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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雪雁驹,父亲的马(1 / 1)

朱勋欣喜若狂,一把抱起上官嫣儿,接连在空中转了好几圈道“我答应你,让你做皇后,封怜儿为贵妃,有你们俩在我左右,我心足矣!”

果不其然,没出几天,梁王再一次派出了贴身的张公公前来宣召朱勋进府,这次张公公一见到朱勋就亲切地迎了上去道“恭喜小王爷,梁王殿下要见你,可见上次您是把老奴的话听进去了,这次梁王可是要重要小王爷了,等到那天小王爷发达了,您可不要忘了老奴啊!”

朱勋压抑不住的开心道“公公这是说的哪里话,要是没有公公的指导,也不能有我的今日啊!还得好好谢谢公公呢!”

张公公笑呵呵道“小王爷福运相伴,老奴只不过是给小王爷提了一个醒,不算什么,小王爷,梁王殿下已经在里面等着您了,小王爷快进去吧!”

朱勋来到大殿上,朱温已经等候多时了,看见朱勋走来,朱温高兴摆着手赶紧招呼朱勋过来道“你这个臭小子,怎么这么长时间也不进宫来看看我,怎么着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

朱勋赶忙道“孩儿可不敢!父王政务繁忙,孩儿闲人一个,可不敢给您添什么麻烦!”

朱温笑着道“父子一场,我还不了解你,不敢可不代表没有!你是不知道这段时间关于你刺杀皇帝的事情,朝堂上那是议论纷纷,都要逼着我将你绳之于法,还给天下人一个交代,否则我就是谋朝篡位的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我好不容易的才将这件事情给压下来,行了,别委屈了,你遭受的事情还有委屈我都已经知道了,怜儿都一五一十的告诉我了,本王也会给你做些补偿的,眼下我有重要的事情交给你,你好好办,干好了我一定会重重嘉佳,也好堵一堵朝堂上那些老臣子的嘴。”

朱勋听到义父这样说,心里顺畅多了,将这些天自己积压的不甘全部都一扫而空,知道父王还是心疼自己的,重拾自信连忙道“孩儿一定不会辜负父王。”

朱温从桌案旁走下来,走到朱勋的身边温柔道“你是我最得意的孩子,也是最像我的孩子,我怎么能不疼你,这件事可万万不要有任何的差池,若是有什么需要,你直接告诉本王,本王会为你撑腰做主的。”

朱勋道“谢父王。”

朱温话锋一转,漫不经心问道“怜儿在你身边多长时间了?她是怎么到你身边的?”

朱勋心里有些没底,不知道父王想要干什么,但还是老实交代道“她是上官嫣儿从名剑山庄带来的陪嫁丫鬟,跟着上官嫣儿一起入府的,她可是有什么问题吗?”

朱温忍不住哈哈哈大笑起来道“问题,能有什么问题,她原来来自于江湖,难怪跟宫中的各个女子皆不相同,对我有一种若即若离的感觉,总是让我感觉着捉摸不透,总是有一种距离感和神秘感,对了,你知道怜儿可是喜欢谢什么吗?”

朱勋努力的回想着自己跟怜儿在一起的时候,好像她从来都没有变现出来自己究竟喜欢些什么,似乎对一切都感兴趣,有或许一切都不是那么的感兴趣,还真是有些捉摸不透,正不知道该怎么回话的时候,朱温神情骤变道“她是你的人,这么好的人你为什么要杀她!仅仅是因为你怀疑她跟我通风报信?”

朱勋登时吓的一身冷汗,嘴都结巴了道“不不不,不是这样的!”

朱温见威吓的效果已经达到了,打断道“别说了,你们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以后行为做事都注意着点,她现在可是你的小妈了!”

朱勋道“啊,小妈!是,孩儿记下了。”

朱温神情倦怠有些乏力,扭扭腰身道“行了,你退下吧!好好准备审讯的事情,可不要再有什么纰漏,到时候就是我也很难再保住你了。”

朱勋道“是,孩儿明白!”

这边朱勋刚刚回到王府中,那边就已经有人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前来报告,朱勋忙碌了一天了,好不容易能够难得的悠闲片刻,还没等自己坐下,这边就来人了,心中不悦道“什么事情,非要现在说嘛,你去传下去,一个时辰以后再过来禀报!”

“小王爷,好大的官架子啊,这件事情十万火急,可推不得,若是小王爷不得空,我亲自去梁王府,请梁王处理也无不可。”

人未到,声先至,朱勋不用想也知道,这人正是窦世兴,在这汴城之内,绝对不会有第二个人会这般大胆放肆,也知道父王对此人颇为信任,得罪不得,只能强压着性子冷冷问道“原来是你,有什么事情,说吧!”

窦世兴道“小王爷可不要怪罪,我担心小王爷又要重蹈少林寺的覆辙,顺便给小王爷一些建议。”

朱勋没好气道“你有话直说,别在这里拐弯抹角,我的行为做事还轮不到你评头论足。”

窦世兴漫不经心的摆弄着自己的念珠道“营救龙威将军的援兵不出一日,他们就已经到达汴城了,人数众多,尤其是里面的晋王殿下,更是派出了大量的部队,现在已经走到了西凉境内,大有将汴城包围的趋势,还请小王爷将龙威将军转移到安全的地方,顺便缓解带给汴城的危机!”

听得朱勋头都大了,心慌道“什么,这么快,可是将龙威将军转移走了,这冒然的一动地方,万一再被他们知晓了动静,趁机出手栽被他们给劫走了,可不就成了我的罪过了。”

窦世兴有些无语忍不住冷笑一声,朱勋斜眼看着窦世兴不悦道“你这是在嘲笑我吗!”

窦世兴道“谁敢嘲笑小王爷啊!小王爷生怕出了事情再扯上自己,我倒是有一计!”

朱勋道“说来听听。”

窦世兴看着周围的丫鬟,一个眼神,朱勋立马道“所有人全部退下,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要靠近此处,听见没有。”

丫鬟仆人道“是。”

说完纷纷退下,只留下窦世兴和朱勋俩人留在这里,朱勋道“说吧,你有什么主意?”

窦世兴道“我知道小王爷是想要那个传国玉玺对不对?”

朱勋道“废话,难道你还想要龙威将军不成!”

窦世兴打了一个响指道“小王爷说对了,不错,我就是想要龙威将军!”

这下朱勋懵了,不理解道“要他做什么?”

窦世兴道“这话我已经告诉过梁王了,不妨在告诉小王爷了,我要的是龙威将军这个人,至于要他做什么,恕我无可奉告,我可以帮助你找到传国玉玺,还请小王爷也给我保证绝对不要伤害到龙威将军!”

朱勋无所谓的道“好啊!我是没有任何意见,我只要让他交出传国玉玺,剩下的都跟我没有什么关系了!”

窦世兴要的就是这句话,立马道“好,咱们一言为定。”

朱勋道“说说看,你的计划!”

窦世兴道“以我之见,还请小王爷速速寻找一位死囚,最好他的身材相貌都可以达到和龙威将军能够以假乱真的程度,用他来代替龙威将军困在牢狱中,咱们再趁着牢狱放饭的时间段,咱们把龙威将军放在运饭的大桶中,将其带出来,小王爷这点放心,我已经观察过来,前后不过就是一炷香左右的时间,咱们再将龙威将军放置在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咱们单独审讯,放心又可靠,好不用担心有人偷听做手脚,至于那个假的吗,就让他作为一个鱼饵,一是能够钓上其同党,拿着这些同党的性命威胁龙威将军让他说出传国玉玺究竟在何处,二是咱们也可以趁势将他交给晋王或者是其他人,用来栽赃陷害,到时候让天下人都知道龙威将军已经不在我们的手中了,到时候压力也就转给了晋王殿下,让晋王成了众矢之的,进退两难,也让他尝尝着进退两难的局面,岂不痛快!”

朱勋听到后忍不住的为窦世兴鼓起掌来,大赞道“妙啊!实在是妙!心思巧妙,出手毒辣,难怪我父王对你十分信任,你的鬼点子实在是多,这招可是让晋王出力不讨好,不死也得脱层皮,你是个聪明人,看来我以后可不能和你为敌,不然你用同等招术对付我,我怎么可能招架得住!”

窦世兴道“那我就当是小王爷在夸奖我吧!你们父子俩手下的人才济济,兵强马壮,出谋划策的奇能异士更是多如牛毛,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小王爷这么说也太谦虚了吧!”

朱勋道“好啊,你既然有这个主意,也一定是想好了将龙威将军藏身的地方!何不一起说来听听?”

窦世兴道“小王爷说的不错,我早就物色好了一个绝佳的好地方,保证不会被任何人知晓,绝对的安全又隐蔽。”

这下朱勋更加好奇了,问道“何处?”

窦世兴也不含糊道“就将龙威将军转移到后宫冷宫后面的地窖里,那里是专门给梁王存酒的地方,地方大又宽广,又很少有人路过,不仅有重兵把守,无人靠近,关键是眼见着天渐渐冷下来,还会有谁能够想到冰窖这个阴森冰冷的地方,那里根本就不会被人注意到,要是想要劫狱,光是汴城,刑部,兵部,还有皇宫四处守卫的重重监管,就让人根本难以靠近,咱们正好送完饭就打着运酒的名义去地窖,然后趁机将龙威将军放在地窖中藏起来,神不知鬼不觉的,小王爷觉得呢?”

朱勋不由的道“高,实在是高,你若不提,我都没有想到冷宫后面还有一个地窖,就这么办!”

窦世兴见事情都已经妥当了道“叨扰了小王爷的午休,很是过意不去,既然事情已经妥当了,我就不在此处逗留了,小王爷好好休息吧!你要做的事情还很多,告辞!”

朱勋点头示意同意,窦世兴转身离去,看着他渐渐离开的身影,朱勋的手中忽然多了一枚黑黢黢的丸药,忽然眼神冰冷似剑吓人的很,一把将其紧紧握在掌心中。

很快关于消失已久的龙威将军在少林寺现身的消息传遍了整个江湖,沸沸扬扬,还有梁王下发的通缉令也随之到处都是。

终于接连多日的奔波,龙晏清和银针还有平原公主终于赶到了少林寺,远远的看到守在山脚下的连环坞的人手,悬挂已久的心稍稍放下来,龙宴清知道有这几个哥哥在的地方总是很安心,直到看见了司内浦,龙晏清赶紧跳下马,焦急的迎面上前问道“三哥,怎么样了?龙威将军他在那里,可还是在少林寺!他现在怎么样了?身体可还好?”

司内浦看着七弟一脸期盼的看着自己,心里有些愧疚,不敢直视他的眼睛,龙宴清看出来司内浦眼中的躲闪,立马察觉到些什么,心里不敢想象,也不想承担这个结果,紧盯着司内浦,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自己希望的答案道“三哥,龙威将军还在的,他现在很好很好很好,对不对!”

龙宴清越司内浦的心就越是慌乱,他努力让自己镇定道“七弟,你先听我说,先别着急,龙威将军目前已经被朱勋的人手带走了,现在可能就被关押在汴城中”

“什么,已经被抓走了?”龙宴清久违的希望一瞬间化作了万分的担忧,一想到那一夜朱勋将时冽拦在了洛阳城的河边,派重兵将其围困,生生的用追魂夺命的链条生生的穿透了时冽的肩胛骨,血肉模糊的场景,还有他的副将生不如死的场景,让他有着感同身受的疼痛,让他不敢想,要是朱勋真的敢对父亲下此狠手该怎么办?

龙宴清不敢多想,每想一下,自己的心就是钻心的疼痛,疼至骨髓,要人性命。

忽然一声嘶啼声,龙宴清抬头望去,是雪雁驹,是父亲的马,龙宴清心头一震,对着它吹出了许久都没能吹出的口哨。

雪雁驹极具灵性,朝着龙宴清飞奔而来,还在他的身上不停地蹭来蹭去,它跟着父亲一起消失的太久了,见到它似乎都能够看到父亲的影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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