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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朕有帝王之相否?(6k)(1 / 1)

铜城,州府衙门。

白礼在衙门后堂掀箱盖,将龙袍、金冠、玉带、金刀、玉玺等物,一件件取出陈于案上。

方绅俯身挨个端详,捻着胡须啧啧称奇。

“我朝天子已不穿戴此物,本官还是从戏文上听过描述,不想竟真物做得如此精美,这东西找谁做的?”

“下官不知.”白礼微微摇头,笑着解释道:“东京能人极多,三教九流无有不全,只要舍得花钱,什么东西做不出来?”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方绅反手拿起玉玺,望着上面生涩的篆书,情不自禁读了出来,但紧跟着就摇头打趣:“竟还刻意缺了一角,这做得也太逼真了些。”

“毕竟是造反之物,太敷衍了肯定不行,这些东西用料越好,杨长就越不能抵赖,翟管事要求务必成功。”

白礼说起翟谦,眼中充满感激。

“东西是好东西,只是要如何实施?杨长虽然不在铜,但武松、鲁智深守在总管衙门,那两人可都是吃人大虫.”

“恩府腹有韬略,能不能用计调虎离山?”

方绅听了白礼献计,蹙着稀疏眉毛没答话,他曾经试探武松数次,发现他与杨长亲如兄弟。

此时用造反陷害杨长,让方绅莫名联想到武大,担心会步为西门庆后尘。

匹夫一怒,血溅五步。

光一个武松就吃不消,何况还有拔树的胖和尚在旁,太师给这任务太危险。

看见白礼在等待回复,李管事急忙拱手提醒:“恩府,白县尉言之有理,您兼着沁州兵马总管,可用军务调动他们。”

“要调也只能调开鲁智深,那武松是杨长的臂膀”

“能调一个是一个,恩府不是与武松有旧么?找个由头请他赴宴吃酒,下官亲自带人潜入总管衙门栽赃,估计用不了多少时间。”

“武松可是海量.”

见方绅犹豫不定,白礼凑上前手按玉玺,语重心长提醒:“眼下燕京已经收复,北伐大军不日就要撤回,留给咱们时间可不多了,不抓紧如何向太师交差?即便真有不完美之处,只要童枢密以重兵围住沁州,杨长不任我们拿捏?”

“恩府,白县尉所言不差,尽快做决断吧。”

听到李管事又出言附和,方绅遂把心一横、恶向胆边,“我这就下一道军令,就说石梯山有田虎余孽出没,着鲁智深带一营兵去扫山。”

“此计甚妙。”

白礼拱手恭维,紧跟着又提议曰:“只要能成功调走鲁智深,最好夜里就请武松来吃酒,下官便趁机潜入总兵衙门。”

“不急。”方绅直摆手,蹙眉回道:“武松颇为谨慎,前后行事太紧密,恐为此人所疑,先等鲁智深中计,再说请客不迟。”

“是是是,还是恩府想得周到。”

白礼年轻做事积极,不像方绅旧历宦海、计较得失,他守着知州写喜爱手令,就陪同李管事出州府传令。

半个时辰后,李管事外出传令归来。

龙袍等物已经装箱,方绅手按箱盖回头问道:“情况怎么样?白礼怎没一起回来?”

“鲁智深不知是计,接到恩相手令就去军营点兵,白县尉怕他阳奉阴违,便偷偷跟在后面盯看,等到胖和尚真出了铜城,他就回来向您复命。”

“这白礼立功心切,却也不是纯纯莽夫,接下来就是武松了,你说什么时候请他?”

“要不今天?”

李管事试探回应,却看到方绅把头轻摇。

“这都下午了对了,你刚才去总兵衙门,府内卫兵有多少?”

“就只门口两个、堂前两个.”

“就没了?”

“没了。”

方绅听得一喜,喃喃说道:“既然白天把守松懈,我干脆明中午再请武松,届时你与白礼同去。”

“是。”

“对了,这东西不能久放此处,你找人先搬到后宅存放,明天早上再让白礼拿走。”

“小的马上去办。”

李管事转身即出去叫人。

下午白礼回到州府衙门,汇报鲁智深出城南去之事。

方绅闻言欢喜不已,遂留白礼在家吃酒过夜,商议明日行事的细节。

黄昏时分,饮酒作罢。

方绅扶墙回到寝房,坐在榻上就发现不对,心说桌上那哥木箱,怎么如此眼熟?

摇晃着脑袋走上前,赫然发现是装龙袍等器具的箱子,便拍着箱盖骂道:“这李桥咋回事?怎么能把这东西,搬到本府寝房存放?越活越回去了是吧?”

“是我让他搬来的。”

“嗯?”

方绅闻声看向门口,只见妻子田氏推门而入。

看着男人手扶箱盖,那中年女人蹙起柳眉,埋怨道:“好你个方绅,说说这箱子里都是什么?要不被我半路看到,李桥就搬自己房里去了。”

“多事,你该不会”

方绅突然想起田氏爱财,旋即掀开箱盖查看里面,果然发现那柄金刀不在。

“那把刀呢?”

“正所谓财不露白,奴家怕过路人顺走,就给偷偷藏起来了.”看到方绅突然黑脸,田氏低头诺诺补充。

“蠢货,贪婪的蠢货!”

方绅酒醒大半,本来拎起龙袍质问,又发现玉玺也没了:“知道这是什么吗?前朝皇帝就穿这种,你.”

“怎么了嘛?”田氏委屈低下头,“奴家又没打算昧掉.”

“拿出来,全部拿出来。”

方绅把桌子拍的砰砰响,厉声呵斥:龙袍、金冠、玉玺、金刀,这都是造反的东西.”

“官人要造反?”

“你男人有这本事?别废话,快去把东西拿出来,然后交给李桥放好,这是给别人准备的,不懂就别多问。”

“谁要造反?”

田氏蹲下翻箱倒柜,口里还不忘刨根问底。

“自然是沁州的反贼,为夫要靠此得一份功劳.”

“原来.”

听完方绅解释,田氏恍然大悟。

她依依不舍递出金刀,半路又把手缩回去,再次争取:“官人要给外人做局,犯不着下这么大的本,其余几样应该够用,这刀咱们干脆留下?”

“啥钱都敢要?”

方绅横了田氏一眼,把金刀、玉玺都放入木箱,低着头说道:“这些东西明中午就会送出去,你去把李桥唤来取走,为夫看得碍眼”

“哪儿碍眼了?奴家觉得挺好的”

田氏不情愿走到门口,看到外面天已经黑,便回首说道:“李管事多半睡了,干脆就留在咱们这里,省得搬来搬去丢了。”

“好吧,夜里关好门窗。”

方绅寻思也有道理,于是转身回榻上躺下。

田氏拉上门栓,来到桌前掀开箱盖又看了一眼,自言自语道:“也不知穿上好不好看,反正要留在咱们这过夜,官人不如换上试试?”

“你说什么?”

方绅刷一下坐了起来。

田氏拎起龙袍,满脸着堆笑,“男人应该都有帝王梦,官人何不趁此做一夜皇帝?奴家也沾光当一回皇后.”

“无趣.”

方绅话虽如此说,却拗不过田氏鼓动,最后穿上舍不得脱。

龙袍金冠上身,他展了展衣袖,原地转了一圈,便手握玉玺代入角色,一本正经发问:“娘子,看朕有帝王之相否?”

“该叫我皇后吧?”

田氏打趣行了个万福,忍不住赞叹:“难怪人人想当皇帝,穿上就像变了个人,不怒自威.”

方绅走回榻边坐下,看着胸口龙纹直摇头:“还是传统龙袍好看,听说官家与朝臣的服饰一般模样,这样怎么能区分贵贱?”

“陛下。”

田氏笑呵呵靠过去,“臣妾伺候陛下宽衣就寝?”

“这就不必了,朕今夜要和衣而睡”

方绅穿上过瘾不想脱,田氏便帮他除去鞋履,之后便枕着龙袍而睡。

约一更末,夫妇俩被打门声惊醒。

“是谁?”

“恩府不好了,恩府出事了”

田氏挂念箱中金刀,抢先爬起来穿衣询问,就听到管事李桥的声音。

方绅暗骂这厮激动就不会说话,于是也跟着起身并沉声喝止:“有事说事,天塌不下来。”

说话间,房门被打开。

李桥惊恐闯入,与那女人撞个满怀。

田氏冷眉瞪了一眼,并隐蔽掐了李桥一把。

李桥心思不在此,他一手拨开田氏,如丧考妣扑向方绅,激动说道:“造反了,杨长造反了.”

“造反好啊。”

方绅此时还迷迷糊糊,不以为然地反问:“咱们不就等这一天吗?”

“不是.”李桥听得一怔,苦着脸提醒:“杨长现在就打上门了,州府衙门被他带兵包围.”

“什么?现在?”

“对啊,您快想想办法”

方绅在李桥催促下终于清醒,而屋外院里突然亮起无数火把,已经能听到武松指挥的声音。

“给我全部控制住,一只老鼠不准放走!”

“是”

“完了。”

李桥惊恐看向方绅,这才借光亮看清这位知州老爷。

居然把龙袍套在自己身上?李桥遂指着他吞吞吐吐:“恩府,你.”

“我?对啊.”

方绅目光一凛,正色说道:“本官是知州兼兵马总管,杨长麾下的兵归我管,说不定此事还有救,快传本总管将令”

“恩府,你的衣服”

“衣服?”

“哎呀,龙袍还在!”

得到李桥、田氏同时提醒,方绅俯看胸口吓得差点跳起来,可此时想换下已经来不及,因为抬头就见武松明火执仗欺近。

“方知州,我还真没看出来,你居然想当皇帝”

“没有,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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