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好衣服后,
江淮收到刀紫鸢发来的消息,让她去公司一趟。
江淮随意地跟顾肆道别。
顾肆估计差点都要忘了自己还有个公司,公司还有个皇甫大怨种帮他打理着。
二人同乘一车,路过一家超市时,江淮叫停了车。
原因很简单,这顾肆只顾玩了,都不戴。
“江淮,我们是夫妻,怎么就不能有孩子了?”
江淮给出的回答是,“我还没到要孩子的年龄呢,”没有说自己是不孕主义的,结婚已是底线。
顾肆想了想,确实,江淮还是被所有人都惯着的。
顾肆没管,陪着江淮去买了药。
可再怎么挑,就算是最好的,也难免伤身体。
最后是江淮拉着那挑来挑去的顾肆走,随意地拿了个72小时的。
结帐时,顾肆多买了几盒T,总不能让江淮吃药。
车到盛世娱乐大楼时,江淮下了车。
走到刀紫鸢的办公室等着她。
江淮的急性子稍微有些好转,还能在这等起人来啦!
以前超过十分钟就能把对方骂个狗血淋头,现在等了二十多分钟了。
刀紫鸢估计是先去开会了,打开办公室门,江淮正规规矩矩地坐在那沙发上。
刀紫鸢把手上的资料放在一边,又顺手拿了几本合同给江淮递过去。
“我帮你接了一个杂志封面拍摄,还有个综艺节目,你自己看看。”
江淮随手翻了一遍,觉得这工作挺烦人的,不想干。
刀紫鸢自然能看出来,“你知道我为何不给你接剧本吗?”
安静了会,江淮自我认识很到位,“我估计是走不通那条路。”
“嗯,对,首先,演技就不说了,其次,态度,算了,也不用说了,以后有合适的小角色的剧本你再尝试尝试,”
江淮肯定不愿的,不想演,“刀姐,我又不缺钱,我没必要一直工作吧?”
“或许,这个答案霍夫人可以给出。”
江淮:“……”
出来公司后,
江淮便跟那另外几个人一起又约了出去,
姜穗一见到江淮便抱住她,“也子啊!你可算回来了!怎么不早点来看我们?”
这人是在埋怨江淮没有先来看朋友啊!
江淮笑着应声,“哪能啊,这不一有空就出来陪你们了嘛!”
几人喊了声,“渣!”
几人还是老规矩,碰了一杯,
江淮坐到了一个单人沙发上,
祁遇眼睛极尖,直接跑到江淮身边,
“也子,跟你老公上了吧?”
江淮没想瞒着,尤其是这祁遇的狗鼻子肯定懂,江淮便随意点了点头。
其他人也都是笑着,就祁遇多嘴。
“也子,那你老公行不行啊?”
江淮给这人来了一拳,“肯定比你行,”
“哟,哟,哟,”
见祁遇还想多嘴,江淮给这人腿上踢了一脚。
姜穗也跟着跑到江淮身边,碰了一杯。
“听说那季星河回来了啊。”
江淮拿杯的酒有些抖,为什么这人非得这时候回来,为何非得在自己好不容易爱上别人时回来?
但已经做出决定,江淮便回了句,“他回来跟我有关系吗?”
几人默契地点了点头,没多说。
江淮既然选择不再爱那人,那么她们必然是高兴的。
也真实觉得那季星河配不上江淮,那人除了颜值和智商比别人好,没什么值得她们这些人去多看的。
而且那季星河的家境实在不算富裕,这便被直接PASS掉了。
但实在是给江淮留下的印象太深了,太深了……
期间,姜穗又给江淮聊了她失踪后的事。
说顾肆多么紧张,有多在乎她,想要喝闷酒的江淮放开心,不去想那季星河。
而江淮也真就没多想那人,正与顾肆热恋之时,很难再去想自己年少时爱过的人。
江淮听着姜穗讲着,对那顾肆的印象又好了些,但是对那人没长嘴、不会说的评价又多了些。
几人又不知道喝了多少才停,反正江淮回去的时候已经喝的酩酊大醉。
估摸到家时,已经凌晨一、二点。
与别墅区其他别墅的昏暗不同,他们这栋别墅灯火通明,照彻这有些冷的漫漫长夜……
顾肆自回来便一直坐在一楼大厅的沙发上,等着这比较爱玩的夫人。
不知等了多久,人是回来了。
只是刚打开门,江淮便要醉醺醺地倒下。
幸好那顾肆反应快,在江淮走进院子时便往门口走了,刚好扶起这难管的女人。
江淮整张脸挺红的,要倒不倒地往男人怀里栽。
男人垂头看着这在自己怀中蹭的,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就非得喜欢上这么一个不着调、这么爱玩、这么“会演戏”的人……
但顾肆也只是叹了一口气,随即弯下身子抱着这女人回屋,
刚碰到床,江淮便开始撒泼打滚,脸上表情那可是真多。
一会哭,一会笑,一会撅个小嘴、皱着眉头生闷气……
顾肆在一旁看着,仔细地欣赏女人的每一个表情,也难怪自己就非得栽到这女人身上了。
不论哪个表情,自己都喜欢的不行;不论江淮的哪一面,自己都想要去探索。
或是江淮有些烦那头发,便拿着枕头发了会疯。
顾肆自然是注意到,微微亮起的灯光下。
有影子映射到墙上,男人伸出那极具骨感又白得发光的手去帮江淮把那惹人烦的头发别到耳后。
可是刚碰上,刚碰上……
女人清声呢喃的梦话回荡在顾肆耳边。
寂静的夜被这一声打破,顾肆伸出去的手停在那,没有动。
似乎是有些颤抖,随后,拳头紧握,青筋暴起,周身的气氛令人不寒而栗,诡异。
站起身时,紧闭双眼,也不知道是做了什么大决定,呼吸变得深沉,最后才睁开眼睛,吐出那憋着的一口气,气愤地转身便离开……
在男人走后,江淮又嘟囔了一句,
“我不会再喜欢你了。”
在这句之前,便是顾肆听到的那个名字,再次从江淮的梦话中听到的那个名字,在他们彼此身体、灵魂都抵达过对方的最深处之后,江淮念的还是那个名字,
“季星河。”
第二天清晨时,江淮迷瞪着眼,不断揉着那醉酒过后又晕又疼的头。
清醒过后,才从卧室出去,
刚打开门,便碰到那刚出来的顾肆,
江淮是笑得张开双臂向那人求抱的,可抱在那人身上时,那人的身体有些冰凉。
最重要的是,自己抱他,他双手还插在兜里!
江淮仰头望去,皱着眉带着有些抱怨的小眼神去看向那男人。
顾肆刚还在看她,在江淮抬头的一瞬,便把目光望向别处,不再去看她。
不用想,这闷罐又不知道生的哪门子气。
江淮不是个慢性子,不想一直去猜这人心里想的是什么,
“顾肆,你又怎么了?”
听到江淮带些生气意味的话,顾肆才低头去看她,
看到男人看自己,江淮才踮起脚尖,想在男人嘴唇上落下一吻,
但是还没亲上呢,那人便躲开了。
不带一丝感情的话说出,“江淮,你初吻是怎么没的?”