快猜测出了是宴迟刚才在给自己量体。

回想前两天是沈时昀这个团内主唱负责带自己录歌,籍星弈这个团内主舞负责出道曲的编舞,加上今天是这位门面颜担宴迟来帮自己量体试装,大概率也就是宴迟来负责团队内的服装造型相关内容了罢。

团内竟然每个人都是身兼多职、没有半个闲人的吗?

景昭对大家“卷”的程度震撼的同时,刚睁开甚至都还没有完全聚焦的眼中露出几分迷茫。

他自己不会后面也要被逼得多干活吧?不要啊,他只想摸鱼。

景昭娇气地瘪起了嘴以示不满,宴迟却真心地被景昭这副傻乎乎的样子取悦到了。

宴迟一向是不喜欢懒人、蠢人的,过去也不曾有什么太过亲近的人,他向来把谢墨回当假想敌,另外两个团员也总说他气质中有股阴冷冰寒的距离感。

他拿游戏人生的乐子人虚假面具来面对所有人,像只孤独地立于荒野,朝着这个世界冷冷地吐着信子的蛇。

他不想靠近任何人。

但是现在,宴迟却幻视了自己像条巨蟒般缓缓缠绕上景昭这只毛茸茸的可爱小动物的样子。

且若说刚才趁他睡着时的接触还更像是蟒蛇狩猎般地为了杀或者吃掉景昭而“缠”住了他,现在看着景昭迷迷糊糊却莫名有些娇有些可爱的样子,宴迟竟有几分真心喜欢,想用自己哪怕是冰冷到没一丝温度的身体和他贴近,相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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